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圣宴(图文珍藏本)
分类: 图书,文学(旧类),纪实文学,社会观察,
品牌: 海明威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228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532746437/9787532746439
·条形码:9787532746439
·包装版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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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上个世纪二○年代,海明威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流动的盛宴》记录的正是作者当时的这段生活。不过这本书的写作却是在将近四十年以后。盛宴的“现场”早已消失,所有有关巴黎的个人记忆,都杂糅成一种对于巴黎的共同历史记忆。
虽然我们绝对无法判断,当年海明威在稿纸本上写下那些句子的时候,这些照片有没有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意识深处。但我们要把这些照片和海明威的文字放到一起,在栩栩如生的“拼图板”上镶嵌这最后点睛的一块。我们想这样来试试看,它能不能成为一个有所不同的全新文本。
我们制造一个“文本”,我们却绝无“观点”。
编辑推荐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座流动的盛宴。
一切关于巴黎的文字里,《流动的盛宴》最经典,也最前卫!海明威的所有作品中,《流动的盛宴》最真实,也最虚幻!五十幅珍贵实景照片及作家肖像,再现昔日巴黎盛宴现场!
在历史上不计其数的关于巴黎的虚构或非虚构作品中,《流动的盛宴》是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其扉页上的题献——“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已经成为巴黎的“文化名片”,被广为传诵。数年前曾以《不固定的圣节》为标题出版过《流动的盛宴》本次重新由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推出,并精心配置了五十幅与《流动的盛宴》内容密切相关的珍贵照片。1920年代上半叶,海明威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流动的盛宴》这本书,记录的正是作者当时的这段生活。
目录
译者前记
序
说明
圣米歇尔广场的一家好咖啡馆
斯泰因小姐的教诲
“迷惘的一代”
莎士比亚图书公司
塞纳河畔的人们
一个虚假的春季
一项副业的终结
饥饿是很好的锻炼
福特·马多克斯·福特和魔鬼的门徒
一个新流派的诞生
和帕散在圆顶咖啡馆
埃兹拉·庞德和他的“才智之士”
一个相当奇妙的结局
一个注定快要死的人
埃文·希普曼在丁香园咖啡馆
一个邪恶的特工人员
司各特·菲茨杰拉德
鹰不与他人共享
一个尺寸大小的问题
巴黎永远没有个完
附录 关于《流动的盛宴》
虚构“现场”——代编后记
……[看更多目录]
序言此书可说是海明威有生之年写成并经他亲自修改的最后一部作品。尽管此书于一九六四年出版后,先后又出版了《岛在湾流中》、《危险的夏天》和《伊甸园》,今年在纪念作家诞生一百周年之际,又有经他的儿子帕特里克编辑的《曙光示真》①遗作问世,但是经作者亲手修改校订并认可出版的最后作品无疑是本书。海明威于一九五七年秋天在古巴的观景庄开始动笔,其问去爱达荷州的凯彻姆和在西班牙逗留时,仍断断续续写作,至一九六○年舂重返古巴观景庄才完成初稿,同年秋天返回美国,在凯彻姆他的家中作最后润饰完成此书,前后历时三年有余。一九六四年由他的第四任妻子玛丽·韦尔什编辑整理出版。
此书名为《流动的盛宴》,其意殆指巴黎这座世界艺术名都历久长青,人才荟萃,一些献身艺术的来到这里奋斗也在这里成名,文人沙龙,歌台舞榭,真好似朝朝寒食,夜夜元宵,年复一年,而岁岁不同,像一席流动的盛宴。
本书是海明威自一九二一年至一九二六年在巴黎的一段生活的回忆。一九二一年九月海明威与他的第一任妻子哈德莉·理查森结婚,十二月经当时他结识的第一位美国著名作家合伍德·安德森的建议。
文摘圣米歇尔广场的一家好咖啡馆
当时有的是坏天气。秋天一过,这种天气总有一天会来临。夜间,我们只得把窗子部关上,免得雨刮进来,而冷风会把壕沟外护墙广场上的树木的枯叶卷走。枯叶浸泡在雨水里,风驱赶着雨扑向停泊在终点站的巨大的绿色公共汽车,业余爱好者咖啡馆里人群拥挤,里面的热气和烟雾把窗子都弄得模糊不清。那是家可悲的经营得很差劲的咖啡馆,那个地区的酒鬼全都拥挤在里面,我是绝足不去的,因为那些人身上脏得要命,臭气难闻,酒醉后发出一股酸臭味儿。常去业余爱好者咖啡馆的男男女女始终是醉醺醺的,或者只要他们能有钱买醉,就是这样,大多喝他们半升或一升地买来的葡萄酒。有许多名字古怪的开胃酒在做着广告,但是喝得起的人不多,除非喝一点作为垫底,然后把葡萄酒喝个醉。人们管那些女酒客叫做Poivrottes,那就是女酒鬼的意思。
业余爱好者咖啡馆是穆费塔路上的藏垢纳污之所,这条出奇地狭窄而拥挤的市场街通向壕沟外护墙广场。那些老公寓房子都装着下蹲式厕所,每层楼的楼梯旁部有一间,在蹲坑两边各有一个刻有防滑条的水泥浇成的凸起的鞋形踏脚,以防房客如厕时滑倒,这些下蹲式厕所把粪便排放入污水池,而那些污水池在夜间由唧简抽到马拉的运粪车里。每逢夏天,窗户都开着,我们会听到唧简抽粪的声音,那股臭气真教人受不了。运粪车漆成棕色和橘黄色,当这些运粪车在勒穆瓦纳红衣主教路缓缓前进时,那些装在轮子上由马拉着的圆筒车身,在月光下看去好像布拉克的油画。可是没有人给业余爱好者咖啡馆排除污秽,它张贴的禁止公众酗酒的条款和惩罚的法令已经发黄,沾满蝇屎,没人理睬,就像它的那些顾客一样,始终一成不变,身上气味难闻。
随着最初几场寒冷的冬雨,这座城市的一切令人沮丧的现象都突然出现了,高大的白色房子再也看不见顶端,你在街上走,看到的只是发黑的潮湿的路面,关了门的小店铺,卖草药的小贩,文具店和报亭,那个助产士——二流的——以及诗人魏尔伦在那里去世的旅馆,旅馆的顶层有一间我工作的房间。
上顶层去大约要走六段或八段楼梯,屋里很冷,我知道我得去买一捆细枝条,三捆铅丝扎好的半支铅笔那么长的短松木劈柴,用来从细枝条上引火,加上一捆半干半湿的硬木爿才能升起火来,让房间暖和,这些要花我多少钱啊。所以我走到街对面,抬头看雨中的屋顶,看看是否有烟囱在冒烟,烟是怎样冒的。一点没有烟,我想起也许烟囱是冷的,不通风,还想起室内可能已烟雾弥漫,燃料白白浪费,钱随之付
……[看更多书摘]
后记那种以为可以用图像来对文字进行注解的观点足错误的,但对海明威这本小书的读者来说,在阅读那些有关往昔巴黎生活零星片断的回忆文字过程中,总是会产生“视觉”上的期待。场景和人物从过分亲切的(以至于让读者产生某种如真似幻的感觉的)文字中浮现出来,一个喜欢逐字逐句追随作者思绪的读者,有时会禁不住觉得,单单凭借文字,在那幅想象的拼图中,总还缺些什么。
一九二○年代,海明威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流动的盛宴》这本书,记录的正是作者当日的这段生活。小过这本书的写作却是在将近四十年以后,换句话说,盛宴的“现场”早已消失,作者和读者都只是在记忆中追寻那段过往岁月,而无论是作者或是读者,这些记忆都已在时光的透镜里失焦、变形。所有有关巴黎的记忆都杂糅成一种对于巴黎的共同的历史记忆,而所有的有关巴黎的记忆,都将对作者本身的回忆写作,以及读者对回忆文本的阅读产生影响——它们将再一次混合到这些文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