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对巴东很熟的
巴东在古代巴东郡的东部,公元598年隋朝开皇18年首次以巴东为县名,自此沿用至今,
巴东在古代巴东郡的东部,公元598年首次以巴东命名设县于旧县坪沿用至今已有1400年历史.巴东最早的县城并不是现在的信陵镇,而是旧县坪.
旧县坪,按照史书记载,南移前的巴东县治所在地便在这里,后来人们便把这里称作旧县,可以说,这个地方是巴东历史一个新的里程碑,隋朝开皇18年,即公元598年,在此以巴东命名设县,巴东县便沿用至今,从那时也就掀开了巴东历史发展新的一页.
1400年了,巴东如今的县城再与当年的县治相比较,我们无法看清,而今的巴东县城上下二十多公里,高楼拔地而起,鳞次栉比,我们无法想象,这块地方是如何容纳下当年的巴东县城的.
在这儿,我们寻找不到丝毫当年县治的痕迹,斜阳微风,只有残垣断壁,透过旧县坪残存的四合天井院,我们没有找到当年县治的痕迹,却感到了世事沧桑变化的迅猛.
无数次的风雨洗涤,无数次的送旧迎新,旧县已经显得苍老疲惫了,厚厚的泥土,绿油油的青苗无语地诉说沉睡了千年的旧县历史.
厚重的历史在这里风化,沉淀,所有的一切,只有这些泥沙土石青石板知道.当地的老人告诉我,旧县坪有许多残垣断壁可以佐证,这儿就是当年的县治.然而,这儿的老人也记不清当年的历史了,他们只能凭记忆与祖辈的故事,感觉出旧且历史的变化.
旧县坪残存的四合天井屋和史书的点滴记录证明了旧县的历史,难怪明代一位诗人在重游旧县时感慨赋诗:人家仍在壤西东,兵火迁移旧县空,山鸟不知兴亡事,野花枝上语东风。
可以肯定地说,县城迁移后,巴东县的县治也就是县城,在<中国历代游记。陆游入蜀记>一文中曾有详细描写当年县衙的文字:二十一日,晚泊巴东县,江山雄丽,大胜秭归,,但井邑极为萧条,邑中才百余户.自县治而下,皆茅茨了无片瓦........谒寇莱公祠,登秋风亭,下临江山。
陆游的《入蜀记》写于南宋乾道年间,但没有标明是具体哪一年,诗人不经意的疏忽便造成了巴东历史千年的迷惑。
可以肯定地说,县治南移是在南宋乾道之前,也说是公元1665-1773年之前,陆游在《入蜀记》中还写到:巴东古城在今湖北巴东县西部的长江北岸,宋朝寇准才移到现在的巴东城。
据《中国名胜词典》秋风亭一条上记:北宋太平兴国三年,即公元978年,寇准任巴东县令时在江北旧县修建白云亭与秋风亭。秋风亭到南宋乾道五年(1169年)还完好。
在旧县坪这块土地上我们无法推测想象,哪儿适合修秋风亭,也无法寻找白云的具体位置,可能都随当年白云秋风而去了吧。
官渡口镇的五里堆村,公元598年前巴东县城设在这里,当时的县名叫归乡县,那么这一到名和具体地址又是如何得来的呢?
五里堆作为历史上的巴东县城的事儿,在我们眼里看起来似乎有点陌生,然而据《湖广志》《湖北通志》上记载,宋景平元年(公元423年)分秭归置归乡县,县治在五里堆。
公元423年,归乡县在这块土地上扎根发芽,谱写着悲壮而艰难的巴东历史。
穿行游移在五里堆桔柑园中。似乎有一中回归童年老家的感觉,这儿便是我们最早的家,而今重游故地,却觉得家字越来越模糊。
据《湖北通志》记:西壤口也曾作过巴东县治,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当时县治迁往信陵镇之前,可供迁址的选择还有壤口,火峰两个地方,但县城终究还是迁到了江南。
西壤口虽未曾成为历史上巴东的县城,但却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这里是入川的咽喉,出入楚地的必要之地,陆游在《入蜀记》中曾给予很高的评价,同时,根据有关资料表明“西壤口曾设杜甫草堂,杜甫曾在溪口逗留一月有余,存有《西壤溪》诗为证,后人为纪念他,又在草堂附近修建了杜公祠,传说中的杜甫草堂和杜公祠都在溪水的西侧,杜甫是否在这里住过,无从知晓,但是壤西渔火一景却因此得名,而成为巴东的古八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