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揭秘背后故事：宫泽里惠王祖贤曾水火不容
杨凡与宫泽里惠
王祖贤和宫泽里惠（左）在《游园惊梦》里亲密无间，戏外却彻底闹翻
台湾导演杨凡擅长以唯美手法拍摄电影，由1984年首次执导电影《少女日记》开始，至近年的《游园惊梦》、《桃色》及今年的《泪王子》，虽然都是亏的多赚少，但他还是保持我行我素的作风。日前，他上《志云饭局》接受陈志云访问时，大谈《游园惊梦》、《桃色》的拍摄内幕，首次披露当年王祖贤跟宫泽里惠曾经闹翻，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谈《游园》：王祖贤“慢热”惹祸
《游园惊梦》两位女主演宫泽里惠、王祖贤戏里亲热，戏外却传不和，杨凡表示个中原因复杂，导火线是王祖贤有朋友来探班，影响到宫泽里惠休息。
陈志云（以下简称“陈”）：当年为什么选宫泽里惠演一名中国女性？
杨凡（以下简称“杨”）：当时找不到适合的女主角，张艾嘉问我心目中觉得谁最适合，我就说宫泽里惠，然后拿着剧本去日本找她。找到她后，她花了三天看了好多资料，但她的妈妈还说不知道接不接。我就告诉她们，当天下午两点我要回香港了，中午12点前一定要告诉我结果，最后宫泽打电话来说要接拍。
陈：宫泽里惠妈妈是不是一个很麻烦的人？
杨：她妈妈是麻烦，但其实她所有的反应都是宫泽的。宫泽只是用一个眼神，她妈妈就知道她想怎么样。比如合约上写明相关照片未经她们同意不能刊登，有一次她来香港试服装时所拍的一些相片被香港杂志登了出来，后来她在桌子上看到那本杂志，宫泽只瞄了一眼，她妈妈立即对着那几幅照片大兴问罪之师。两母女很有默契。
陈：与其说她的妈妈麻烦，不如说是宫泽里惠麻烦？
杨：我想……可以这么说。
陈：王祖贤跟宫泽里惠拍戏时传出好多新闻，究竟两个人有无不和？
杨：拍的时候一定有（不和）。宫泽里惠一开始对王祖贤很好，会捉着她的手，又送礼物给她，但王祖贤就很冷淡。我对王祖贤说，她一个日本女孩子过来（工作），你要对人好一点，她说自己比较慢热，慢慢会对对方好，谁知实在是太“慢”了！拍戏时两人共用一个化妆间，试过王祖贤有朋友来探班，可能骚扰到宫泽里惠休息，结果事情闹得很大，两个女主角完全翻脸。那时宫泽里惠妈妈说不再拍，要离开上海。（结果有没走？）那又没有。
谈《桃色》：章小蕙抗拒“脱”戏
杨凡作品中，要说最受争议的一部，非《桃色》莫属，选择章小蕙担当女主角和变性人河莉秀演女二号，引来外间极大反应。纵然这部戏也是亏钱收场，但杨凡表示绝无后悔。
陈：你拍电影《桃色》时有很多争议？
杨：有人说怎么可以用章小蕙？但我觉得《桃色》是我未拍《泪王子》前，打破所有禁忌和传统，对电影文化表达得最好的一部片，我为《桃色》骄傲。
陈：章小蕙是否你的第一人选？
杨：是。我和章小蕙讲了故事后，她就说可以拍，接着搞了个试镜，试镜的照片登出来后引来好大回响。谁知道片子出来了，别人却看不懂！（这部片你又亏钱了？）是，不过在日本卖得很好，只是亏一点。
陈：章小蕙拍电影时会带来麻烦吗，听说她有时会失踪？
杨：她比较特别，情绪不太稳定，记得第一次拍她的暴露戏，我们都有点担心，我对她说：“你慢慢解开钮扣……”结果她做得好好，完全没尴尬。过了一星期，要拍另一个镜头，要拍她打开内衣，章小蕙这次就说做不到，然后不停地哭。我让监制陈果劝她，陈果足足讲了一个小时也不行。最后我和她说，我把桌子一拍：“我不管你怎么样，今天我们不拍，你把眼泪擦了，明天一定得拍！”到第二天，她化好妆，虽然仍很抗拒，但还是豁出去了，效果“really wonderful（真的很好）”，完全做到女主角入地狱前一刹那的感觉。拍完之后我抱着她说：“真是难为你了。”
陈：有无想过，如果不用章小蕙，票房可能更好一点？
杨：我用她，几乎全部华人都知道有《桃色》这部电影。这是一个赌注，赌大家会不会跟着买票看片。这次找她来演，我绝不后悔，因为她真的做到我想要的东西。虽然她没演过戏，但她的人生就是一部戏。 （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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