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反性现代化:现代社会秩序中的政治传统与美学(现代性研究译丛)

分类: 图书,政治,综合,
品牌: 赵文书
基本信息·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7100032784
·条形码:9787100032780
·包装版本:1
·装帧:平装
·开本:0开
·丛书名:现代性研究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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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自反性是当代社会理论的重要问题,在本书中三位著名的社会思想家深入讨论了今天社会理论和文化理论中的“自反性现代化”的涵义,触及到当代社会的政治、传统和美学等层面,贝克以其“风险社会”的视野,检讨了他关于自反性现代化的基本观念;吉登斯具体考察了现代社会的“制度自反性”和去传统化,进而论证了全球社会的发展,拉什提出了一个关于美学和文化解释的自反性现代化主体,强调对“审美现代化”和后现代性的分析。全书最后的回应与批判,三位作者对彼此的观点做了评判性的评价,进而构成一种综合的结论。
作者简介乌尔里希·贝克,德国慕尼墨大学社会学教授。它东尼·吉登斯,英国伦敦经济和政治学院院长。斯科特·拉什,英国伦敦大学社会学教授。
媒体推荐总序
中国古代思想中历来有“变”的智慧。《诗》日:“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斗转星移,王朝更迭,上下几千年,“故夫变者,古今之公理也。”(梁启超)
照史家说法,“变”有三个级度:一日十年期的时尚之变;二日百年期的缓慢渐变;第三种变化并不基于时间维度,通称“激变”或"剧烈脱节”。这种变化实为根本性的摇撼和震动,它动摇乃至颠覆了我们最坚实、最核心的信念和规范,怀疑或告别过去,以无可遏止的创新冲动奔向未来。倘使以此来透视中国历史之变,近代以来的社会文化变革也许正是这第三种。
鸦片战争以降,随着西方列强船坚炮利叩开国门,现代性始遭遇中国。外患和内忧相交织,启蒙与救亡相纠结,灾难深重的中华民族在朝向现代的道路上艰难探索,现代化既是一种激励人建构的想象,又是一个迂回反复漫长的过程。无疑,在中国,现代性仍是一个问题。
其实,现代性不只是现代中国的一个问题,在率先遭遇它的西方世界,它同样是一个难题。鸦片战争爆发后不久,法国诗人波德莱尔以预言家的口吻对现代性做了一个天才的描述:“现代性就是短暂、瞬间即逝、偶然”,是“从短暂中抽取出永恒”。同时代的另一位法国诗人韩波,则铿锵有力地呼吁:“必须绝对地现代!”如果说波德莱尔是对现代性变动不居特性的说明的话,那么,韩波的吁请显然是一种立场和态度。成为现代的,就是指进入现代,不但是形形色色的民族国家和社会,而且是千千万万男女个体。于是,现代性便成为现代这个历史概念和现代化这个社会历史过程的总体性特征。
现代性问题虽然发轫于西方,但随着全球化进程的步履加快,它已跨越了民族国家的界限而成为一种世界现象。在中国思考现代性问题,有必要强调两点:一方面是保持清醒的“中国现代性问题意识”,另一方面又必须确立一个广阔的跨文化视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本着这种精神,我们从汗牛充栋的西方现代性研究的著述中,遴选一些重要篇什,编辑成系列丛书,意在为当前中国的现代性问题思考提供更为广阔的参照系,提供一个言说现代性问题更加深厚的语境。所选书目,大多涉及现代性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诸层面,尤以80年代以来的代表性学者和论著为主,同时兼顾到西方学术界传统的欧陆和英美的地域性划分。
作为一个历史分期的概念,现代性标志了一种断裂或一个时期的当前性或现在性。它既是一个量的时间范畴,一个可以界划的时段,又是一个质的概念,亦即根据某种变化的特质来标识这一时段。由于时间总是延绵不断的,激变总是与渐变错综纠结,因而关于现代性起于何时或终于(如果有的话)何时,以及现代性的特质究竟是什么,这些都是悬而未决的难题。更由于后现代问题的出现,现代性与后现代性便不可避免地缠结在一起,显得尤为复杂。有人力主后现代是现代的初期阶段,有人坚信现代性是一个尚未完成的规划,还有人凸显现代与后现代的历史分期差异。然而,无论是主张后现代性是现代性的终结,还是后现代性是现代性的另一种形态,它都无法摆脱现代性这个关节点。
作为一个社会学概念,现代性总是和现代化过程密不可分,工业化、城市化、科层化、世俗化、市民社会、殖民主义、民族主义、民族国家等历史进程,就是现代化的种种指标。在某种意义上说,现代性涉及到以下四种历史进程之间复杂的互动关系:政治的、经济的、社会和文化的过程。世俗政治权力的确立和合法化,现代民族国家的建立,市场经济的形成和工业化过程,传统社会秩序的衰落和社会的分化与分工,以及宗教的衰微与世俗文化的兴起,这些进
程深刻地反映了现代社会的形成。诚然,现代性并非一个单一的过程和结果,毋宁说,它自身充满了矛盾和对抗。社会存在与其文化的冲突非常尖锐。作为一个文化或美学概念的现代性,似乎总是与作为社会范畴的现代性处于对立之中,这也就是许多西方思想家所指出的现代性的矛盾及其危机。启蒙运动以来,浪漫主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种种文化运动似乎一直在扮演某种“反叛角色”。个中三昧,很是值得玩味。
作为一个心理学范畴,现代性不仅是再现了一个客观的历史巨变,而且也是无数“必须绝对地现代”的男男女女对这一巨变的特定体验。这是一种对时间与空间、自我与他者、生活的可能性与危难的体验。恰如波曼所言:成为现代的就是发现我们自己身处这样的境况中,它允诺我们自己和这个世界去经历冒险、强大、欢乐、成长和变化,但同时又可能摧毁我们所拥有、所知道和所是的一切。它把我们卷入这样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那儿有永恒的分裂和革新,抗争和矛盾,含混和痛楚。“成为现代就是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如马克思所说,在那里,‘一切坚实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现代化把人变成为现代化的主体的同时,也在把他们变成现
代化的对象。换言之,现代性赋予人们改变世界的力量的同时也在改变人自身。中国近代以来,我们多次遭遇现代性,反反复复地有过这样的深切体验:惶恐和向往、进步与倒退、激进与保守、激情与失望、理想与现实,种种矛盾体验塑造了我们对现代性的理解和判断。
现代性从西方到东方,从近代到当代,它是一个“家族相似的”开放概念,它是现代进程中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诸层面的矛盾和冲突的焦点。在世纪之交,面对沧桑的历史和未定的将来,思考现代性,不仅是思考现在,也是思考历史,思考未来。
是为序。
周宪许钧
1999年9月26日于南京
目录
前言
1再造政治:自反性现代化理论初探
乌尔里希·贝克
2生活在后传统社会中
安东尼·吉登斯
3自反性及其化身:结构、美学、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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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亚政治区别于“政治”表现在:首先,政治体系和法团毒必体系之外的代理人也可以出现在社会设计的舞台上(这个群体包括职业团体和行业团体、工厂、研究机构和管理阶层中的技术知识界,熟练工人、公民主动权、公共领域等)。其次,不但社会和集体代理人而且个人也可以与后者相互竞争,争夺新兴的政治塑形权。
如果把政体、政策和政治学之间的区别转移到亚政治之上(这相当于探究现代性的多样结构变化实践),那么就会出现下列问题:
第一,亚政体在制度上是如何建立和组织的呢?其权力来源、其阻抗可能性及其用于战略行动的潜力是什么?其转换点何在?其影响的范围是什么?塑形事物的广度和权力是如何紧随自反性现代化之后出现的?
第二亚政策的实施有什么样的目标、内容和计划?在何种行动范围(行业、职业、工厂、工会、党派等)内?亚政策是如何被客观化、受限制、被实施并实现为非政策的呢?为达到这一目标采取了什么样的策略(如“健康预防”、“社会保障”或“技术需要”)?又是如何做、由谁来做的呢?
第三,亚政治学中出现了何种能够观察到的组织形式和论坛?什么样的权力位置已经被打开、巩固并转移到这里了呢?这是怎么发生的呢?有否关于一个企业或一个团体的政策(劳动、技术或产品政策)的内在冲突呢?有否非正式的或形式化的联盟支持或反对某种战略选择呢?专家、生态保护者和女性主义者或工人团体是否在行业团体内部或工厂的劳资关系中发生了分裂?后者表现出何种程度、何种性质的组织(非正式接触、讨论集会、行业法规、特殊杂志、集中公关、代表大会或职业道德准则)?
在文化研究文献中有一种试图理解当今社群和集体性的富有成效的努力。这种文献对于理解社会变化是很有价值的,因为霍尔等人为分析社会阶级之重要性的衰落、较之社会因素而言文化因素之重要性的增加以及较之生产领域而言休闲之重要性的增加提供了必要的工具。所有这一切对于社群形态变化和集体特征的形态变化具有重大影响。……
书摘1
正如施文格尔所指出的那样,上面提到的自我组织并不“是指自由社会力量的旧式传统主题”,因为这些力量现在正调转枪口反对国家的政治权利。“更确切地说,自我组织意味着这些自由力量在社会的最深层次中,在经济、社群和政治活动中的重新统一。自我组织意味着(自反性的)社会亚政治化。社会安康的定义、某一种具体的政治权力的技巧、公众和平的保证、关于这个社会的政治历史的具有煽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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