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在欧洲被看作神圣的鸟,还是也被看作不吉利的鸟.
乌鸦在欧洲被看作神圣的鸟
消极形象:
古希腊神话影响了南欧洲早期文明的大部,传说太阳神阿波罗与格露丝相恋,派圣鸟去监视格露丝的操守,一天圣鸟看到格露丝与其他男子往来,以为她与其他男子有染,就回来向阿波罗报告,阿波罗一怒射杀了格露丝。而后证实格露丝并未和其他男子私通,阿波罗又怒贬圣鸟,令其洁白的羽毛变成黑色,这便是乌鸦的由来,乌鸦由此背上了欺骗的恶名。
积极形象:
与南欧相反,在北欧,乌鸦却成为思想(Hugin)和记忆(Munin)的化身,传说众神之主奥丁一只眼睛睁开可以观察到全世界,另一只眼睛永远关闭.当他睁开的眼睛被宇宙遮挡看不见的时候,就派站立他左右两肩的两只乌鸦去巡视天下,因此众神之主奥丁对天下的事情无所不知.
在北美:加拿大的温哥华地区流传一个古老的传说:远古时代,一场毁灭世界的洪水过后,游曳在海滩的一只乌鸦发现了一个大贝壳发出奇怪的声音,原来里面是当初的人类,乌鸦就指引他们来到陆地,但他们却全是男人,乌鸦又去海边找到一只巨大的石鳖,下面藏着的全是女人,乌鸦把他们领到了一起,鼓励他们相互交流,并给他们招来日月星辰,带来火种,三文鱼和杉木,教会他们捕猎和耕作,引导人类一天天的进化和发展.
在古东亚的渔猎地区乌鸦也被当作神鸟来崇拜,日本的<古事记>和<日本书纪>等文献记载:神武天皇东征到熊野,在熊野山被敌军围困,天神派"八尺鸟"为其引路突围.后来日本国内建立了3000多家熊野神社祭拜乌鸦.影响至今.
乌鸦是一种益鸟,人们对他具有吃灭害虫和清理环境等积极作用的同时,很多地区对乌鸦过量繁殖对城市生活的影响也深感烦恼.
在日本,专门辟有公园用于吸引乌鸦,检少他们对城市生活的干扰.
在北美的加拿大,乌鸦受到人们普遍的尊敬和保护.
在欧洲比利时和瑞士将其尊为国鸟,在英国,英国皇家至今仍派人饲养六只乌鸦守卫伦敦塔,他们对"六只乌鸦护伦敦"的古训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而在新加坡:近年乌鸦数量已经达到十七万只以上,乌鸦不拘小节,随意排泄的劣迹已经成为社会问题,以至当局不得不采取断绝其食物来源和开枪射杀的方式力争将其数量减少到一万只左右.
在非洲的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1891年由英国殖民者从印度引进乌鸦以清理垃圾,100多年来,该市的乌鸦已经发展到30~50万只的惊人数字,他们捕食其他鸟类的鸟蛋,几乎造成其他鸟类的灭绝,严重破坏了当地的生态平衡.
而在国内:除了沈阳中山路一带积聚了数万只乌鸦外,天津的海河下游林地也有数万只存量聚集,北京近年也出现了大量乌鸦,武当山地区绝迹多年的"乌鸦接食"的景观也重新出现,人们对此均有一种又喜又烦又有点惊恐的心态.
“乌鸦之都”—科伦坡
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乌鸦之多,令人难以想象。无论是在繁华市区,还是僻静的街道,乌鸦的踪影随处可见。特别是清早或傍晚,人们常可见到这样一种奇观:忽然间,黑压压一大群乌鸦在蓝天碧空中盘旋,哑哑哑的,叫声震耳,明朗的天空也骤然变得昏暗起来。无怪乎许多外国游人称科伦坡为“乌鸦的天堂”。
一提起乌鸦,世人多没有好感。因此,初到科伦坡的人,一见到乌鸦就有一种反感的心理。然而,斯里兰卡人却把乌鸦视为“圣鸟”、“吉祥的象征”。在科伦坡,乌鸦与居民混得很熟。它们就住在居民的屋檐下、窗户上,并做巢“安家”。常常旁若无人地随意倘徉在屋门口,甚至不时光顾主人的家里“做客”,自由地飞进飞出。主人见之,不是驱赶,而是连忙喊人取面包招待。
据说,“乌鸦通灵感,有感情”。有个小学生喂养了一只幼鸦,每当学生出门上学,乌鸦就飞到门口送行;学生放学回家,它总是在门口扑翅迎候。任何时候,只要主人喊一声“哑哑”,它就立即飞到跟前,拍打翅膀,听候使唤。
斯里兰卡人认为,乌鸦还有着慈爱的美德。友人介绍说,老乌鸦对下一代的抚育尽心尽责;同样,小乌鸦长大后,对母亲也十分孝敬。母亲病了,会守在身旁,寸步不离,为其寻来食物,待母亲吃饱后,自己再吃。母亲一旦病故,小乌鸦会找来“亲朋”为其送葬。从此,小乌鸦悲伤忧愁,久久不肯离开“故居”。
神圣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