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战俘傻眼:志愿军竟吃野草(2)

我们到政治部后,知道俘虏是美军的一名中尉,名叫威尔士,另外还有4名美国大兵,其中一人是伤员。我很快对这支小分队进行了明确的分工:两名东北支前民工负责抬伤俘,班长负责看管威尔士中尉,两名战士负责押解3名士兵,我照应队伍。
一上路,我就发现,这次押解任务并不轻松。主要是押解小分队内部,个个都憋了一肚子气。因为配备给战俘的干粮,竟比首长待遇还好。同志们认为,能管饱,不让他们和我们一样挨饿就不错了!
特别想不通的是,竟然还给战俘配发两包“大生产”香烟。那时,部队里许多烟鬼别说“大生产”香烟难得一见,就是最劣质的旱烟叶子也“一叶难求”。在师首长身边工作的参谋、干事,一旦遇到首长抽烟,都会嬉皮笑脸地围上去,说是想闻闻飘散开的烟味,弄得首长只好让这些烟鬼们排成一条线,一人一口地吸着传递,直到烟蒂烫手了才扔掉。如今可好,上好的两盒烟,竟要发给这些被俘的美军!
最可气的是,这几个双手沾满我军战士鲜血的美军,居然在押送途中摆谱,抖少爷兵架子。按规定,战俘随队转移途中,个人行囊和私人用品应由他们自己背,配发给他们的供给物品由我们背。但在行进途中,这些老兄怕苦,竟要将他们的私人物品死乞白赖地转移到我们战士肩上。那位受伤的战俘躺在担架上,像是呻吟又像是唱歌,显得悠闲自在。当我们一位抬担架的民工摔倒时,这帮家伙袖手旁观,连扶都不扶一把,惹得有位战士要揍他们,幸好被我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