了不起的盖茨比

分类: 图书,小说,社会,
作者: (美)菲茨杰拉德著,王晋华等译
出 版 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8-1字数:版次: 1页数: 242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I S B N : 9787802064362包装: 平装内容简介
《了不起的盖茨比》是菲茨杰拉德的代表作。小说采取印象式的描写手法,既热烈又冷静。作品常用美丽奇特的比喻,在欢乐的故事后而又隐藏着一股哀伤的细流,同时也表现了“美国梦”的幻灭。
本书由著名翻译家王晋华等根据英文版《了不起的盖茨比》翻译。
作者简介
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1896—1940),二十世纪美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以诗人和梦想家的气质为“爵士时代”吟唱华丽挽歌。短短四十四年的人生,他的遭际几经跌宕,在名利场中看尽世态炎凉。二十世纪末,美国学术界权威在百年英语文学长河中选出一百部最优秀的小说,凝聚了菲茨杰拉德过人才华的两部长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均榜上有名,前者更高居第二位。 菲茨杰拉德的另一大成就是他的多达一百六十部的短篇小说,本书选录的《返老还童》(直译作《本杰明巴顿奇事》)和《一颗像里茨饭店那么大的钻石》是其中富有奇幻特色的代表作,结构奇特,概念新颖,文字则如诗歌般行云流水。二○○八年,好莱坞斥资一点五亿,打造“大卫芬奇(导演,代表作《七宗罪》、《搏击俱乐部》等)+埃里克罗斯(编剧,代表作《阿甘正传》)+布拉德皮特+凯特布兰切特”的梦幻组合,将《返老还童》搬上银幕,使得这部小说“返老还童”,跻身当代经典行列。
目录
一颗像里茨饭店那么大的钻石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重访巴比伦
[一]
[二]
[三]
[四]
[五]
疯狂的礼拜天
[一]
[二]
[三]
[四]
[五]
了不起的盖茨比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书摘插图
[—]
约翰•T•昂格尔出身于密西西比河畔的海地斯,他的家族在这个小城已经闻名好几代了。约翰的父亲经过多少次激烈的争夺,保持了业余高尔夫球的冠军;昂格尔太太用当地一句话来说,“从火车的过热轴承箱到温室”以善于发表政治演说而著名;而刚交十六岁的年轻的约翰,在他换上长裤以前就已经跳遍了从纽约传来的所有最时新的舞蹈了。眼下,他要离开家一段时间了。看重新英格兰的教育是所有外省城镇的一种病,使他们每年都要送走一批最有出息的小伙子,约翰的父母也得了这种病。非得把他送到波士顿附近的圣梅达斯学校去不可,否则有失他们的体面——海地斯这个地方太小了,搁不下他们这个有天赋的宝贝儿子。
如今在海地斯——要是你在那儿待过,你就知道——那些更时髦的预备学校和大学的名字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这里的居民尽管在衣着服饰、生活方式以及阅读文学作品方面都显示出他们是跟时代亦步亦趋的,但是他们久已与世隔绝了,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依靠传闻,因此在海地斯看来可能是一次精心筹划的盛大集会,但是一个芝加哥牛肉公主无疑会说这样的集会“未免有点寒碜”。
这是约翰•T•昂格尔离家的前夕。昂格尔太太怀着母性的痴迷心情,给他那些衣箱里都装满了亚麻布衬衫和电扇,昂格尔先生呢,还送给儿子一只塞满了钱的石棉钱包。
“要记住,这儿永远是欢迎你的,”他说,“你可以放心,孩子,我们一定把家里的炉火烧得旺旺的。”
“我知道。”约翰嗓子嘶哑地回答说。
“别忘记你是谁,又是从哪儿去的,”他的父亲骄傲地继续说,“而你决不能做出任何事情来伤害自己。你是昂格尔家的人——从海地斯去的。”
就这样,老人跟小伙子握手告别,约翰流着眼泪走了。十分钟以后,他出了城,停下来最后一次掉头回顾。大门上方那旬古色古香的维多利亚时代格言,在他看来似乎显得出奇地动人。他的父亲曾经多次想换一些稍稍有点冲劲和活力的词句,比如“海地斯——这里到处有你的机会”,或者干脆在一幅热情握手的画上竖一块普普通通的“欢迎”的牌子,在电灯光照耀中高高地耸入天空。那旬古老的格言未免使人感到有点沉闷,昂格尔先生曾经这样想——可是现在……
约翰这样瞧了一会儿,接着便毅然把脸往自己的目的地方向转去。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海地斯的万家灯火映衬着天空,似乎充满了一种温暖和热情的美。
从波士顿到圣梅达斯学校,乘一辆罗尔斯一皮尔斯汽车只需半个钟头就到了。实际距离到底是多少,谁都不会知道,因为除了约翰•T•昂格尔,谁都是乘罗尔斯一皮尔斯汽车去的,而且可能也没有人再像他那样去了。圣梅达斯是世界上学费最高的一所专收男生的预备学校。
开头两年,约翰在那儿过得很愉快。学生的父亲全都是财神爷,每逢夏天约翰就上时髦的游览胜地去玩。他非常喜爱他去看望的那些同学,同时使他感到惊奇的是,所有这些同学的父亲都是一个模样,他孩气地心里纳闷,他们怎么会这样出奇地相像。他告诉他们他的家在哪儿,他们就会乐呵呵地问他:“那儿挺热吧?”约翰会逼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说:“这可是真的。”如果他们不都是开这样的玩笑,他的反应也许会更亲切一些——这种玩笑有时最好也只是换成:“你们那儿不很热吗?”这也一样使他生气。
他在学校第二学年中期,一个名叫珀西•华盛顿的沉静、漂亮的男生给安插到了他的班级里。这个新生举止行动彬彬有礼,衣着服饰即使在圣梅达斯那样的学校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但是不知什么缘故,他跟别的男孩落落寡合。唯一跟他亲密的人是约翰•T•昂格尔,可是涉及到他的家乡在哪里或者家庭情况如何这类问题,即使对昂格尔他也是闭口不谈的。至于他是富家子弟这一点,那是不言自喻的,但是除了像这样一些推论以外,昂格尔对他的朋友就知之甚少了。因此,当珀西邀请昂格尔到他“在西部”的家里去度暑假的时候,这对昂格尔的好奇心来说,简直是一次丰盛的美餐。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邀请。
等他们两个人坐在火车里的时候,珀西才破天荒第一遭变得爱说话起来。一天他们在餐车吃着午饭评论学校里有些同学品行欠佳的时候,珀西突然改变语调,简短地说了一句话。
“我的父亲,”他说,“可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
“啊。”约翰彬彬有礼地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这样的推心置腹。他想说“那挺好呀”,但是这听起来很空洞,他正要说“真的吗?”但又忍住了,这会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怀疑珀西说的话。而这样一句惊人的话几乎是不能怀疑的。
“最最有钱的人。”珀西重复说了一句。
“我刚才在看《世界年鉴》,”约翰开始说,“上面说在美国一年收入超过五百万元的有一个人,一年收入超过三百万元的有四个人,而——”
“啊,他们这些人都算不上什么,”珀西的嘴巴讥讽地撇成了半月形,“那是些捞小钱的资本家,金融界小人物,小商人,放债人。我的父亲能把他们的财产一股脑儿都买下来,而他们还不知道是他干的呢。”
“可他怎样——”
“为什么他们没有向他征所得税呢?因为他什么都不缴。至少可以说,他只缴一点儿——但是他绝不按照自己真正的收入缴所得税。”
“他准是非常有钱,”约翰直率地说,“我很高兴,我就喜欢非常有钱的人。”
“一个人越是有钱,我就越是喜欢他。”他那黑黝黝的脸蛋流露出一种热烈而坦率的神色。“今年复活节我上希列扎一墨菲家去玩,维维安•希列扎一墨菲有不少红宝石,像鸡蛋那么大,还有许多蓝宝石,像石弹子那么大,里面还闪闪发光呢——”
“我就喜欢宝石,”珀西兴致勃勃地表示同意说,“当然,我不愿意学校有谁知道这一点,可是我已经收集了好多啦。我一向喜欢收集宝石,我不喜欢收集邮票。”
“还有钻石呢,”约翰向往地继续说,“希列扎一墨菲家还有钻石,像胡桃那么大——”
“那算不了什么。”珀西向他凑过去,压低了嗓门儿悄悄地说。“那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的父亲有一颗钻石比里茨一卡尔顿饭店①还大哩。”
蒙大拿②的落日,像一个巨大的红肿的伤痕悬挂在两座高山之间,向一片发炎的天空伸展着一条条暗黑色的动脉。在这天空下面,在遥远的地方,匍匐着菲希村,渺小,阴沉,为人们所遗忘。人们这样传说,在菲希村住着十二个人,十二个忧郁、不可理解的人,他们从这片几乎寸草不生的岩石上吮饮贫乏的奶汁,这片山岩似乎有一种神秘的滋生的力量把他们生了出来。他们变成一个与世隔绝的种族。菲希村的这十二个人好像是一种什么族类,大自然起先心血来潮把他们生了出来,后来经过再次考虑,又把他们抛弃了,任凭他们自己去挣扎,灭绝。
远处,透过那蓝黑色的伤痕般的落日,在荒无人烟的大地上有一长串灯火在蠕动,菲希村那十二个人像鬼魂似的聚集在简陋的车站小屋旁,瞅着这趟从芝加哥开来的横贯大陆的七点钟快车通过。横贯大陆的快车不知出于谁的权力,每年在菲希村约摸停靠六次左右,每逢发生这种情况,就有一两个乘客在这里下车,登上一辆总是从暮霭中出现的四轮轻便马车,向着浅紫的落日驶去。观看这种无谓的反常现象,在这些菲希村人中间已经变成一种礼拜的仪式了。但也不过是观看而已;他们身上并不存在任何幻想这类生命所必需的品性,能使他们惊异或者思索,要不然从这样神秘的探视中可能会产生出一种宗教信仰来。但是这些菲希村人是超乎~切宗教信仰之外的——即使是基督教的最微小最原始的信条也无法在这片贫瘠的岩石上获得立足之地——所以,这里没有祭坛,没有教士,也没有献祭;只有每天晚上七点钟在那简陋的小屋旁静默的会聚,一群发出模糊的、贫血症般惊异的祷告的会众。
在这样一个六月的夜晚,那个伟大的扳道岔的工人注定这趟七点钟快车应该在菲希村卸下它载运的旅客或货物。如果这些菲希村人能把什么人奉为神明的话,他们很可能会把这个扳道岔工人奉为神圣的主宰。七点过两分,珀西•华盛顿和约翰•T•昂格尔下了火车,‘在这十二个着迷的、瞠目结舌的、胆怯的菲希村人眼前匆匆走过,登上一辆显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四轮轻便马车,便驶去了。
半小时以后,暮霭已凝成黑暗,驾车的那个沉默的黑人,向他们前面黑蒙蒙的地方一个黑蒙蒙的人影打着招呼。回答他的呼喊的是一只明晃晃的圆盘向着他们转来,像从深不可测的黑夜里闪出一只含着恶意的眼睛。当他们走近时,约翰看出那原来是一辆巨大的汽车的尾灯,他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大更豪华的汽车。车身是用一种比镍更珍贵、比银子更轻的闪闪发光的金属制成的,车毂装饰着绿黄两色相间的珠光几何图形——那到底是玻璃还是宝石,约翰不敢妄加猜测。
……
书摘与插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