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东方幻想世界——九州精选02(买《九州?秋林箭》《九州?朱颜记》《九州?英雄》赠《九州?斛珠夫人》 )

分类: 图书,青春文学,玄幻/新武侠/魔幻/科幻,
作者: 斩鞍等著
出 版 社:
出版时间: 2007-12-1字数:版次: 1页数: 全四册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20615577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九州秋林箭:
天神与天神之战!
斩鞍 PK 江南!
《秋林箭》PK《缥缈录》
斩鞍归来,江南再起!
万众拭目以待,谁是九州王者,谁能君临天下!
《缥缈录》最佳伴侣读物!
围绕九州系列著名的青石之战,斩鞍站在与江南截然相反的角度,俯瞰九州大陆上的这场战争。
江南的背面,九州的背面,斩鞍再造九州另一个神话!
青石之战的真相,那些在乱世中求得生存的人们,他们在江南笔下模糊的影像被还原在了斩鞍的笔下。
金戈不止,争斗不休,乱世的风雷里,躲不开逃不掉的不仅仅是宿命。不屈的英雄也曾有软弱的逃避,背信的叛徒亦有过诚挚的诺言。当历史的车轮注定滚滚前进,英雄们的抗争又会有怎样的结局?
这是一声乱世英雄集团之间的对冲,战争序幕于鲜血尚未凝固前再次拉开。
每个人都无法逃避的时刻,七十余年之后,谷玄和北辰在监察中看不见的角落,以满潮之相对冲……
这是一个悲哀的年代:英雄们刚刚诞生在钢铁的摇篮里,世界在动荡和战火中挣扎。王权已经旁落,怀着野心的人竟相踏入战场,在乱世中夺取自己的一席之地。北辰之神狰狞的铁手高悬在乱世众生的头顶,旧时代注定将被摧枯拉朽地毁去,而新的时代建立在战士的尸骨和妇孺的血泪上……九州逐鹿,英雄们的故事,正在慢慢开始……
九州朱颜记:
如果说江南的九州是一座宏伟的宫殿,今何在的九州是冲天的剑气,那斩鞍细腻严谨的九州就是承载江南今何在那郁郁苍苍的大地!
中国第一幻想世界,九天神斩鞍,如歌史笔,讲述一段最悲壮时代中的最美丽传奇《朱颜记》、《青蘅传》最终完整定稿版,名作首印,收藏莫错!
我以为无忧无虑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如同擎梁山颠亘古不化的雪、夜北草原终年游戈的风,我不知道歌舞升平背后有并吞天下的野心、伏尸百万的杀戮和阴谋诡计的血色狰狞。今天,我就要走向黄金打造的牢狱。我要把我珍爱的一切都留在夜北:生命、自由与爱情。 如果说江南的九州是一座宏伟的宫殿,今何在的九州是冲天的剑气,那斩鞍细腻严谨的九州就是承载江南今何在那郁郁苍苍的大地! 中国第一幻想世界,九天神斩鞍,如歌史笔,讲述一段最悲壮时代中的最美丽传奇《朱颜记》、《青蘅传》最终完整定稿版,名作首印,收藏莫错!
斛珠夫人——九州系列:
东方奇幻扛鼎之作,一部帝国兴衰与倾城红颜的绝世传奇!
中国第一幻想世界,新晋女天神2006巨献《九州斛珠夫人》最新完整版,代表中国当代女性奇幻小说最高水准,奇幻爱好者不可错过的收藏!
《九州》系列中首部描写鲛族的长篇力作,惊艳的笔触写就一段倾城情事,进入萧如瑟超华丽幻想世界,体验与今何在、江南不一样的九州!
九州:英雄:
最受欢迎的九州2.0主力写手唐缺——颠覆江南反讽姬野中篇强击
——《九州缥缈录》最佳阅读伴侣
这个人开创了另一样的九州……
江南、潘海天、今何在众天神一致重磅推荐,九州迷不容错过!
内容简介
九州秋林箭:
青石兵败后,幸存的鹰旗军神箭索隐带着尚慕舟和阿零不足四岁的女儿月儿回到故乡——寒云川的秋林渡,以拉纤为生。扶风营战士筱羽打破了他辛苫而平静的生活,请他去寒云川上刺杀鹰旗叛将路牵机。一番苦战之后,伏击的扶风营战士几乎全军覆没,路牵机被索隐射死。而寒云川边的树林里,深爱索隐的那兰姐妹正和月儿一起等待索隐归采……
这是《旅人》系列迄今所见的发生时间最晚的故事。小说生动地描写了纤夫生计的艰辛、江上战事的激烈,尤其小小的月儿那难为成人所解的心事,唯有其实已经成为父亲的斩鞍才能刻画得那样细致八微。
《旅人》系列中唯有这篇文章交代了青石战后当年亲历者的生活,他们之中有的解甲归隐,有的收拢军队伺机复仇,还有的固然在叛降后高官厚禄,却无法摆脱旧事烦扰,未到三十便已两鬓斑白。
九州朱颜记:
看斩鞍的小说总是给我一种感觉:漫步在希腊雪白沙粒的海岸,踩着玉石宫殿的象牙台阶。开发精致而细腻,并有成熟大气的风度。从《旅人》到《朱颜记》到《青蘅传》,每一个郐印都十分坚实。斩鞍成为九洲世界主力作者的一员完全是依靠实力,当初九州还只是一个论坛上的创意的时候,大家并没有注意到斩鞍的存在,人们还在为九州有多大而争执的时候,他已经开始默默地写作。那个本来宏大却虚渺的世界在他的笔下却立刻变得真实可触,你可以细细去分辨远方山色的渐变,听到马的銮铃声由远而近,看到她就那样微笑着站在你面前,细发在风中丝丝飞舞。
在这纷乱动荡的世界中,斩鞍总能发现与众不同的东西,轰轰烈烈的历史大创造运动中,斩鞍的人物却独步于青山绿水之间,静听山间少女的歌声,追索那远古传说的来历。但从容之间,却渗漫出平凡的人辛酸与血泪,原来那宽厚沉默如邻家兄弟的汉子,却也有着在王者们的铁骑洪流前持刀独立的勇气。
《朱颜记》是在九州第一次统一的大时代背景下的故事,但帝王依然不是主角,战争也不是主题。人们在残酷的命运下执着追求着美丽与自由,不论经历多少变迁与离乱,哪怕每一个足迹都沾染血痕,回首时却也是一个普通人存在过的证明。
斩鞍文章之胜,在于刻画人心。那少女难与人说的情怀,武者心中难舍的往事,面对绝境的沉痛与挣扎,写在一个虚构的世界中,却是再真实不过的情感。没有酷毙的造型,没有绝美的亮相,但豪情与惊艳就在那平缓淡然的笔触间产生了。
也许是因酷爱旅游,斩鞍笔下的世界充满惊奇与壮丽,蓝色明珠般的七海、银辉冰腹的专犁、山中的鼓与激流上的纤夫。把游历山水中所见的瑰美加上心中狂放的想象,就变成了令人不能自拔的神奇世界。而斩鞍自己,就是这世界中漫步的旅人,他并不孤单,因为有那么多他笔下的灵动鲜活的人物作伴,与他一同游历这无尽的世间。
斛珠夫人——九州系列:
天与地无边无际的绵绵飞雪里,他于她身后挽圆弓弩。那一箭,她不躲不避,不闪不藏,眼睁睁看他射出这一往无回的命运。从此,永失幸福……
本书是《九洲》系列中首部描写鲛族的长篇力作,作者萧如瑟以惊艳的笔触写就一段倾城情事……
天与地无边无际的绵绵飞雪里,他于她身后挽圆弓弩。那一箭,她不躲不避,不闪不藏,眼睁睁看他射出这一往无回的命运。从此,永失幸福……
本书是作者想要说的一个故事,没有章法,也不想划地自限。于是翻开书页,踏上浩瀚的九州大地。在那里,日暮原野上少年纵马奔驰,鲜血浸染的土壤绽放蔷薇,而黑暗中,有人轻轻拨动命运的弦索。
九州:英雄:
南淮城中,曾经的英雄王姬野的后人——姬承是一个游手好闲,迷恋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姬家的虎牙枪成为了用来敛钱的展品。然后有一天,那杆虎牙枪——丢了。迫不得已,纨绔子弟姬承走上了寻枪之旅,于是他和羽族天驱云湛,人族公主石秋瞳……陷入了一场即将席卷九州大地的阴谋与叛乱之中。而最终,左右了整个战局,左右了所有人命运的,竟然仅仅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养猪人……?
作者简介
斩鞍,生于七十年代初,经历比较复杂,从事过旅游业和金融业,目前做IT。前半辈子一直在杭州,最好的日子是杭外读书的那六年。后半辈子看来要在美国,子女相伴也就心满意足了。
目录
九州秋林箭:
导读
CHAPTER 1 博上灯
CHAPTER 2 水晶劫
CHAPTER 3 落花溪
CHAPTER 4 崔罗石
CHAPTER 5 秋林箭
CHAPTER 6 附录
九州朱颜记
斛珠夫人——九州系列:
斛珠夫人
第一章 容颜若飞电
第二章 时景如飘风
第三章 草绿霜已白
第四章 日西月复东
第五章 华鬓不耐秋
第六章 飒然成衰蓬
尾声
缬罗
九州:英雄:
第一章 寻枪
第二章 风云
第三章 英雄
第四章 成人礼
第五章 婚礼
第六章 海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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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
你可以发现这是一个传说,你也会觉得这是一段经历,一个厚实稳重善良勇敢不花心的男人,才会有这样厚实稳重善良勇敢不花心的文字。 ——水泡 如果人生像一支射向终点的箭,那么一位神箭手,就是一个意志坚定眼光准确、从不轻易放弃的人。《秋林箭》是个神箭手的故事,是一个人生目标的故事,是个任风狂雨骤也绝不动摇的信念的故事。 ——今何在 顺着这条缓慢起伏山路前进,起初只是一幕秋意萧索的风景,但却渐渐断了退路,你发觉自己挂在万仞悬崖,上下不能。 只有斩鞍的文字才能带着你在深渊边缘从容前进——直到路途的终点,江心急流中,那道紧绷欲断、触目惊心的纤索在等着你。 ——潘海天 战火纷飞的大时代,命运多舛的小人物——并不需要多么波澜壮阔的舞台,普通人的拼搏奋斗已令人深深动容。 ——shakespace今何在的冲天剑气、江南的磅礴厚重、大角的诡异多变,斩鞍却永远都像一条蜿蜒流淌的涓涓溪流。某种意义上说,水泡推荐的唐缺也是一个这样的作者,虽然风格完全与斩鞍不同,但唐缺那戏谑的笔调、调侃的语言,逐渐在九州大地上开辟了一片新的天地。——Allen Right今何在和江南比较适合写正剧,像整个故事的主要情节,唐缺,我比较喜欢这个人,九州团队里面如果没有他的话,九州会失色不少,唐缺就像是作完画以后的修改,让整个九州更有生机,并不像史书般死板。——红黑米兰水域
书摘插图
九州秋林箭:
CHAPTER 1 博上灯
引子
云起得快。不过是半袋烟的功夫,已经翻翻卷卷地推过了天顶,把近晚吋分灿烂的天光都吞噬了进去。海面上几乎瞬间黯淡下来,白茫茫的尽是雾气。
森冷的海风在动荡的舢板间打着转,戴礼庭手里的这一袋烟就总也点不起来,他用膝盖夹住橹,恼火地用力在舱板上敲打白铜烟锅。当手中的火煤再次被吹灭时,他忽然惦念起那个老躲在斗篷里的家伙来。“要是兰子咏在船上就好了。”戴礼庭认命地放下了烟枪,把双手都放在了橹把上。
他抬头望了眼博上的灯塔,清了清嗓子,对船上的三个兵说:“都快点儿吧,收了这两笼也该回去了。”
城守们都忙,或是趴在船边看水色,或是一把一把地收着麻索。船头收着索的那个膀大腰圆的兵听戴礼庭这么说,倒把手里的麻索给放下了。“庭哥,”他嬉皮笑脸地说,“要不说你是操的一把妇人心呢!今天谁守在博上?那是宗将军啊!说好听点儿,就是你自个儿在博上,也不见得能比那小子仔细些。”大家都笑,海虎的嘴里几时吐出过好话来。
“那要是说难听点儿呢?”戴礼庭不动声色地问,脚在船舱里拨拉着,一伸手,从湿漉漉的舱底掏出一条半死不活的土鳗来。话虽这样问,他也知道海虎说得对,有宗继武在塔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海虎见机极快,看到戴礼庭波澜不惊的样子,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慌忙腾出一只手来挥舞,嘴皮子动得飞快:“庭哥你这就没涵养了,好歹你也是城守副尉,咱们燕子博的长官怎么连句真话都听不得,咱们打个赌,要是这三笼起来塔上还没亮灯,我今天晚上忌口,就当我啥都没逮着……”
戴礼庭一挥手,那条黏糊糊的土鳗准确地穿过海虎胡乱挥舞的手臂,砸在他的脸上,笑道:“你今天逮着什么了?倒是有脸说!”
海虎用肩膀蹭了蹭沾满黏液的腮帮子,一脸晦气地说:“庭哥你手恁黑!今天运气是不好,不过逮七个八个也还是有的。”
这一下其他两个兵也直起腰来。海虎身边那个一脸嫩相的小兵学戴礼庭的样子,伸手就想去刮海虎的后脑勺,被海虎鸡蛋大的眼珠子一瞪:“反了你啦,小谷!”谷生荣忙把手缩了回去,嘴里可不服软:“要不要脸啊!还七个八个呢……”他用脚踢了踢船舱中间的箩筐,“要不是我和沙万青,今天大家就当是出来喝海风吧!”方才在他身边看水色的沙万青高高举着胳膊,对着海虎伸出三根手指:“三个!就三个!一个太小还被我扔回海里去了。”
海虎的脸皮纵然厚,这时候也有些挂不住,耳根都微微有些红,低下头去收那麻索,嘴里嘟嘟囔囔:“至于么,也就是差了五六个,说得这样难听。”大约是心下着恼,他手中用力大了,麻索在浪头上“啪”地敲出声响来。
沙万青慌忙跳到他身边,一把按住他的手,急道:“轻点轻点,收得这么猛,蟹没吓跑才奇怪!你这样能抓到三两个也是走了狗屎运。”
船舱中间的箩筐里满满匝匝的都是暗青的壳甲,一对对大钳子尖上闪着点白光,看着就让人咽唾沫。坏水河口的青蟹是出了名的美味,要是在天启城的馆子里,那就是只有豪富人家才舍得尝的海鲜。
每年的九十月间,坏水河口都是尖头宽尾的蟹船,连从那么远的和镇赶来的都有。只是坏水河口暗礁林立,捕蟹是件卖命的活计,蟹船吃水这样浅,每年也要沉十几条。等到蟹汛一过捕获不丰了,蟹船便纷纷退去,坏水河口也就恢复了以往的冷清模样。
其实蟹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只是多寡而已。要是到礁盘上去捕,风险更要大得多,打渔人风里来雨里去,也很少冒这样的风险来礁盘抓蟹。若说博上这些兵比海上男儿更熟悉水性也是夸张。只是一来,这些兵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馋的,二来,几个大男人每天只是守着一座石塔实在是架不住无聊。戴礼庭一点头,几个人凑点饷钱从附近的渔村大猛咀买了一条破烂舢板回来,隔三差五地就上礁盘子找海货。
戴礼庭不可能不点头。
驻守在燕子博的七个兵都是青石城守的编制。青石诸军,城守是等而下之的一路,不在六军之内,给养装备都很寒酸。想到这个城守的称号,戴礼庭都觉得好笑:燕子博离青石城百里有余,只是空空一座灯塔,就是旁边的大猛咀也不过是五六十人的小渔村,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一路的城守?无非是这鸟地方实在偏远,犯不着把城中六军精锐派来,只能要城守来填空。青石城两个月才派辎兵来送一次粮饷,若是天气不好,两个月的这一次也拖拖拉拉没个准数。城守们只好自己在博下的荒地上养鸡种菜,花在地里的工夫远比舞刀弄枪要多。买条船可以出海打打牙祭,好过每日吃蛋煮南瓜、青菜煮蛋……要不然,嘴里都要淡得长出毛来了。
沙万青小心翼翼地收那麻索,眼睛瞪得溜圆。每次到了海上就显出他的精神来,再没有平口里的怠惰模样。
眼看海水里慢慢浮出一个大大的圆,那就是蟹笼了。蟹笼是柳条编的,大锅的模样,或者说是半扣的大锅,因为锅口也有柳条的格子遮着。拿烤得极香的鸡骨头绑在锅底,沉在礁盘上,不多时就有青蟹爬进蟹笼里来。青蟹机警得很,要是收蟹笼不仔细,还没出水的时候青蟹就都从开口里蹿了出去。海虎性子粗疏,总是在蟹笼出水的时候让青蟹逃走。沙万青就熟练得多,待蟹笼近了水面才发力,手腕一抖,湿淋淋的蟹笼整个飞进船舱来。
“看看!看看!”沙万青看清了笼子,嘴咧到了耳朵后面。
蟹笼里有三个青蟹,大的那个居然有碗口大小。抓了这半天蟹,就是这一笼收获最丰。
“是我下的笼子啊!”海虎急不可待地表功,伸手去抓那只大蟹。手还没伸到笼子里,便看见那蟹钳子极敏捷地一夹,人人耳中都是“嗒”的一声脆响,好像金属敲击一般。海虎吓得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船板上。青蟹的钳子有力,这样大小的蟹足可以夹断常人的手指。海虎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眼一睁,忽然又笑了:“我说嘛!是不是……”
顺着海虎的视线看,原来是燕子博上的石塔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亮了起来。
戴礼庭眯着眼睛道:“这个宗继武,难不成一直守在塔上么?”
四个人抬着箩筐往营房走的时候,大已经完全黑了。沉闷的风声忽然凌厉了起来,吹得人心里发慌。
戴礼庭看看海上黑压压的浪头一层接着一层急急地往沙滩上撞,皱了皱,眉说:“变天了,夜里怕是要下雨。”
谷生荣也回头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浪头怎么看着吓人!”
“你看什么都是吓人的。”海虎说,“下雨便下雨,反正舢板都拖上来了。咱们关起门来喝酒吃蟹,风雨大了才更快活啦!”
说是营房,其实只是博下的三间茅草房,也不知道是哪一年修的,屋顶厚厚地长了一层蒿草,看起来很破败的样子。好在房子贴着崖壁,墙壁也还坚实,挡风遮雨还是绰绰有余的,离营房还有三十来步远,海虎就得意洋洋地喊了起来:“老多头、烂疙瘩,看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回来啦?”
像是被他的喊声震动了,天空中的水滴落了下来,“嗒”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哟!”他抬头看看,又是几滴水珠落了下来,越来越密,“这就开始下啦!”
雨声急骤,几个人才冲进屋子,身后的雨水已经密得好像珠帘一般。
“好大的雨!”戴礼庭感叹了一声,伸着脖子往博上望。其实他也知道高高的崖壁遮断了视线,从这里是看不见灯塔的。
“副尉不用担心,”依旧裹着一身黑袍的兰子咏从昏暗的屋角走过来,一条一条地给城守们递干手巾,“多军校看见天气不好,一早就上去了。” “哈!”海虎笑了一声,“我就说庭哥就是瞎担心。一个宗继武加上一个多洛溪,除非是今天夜里下刀子,要不然怎么可能出事儿。”
戴礼庭接过兰子咏递来的手巾擦了把脸:“那倒是,他们两个倒是比你十个八个加起来……”他顿了顿,改口,“比咱们十个八个加起来都让人放心。”
屋里“轰”地炸起一片笑声,人人都明白戴礼庭这是意有所指了。
燕子博的七名城守里面,多洛溪年纪最大,宗继武则是资历较浅的一个。
按照多洛溪自己的说法,他在燕子博已经呆了十八年。本来驻守灯塔的城守应该两年一换,可他阴差阳错几次没换下去,日子久了索性就把燕子博当了家,不舍得离去。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要按海虎的理解,多洛溪的脑袋怕是有问题。
……
书摘与插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