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与安娜

分类: 图书,小说(旧类),中国当代小说,综合,
品牌: 六六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249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208080143/9787208080140
·条形码:9787208080140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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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王贵与安娜》是网络作家六六的小说选集,汇集了作者最具影响的两个中篇小说——《王贵与安娜》和《安娜与王贵》,两中篇实为一体,是本书最为精彩的篇章。它们描述了一对在中国社会最为平凡的夫妻的一系列平凡的日常琐事:错误的年代,落魄的大家小姐无奈下嫁农民出身的憨实平民。从婆媳关系到家用开支,从儿女教育到感情微澜,平淡的生活中,两种原本截然不同的理念、习惯和品位的不断撞击,直至磨合。文章表面上淡然无奇,初读之时甚至会产生絮聒之感;但是随着阅读的深入,我们则逐渐被作者风趣幽默的文字、细致入微的刻画和那些极易引起共鸣的“慨叹”所吸引。而这也恰恰是作者的风格所在:六六用心、用情感来记录她眼中的生活,不会矫情地编排。
贫苦农民王贵本应该配家里的远房表妹李香香。不想共产党给了贫苦农民王贵深造的机会,鲤鱼跳龙门进了省城大学念外语系。洋房小姐安娜的初恋是会拉小提琴的科大预科班同学,两人一起做着出国留学的梦,没想到毛先生的一句话葬送了她的理想,安娜进了厂当了学徒。在人事科长的私心和妈妈的老谋深算下,安娜满腹委屈嫁给了凤凰男王贵,从此开始了他们二十多年的婚姻生活——吃相、“用水”、乡下来的婆婆、第二胎、家庭账本儿、出外扒分、小老乡女同事、回国的老情人……生活不知不觉中将“王贵与安娜”粘成了一个固定词组,洋溢着滚烫烫、热乎乎的体贴与宽容、快乐与幸福。
作者简介六六,最深入人心的都市女性题材作家。著有小说《王贵与安娜》、《双面胶》、《蜗居》和随笔集《温柔啊温柔》、《仙蒂瑞拉的主妇生涯》。《双面胶》一面世便引来广泛的争议,成为最尖锐的社会话题,先后被改编为电视剧和话剧。《王贵与安娜》则是六六从网络走向平面出版的第一次尝试,评论称其为“从20岁到 80岁都喜爱的作品”。
媒体推荐这是我向父母辈致敬的作品。《王贵与安娜》的故事,在父母那个时代十分常见。我最初对他们不理解,因为我们“70后”都是爱情至上、自由恋爱的,但现在我开始理解,他们对情感的执着,让我崇敬。
——导演滕华弢
六六写爱情写得非常动人,并非琼瑶式的,是有人间烟火气的,每一步发展轨迹都是清晰的,一步不落的,非常有说服力的。
——王海鸰
什么是幸福?幸福是一种日积月累,是一种沉淀,是一种过往生活的堆积。
——六六
编辑推荐这是我向父母辈致敬的作品。《王贵与安娜》的故事,在父母那个时代十分常见。我最初对他们不理解,因为我们“70后”都是爱情至上、自由恋爱的,但现在我开始理解,他们对情感的执着,让我崇敬。
——导演滕华弢
六六写爱情写得非常动人,并非琼瑶式的,是有人间烟火气的,每一步发展轨迹都是清晰的,一步不落的,非常有说服力的。
——王海鸰
什么是幸福?幸福是一种日积月累,是一种沉淀,是一种过往生活的堆积。
——六六
目录
王贵与安娜
安娜与王贵
外三篇
风月
半晌贪欢
公元2001年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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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王贵原本应该配家里的远房表妹李香香。不想共产党给了贫苦农民王贵深造的机会,尽管王贵高考的时候数学吃了鸭蛋,但凭着傲人的英语和语文成绩,堂而皇之地进了省城大学的外语系,主修英国文学。
那时候安娜是落魄的凤凰。刚下放回来,坚持着没嫁给村长的儿子,没和群众打成一片。调回城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六七的大龄女青年了,被分在省城的皮革厂做了一名臭皮匠。
安娜原本不信命,但经过几年上山下乡的洗礼,她已经彻底成为宿命论者。当年她在省城里是科技大学预科班的班长,满脑子就是当科学家和出国留学的梦想。没想到毛老先生一句话,就把她一生的理想葬送了。她觉得自己的命如同一架滑翔机,从出生起就在走下坡路。她小时候是有奶妈的,在大上海被黄包车拉着看包厢沪剧。沪剧界响当当的头牌花旦是她的小奶奶,给她爷爷做小。她家以前在上海有一栋大洋房,她和姐姐住在顶楼一间尖顶、有半圆阳台的欧式阁楼上,和叔叔婶婶们的孩子一起跟奶奶生活。妈妈则每天招三姑六婆打麻将。这些都是听她妈妈我的外婆讲的,她自己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自己曾经有一件白纱软缎的衣裳。
不过幸福的回忆总不久长,余韵是颗泡泡糖,还没咂出甜味就过去了。没多久安娜就跟着爸爸妈妈到安徽那个穷地方支援建设。她常说,这都是命啊!当年很多人往香港台湾逃的时候,她爹已然在香港混上了一官半职,却因舍不得上海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几个伶俐孩子,硬是逆流而上回了上海。于是也省却了一段两地分隔的日子,要苦大家就苦在一起,不必挨到90年代才能去中央电视台"天涯共此时"里寻亲。安娜每每看到电视里"刘老先生寻找失散多年的女儿,他是1949年去台湾的,当时女儿只有两岁……"的时候,就感叹爹当年还不如带她去了香港算了,现在再回头寻找她姐姐,也不会有我们这两个讨债鬼。
安娜到安徽的时候才十一岁。想当初,那里穷乡僻壤,连个正经砖瓦房都没有,街上稀稀落落没几个人。她非常怀念上海的小笼馒头和鳝糊。如今牛奶是吃不到了,反要自己种菜。安娜每天把一马桶的粪抬去菜地的时候,就开始恶心,幼小的心里自然而然地埋怨新社会。安娜的抵触情绪是发自内心的,是刻骨铭心的,是到死都不会原谅的。她的口头禅就是,要是没有新社会,我怎么会到安徽来?要是没有新社会,我怎么会下放?要是没有新社会,我怎么会跟了那个乡巴佬王贵?安娜的妈妈倒是随遇而安的很,到哪里都是个家--以前做大户人家的太太,她就安然地由佣人伺候着,后来穷了,她也非常适意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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