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李宗盛的几首经典老歌《寂寞难耐》《鬼迷心窍》

张艾嘉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首李宗盛的歌。”也许是《鬼迷心窍》,也许是《凡人歌》,也许是《梦醒时分》,也许是《不必在乎我是谁》……不记得第一次听李宗盛的歌是在什么时候,也不记得听他的第一首歌是哪首,但我们真的是“听着他的歌长大、老去”。
驰骋歌坛三十几年的李宗盛是一个时代的音乐符号,“高产”“高质”的作品中,有60后的感伤、70后的苍凉,也有80后的无奈和90后的莽撞;大千世界里的种种是是非非,悲欢感动,都逃不过李宗盛感性的词句;他把你的人生娓娓道来,唱得如此完整,童年、青春、梦想、爱情、家庭、子女、名利……当然,老李也有自己的道白:“作为写歌的人,能有一首或一些作品感动几千人、几万人,甚至让几代人传唱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在很多演出场合,李宗盛都对歌迷说:“谢谢你们,从小李的青春年少,听到我两鬓斑白。所以,我肯定有更珍贵的东西来与你们分享。无以为谢,唯有写歌,给在乎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听。”
“在我的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很性感”
不是以作为歌手出名的他,自己原唱的歌寥寥无几,他在更多的时候是以音乐制作人的身份出现。他的作品造就了港台一大批流行乐坛巨星,从张艾嘉、潘越云、陈淑桦、辛晓琪、周华健、赵传、林忆莲、万芳,到现在当红的刘若英、莫文蔚、梁静茹……李宗盛说:“在我的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很性感。”他说,和自己合作过的女歌手都有着不同的魅力,创作的时候,他甚至能想象出“她的饮食习惯、她的内衣品质、她与母亲的对话”等各种画面。
从词曲创作者变身为歌者,把李宗盛的人生经验和感悟融到了许多歌词里,多了自如,多了戏谑,虽然嗓子越来越沙哑,高音越来越上不去,节奏故意越来越忙乱,但听上去却越来越舒服。就像一个弹唱诗人,给你唱着他自己的故事,投影着你的故事。
“往事像一场梦,将我的心轻轻触动,从前的我没法懂,人生的路怎么会困难重重……”“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这样的歌词怎能不让人有一种瞬间被击中心事的痛感呢?
“《给自己的歌》,成了我的QQ签名”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该舍的舍不得,只顾著跟往事瞎扯……”这是《给自己的歌》里的歌词。一位铁杆歌迷说:“我把这个歌词当成了QQ签名,一挂就是好长时间。”这首歌的歌词现实、残酷,曲子却柔和、温情。似乎是《寂寞难耐》《鬼迷心窍》之后的爱情完结篇。虽然在前两部曲中,李宗盛早就看透了不同年纪的爱情,但在《给自己的歌》中,他终于圆满了。终于明白了岁月神偷的道理,明白了之前一直在劝解大家要懂得“舍得”的理论其实是在瞎扯……
在总结了爱情之后,李宗盛总要和我们谈谈人生。依然是吉他诗人的调调,《给自己的歌》过去几年之后,又一首感慨人生的诗歌被他写了出来,这就是《山丘》,歌词句句像针,针针带血,被网友喻为“一首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在午夜听的歌”。无数人被他的歌点中某个穴道,就像冷水煮青蛙,慢慢被征服得死死的。“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不像歌词,像是和老朋友谈话,或者像个工作了20年的电台老DJ对听众的独白。一把吉他弹唱着,调性已经不重要。节奏听着有点忙,但却另有一番弹唱的味道。再不留恋市场,不重复经典,自己想表达什么,酝酿出来,化作吉他和人声,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