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音乐

分类: 图书,艺术,音乐,音乐理论与研究,
品牌: 罗展凤
基本信息·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页码:325 页
·出版日期:2005年
·ISBN:7108022354
·条形码:9787108022356
·包装版本:2005-08-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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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电影·音乐》的作者对电影、音乐、文学有很强的感悟能力,本书是其电影音乐评论文章的结集,分六个部分,从不同的专题角度、不同的电影实践来谈论电影音乐从内容到形式的方方面面。其对电影音乐的感性、理性之分析,为电影爱好者对电影的细读起了不少解惑的作用。作者引用了不少英文资料,也是从规范的学术立场对电影音乐这一媒体交叉的新文化现象的研究做出了尝试。
作者简介罗展凤,香港中文大学毕业。主修中国语言及文学,副修哲学及性别研究,后获现代语言及文化研究文学硕士。香港电影评论学会会员。从事传媒工作多年,繁重工作之余,勉力以电影音乐建立自己的秘密花园,有时开开门户请君进来。电影音乐专栏文章见于《看电影》,另散见于《电影欣赏》及《香港经济日报》。
媒体推荐书评
也不知是我选择了电影音乐还是电影音乐选择了我,因为喜爱,就开始为它们书写。
罗展凤之软硬兼施:
软:最强烈的一次被电影音乐触动,是朱赛佩·托尔纳托雷的《天堂电影院》,艾利奥·莫里康主责音乐。没想到,往后便展开了电影音乐的探险旅程,并从聆听者、消费者,进而成为这方面的研究者、文字生产者。过程随意,但也付出努力,有主动争取,有无心插柳,最重要的,还是相信:由心出发。
第一位心目中的电影音乐家,多年地位不倒,是普列斯纳,虽然,他的多年拍档、我最爱的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已经不在了。心爱程度至收藏同一张专辑的不同版本,或同一专辑竟多购一张,是恐怕某天光碟刮花了,买不回来。由于这一对“天下无双”,我向自己许下心愿:下一站,波兰。
硬:香港中文大学毕业。主修中国语言及文学,副修哲学及性别研究,后获现代语言及文化研究文学硕士。香港电影评论学会会员。从事传媒工作多年,繁重工作之余,勉力以电影音乐建立自己的秘密花园,有时开开门户请君进来。电影音乐专栏文章见于《看电影》,另散见于《电影欣赏》及《香港经济日报》。
编辑推荐《电影·音乐》把电影和音乐交叉连接,向读者展开一个“听读”电影的新视角。把音乐和电影交叉谈论的书,当下并不多见。而观影族中,颇多音乐爱好者,因为很多经典的电影都有出色的配乐,其中不乏大师级人物,使得音乐与影像相映生辉,甚至流传更广。
目录
自序:我的冷文学
序二:惊喜后的享受
序三:展凤的书
序四:享受结合学习
哲理音符
一、“蓝、白、红”的三色人生
……[看更多目录]
序言上班的路上,看着沿途的天光海色,维多利亚港依然宁谧,天空是近日难得的放晴透澈,令人想起《无间道))的那片蔚蓝,望向天,教人像《重庆森林》中的阿菲,极目张看澄空,发发白日梦,已经很好。喜欢电影的人,总不时让日常生活跟喜爱难忘的电影片段挂钩,不费多少努力,轻轻就想起一个画面、一句对白,跟熟悉电影的友侪谈起话来,轻轻说一句,彼此自然心领神会。
是的,我喜欢电影,也喜欢电影音乐,对电影原声益发敏感,车程中以随身听听着迈克尔.尼曼(Michael Nyman)的《绘图师的合约》(The Draughtsman"s Contract),彼德·格林纳威(Peter Greenaway)的作品,原声专辑中的 The Garden is Becoming a Rlbe Room,我重复听了一遍又一遍,人的思维也就益发飘得更远,如果可以,就远走高飞,向更远的世界探索。卡夫卡曾说:"离开这里,就是我的意思。”在迈克尔·尼曼那悠扬深郁却又不失层次多变的旋转中,想到卡夫卡的这句话,想着,如果可以离开,当会很好。那是电影音乐的美丽,好的电影音乐,不单为电影作嫁衣裳,也可以独立起来,随你的思绪,引发无尽想像,延伸至更远的世界。
喜欢电影音乐的人,总有他/她最喜欢或具纪念性的一张原声大碟吧。《天堂电影院》
有意识地,属于我第一部钟爱的电影音乐,是《天堂电影院》(Cinema Paradiso)。一部电影的音乐,引发一个影迷开始购买电影原声,开始注意电影原声,对于今天有幸迷上研究电影原声的我来说,意义分外重大。说不清是艾利奥.莫里康(Ennio Morricone)的音乐成就了朱塞佩·托尔纳托雷(Giuseppe Tornafore)的电影,还是托尔纳托雷的电影成就了莫里康的音乐,仿佛不能割切。那时候,在电影院中观看这部意大利电影,记得片末一场有关接吻的剪接片断,配合莫里康儿子安德烈亚·莫里康的Love Theme,心就放软下来了。莫里康父子的音乐以弦乐为主,儿子安德烈亚的Love Theme强调重复的旋律,回肠荡气,每回重复的调子响起,音乐层层推进,绵绵的黑白影片接吻镜头接二连三,几叫人动容。接吻片段成全了戏中主角托托的童年回忆,电影成就了他的终生事业,莫里康父子的音乐成全了画面,托尔纳托雷的故事打动着观众,这段结尾,不知叫多少观众流下感动的眼泪,也叫不少导演钟爱。电影道出电影迷的细腻情感,电影世界是抗衡生命面对生离死别的乌托邦,声与影,在这里作出了漂亮的演绎。
于是,离开电影院,我决定要搜索这部电影原声,那时候,我买的是盒带。还是盒带的年代,可想而知,说来已是14年前的岁月。生命的配乐
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说,他每开拍一部电影前,第一件事,总是躲起来翻阅自己的音乐收藏。开始聆听音乐,为电影找灵感。音乐,是他电影的缪斯女神。基耶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说,他是一个不懂得音乐的人,是配乐家普列斯纳(Zbigniew Presiner)的敏感音乐触觉为他的电影注入惊喜,声与影合而为一,自会进发某种特殊意义,一种特殊的气氛突然开始存在。音乐之重要,于导演如是,于乐迷也如是。
普列斯纳的(《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ka)与《十诫》(The Decalogue)不知跟我度过了多少写作的晚上,当报章记者的时候,我爱边听着电影原声边进入写作状态,然后人就集中起来。基氏口中的特殊气氛,成全了我一篇又一篇的文章。有一年的中秋,写一篇有关独居老人的故事,我记得,《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的音乐伴着故事的书写,挥起笔来就畅顺多了,不知怎地,很记得那篇文章,很记得那次访谈,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更是因为音乐。电影原声中的Puppets,清脆琴音有着八音盒的童趣味道,背后隐隐藏匿哀思,令人喘不过气。书写过程中,这段音乐响了一遍又一遍。是普列斯纳的音乐令我想起那个圆圆的月亮,那个酷热的晚上,与摄影师走进乏人问津的老人公屋,看社工派送月饼。至今我更相信,是熟悉音乐令回忆变得厚实起来。
如果人总随年月忘却,那是人的悲凉。当人不能依傍回忆,有时候,我想,就得凭借音乐。电影原声令人想起某部电影的时间标记,是它们让我们记得某年某月。听着带有意义的音乐,益发令人想起某个人某件事。那段日子,你与哪个人一起度过,一起分享过怎样的年月,一起看过哪部电影,说过怎样的话,多得原影原声捕捉了一份情意、一点记忆。迷恋的执著
从喜爱至迷恋,得下一番心力。迷恋往往来自一份执著,迷上了第一个钟爱的配乐家,你知道,你得了解他的一切作品,认识他的所有创作,看他作嫁衣裳的电影,了解他的音乐在电影中的掌握运用,甚至拥有他的所有作品,像爱一个人。我深被普列斯纳的电影音乐吸引,并开始搜索、追随、期盼他每一张的作品,他跟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组合,已成了我执迷的第一选择,非作他选。他的音乐深具哲理味道,使情感得到净化(katharsis),像悲剧之于亚里士多德。1995年,他的Presiner"s Music出版了,纪录了他在波兰的维利奇卡盐矿(Wieliczka Salt Mine)——一个130米下的地底教堂的演奏会,他跟基氏及其他导演的作品,都作了精选的表演。随着原声中标示的电影名称,我再逐一给这些曝声作个别找寻——也不尽是连锁大型唱片公司,有时候,就在专门进口 非主流音乐的小店找着,心情更为兴奋雀跃。后来也开始在网上订购,甚至在好些二手小店找,碰碰运气。“命定”或“偶遇”论,一样在寻在电影原声的过程中发生。
之后,也开始忘了时序,隐约之间,喜欢的配乐家愈来愈多,迈克尔-尼 曼、爱兰尼·卡兰卓(Eleni Karaindrou)、艾利奥·莫里康、尼诺·罗塔 (Nino Rota)、艾伯托·伊格莱西斯(Alerto Iglesias)、乔吉斯·达勒鲁 (Georges Delerue)、尼古拉·皮奥瓦尼(Nicola Piovani)、恩·泰亚逊(Yann Tiersen)、齐藤高顺、梅林茂、陈勋奇……太多的音乐家有出色的创作,为电 影注入多层次的象征性演绎。也开始发现,好些导演原来爱主导自家电影的音 乐运用,有着个别、独特、敏锐的音乐口味,像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 昆汀·塔伦蒂诺、弗朗西斯·科波拉(Francis Coppola)、简·康平(Jane Campion)、王家卫……理论的实践
大抵跟自小好奇的性格有关,每回聆听电影原声,喜欢的,总希望多找一点电影与音乐背后的数据:像好些电影为何用上古典乐曲,好些配乐家在创作过程中所表达的理念,他们如何放置音乐,放置什么类型音乐,个中可有作过重新编排演绎,为何用上纯音乐,为何用上人声歌曲,以及个中配器的运用甚至音乐在哪里停置,都一样值得玩味……电影音乐每每担任了大家意想不到的角色,在找寻相关资料的过程中,我开始找来喜欢的电影、喜欢的电影原声作细部阅读,用笔记本子写下每部电影的分场,了解当中音乐的出入运用。看多了听多了,发现可供发掘的东西无边无尽,从音乐学、历史学、电影学、民族 学、美学以至符号学等,电影与音乐的结合,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多重意义。
四年多前,我写了第一篇有关电影音乐的文章,是有关基耶斯洛夫斯基的(《蓝》,普列斯纳的哲理性音符为基氏电影补足了影像不能言说的救赎命题。之后,我就更加乐此不疲,继续浸淫在欣赏与研究电影原声的世界。甚至不时在网上订购外地出版的电影音乐专书、杂志,开辟更多了解这门艺术的途径。从来研究电影音乐就是一门冷得要紧的课题,却是基于一种个人的钟爱,读着这些书籍,感觉分外良好,就像小孩子找着属于自己口味的玩具,没人跟你争夺或对你的玩意产生好奇,却已经自得其乐。
这些电影音乐专书都是我书架上的珍藏,像Mark Russell & James Young的Film Music Screencraft、Fred Karlin的Listening to movies:the film lover"s guide to film music、George Burt的The Art of film music、Royal.S.Brown 的Overtones and undertones等等;此外,以电影配乐家作传的专书中,也有Steven.c.Smith的 A Heart at the Fire"s Center:The life and music of Bernad Hermann 及Geoff Leonard、Pete Walker及GarethBranmley合著的JohnBarry :A life in music;中文专业书中,我尤其欣赏国内音乐家王云阶先生的《论电影音乐》,王先生拥有深厚的音乐知识根基,对国内外的电影音乐发展有相当丰厚的知识与见解;近年,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姚国强及孙欣主编的《审美空间延伸与拓展:电影声音艺术理论》,也是一本甚具系统性的电影声音专集,其中一章更论及电影音乐探索,具横向的梳理性与深度的思考性;至于台湾的电影音乐专书中,多以外国电影配乐家的音乐风格及其作品介绍为切入,从较轻松的笔法及推介式入手,朱中恺的《电影音乐地图》及刘婉俐的《影乐·乐影:电影配乐文录》,都是这样的著作。蓝祖蔚的《声与影:20位作曲家谈华语电影音乐创作》是近年以访谈形式为电影配乐家作记录的著作,还配乐家一把声音;学术性较强的,就当说叶月瑜的《歌声魅影——歌曲叙事与中文电影》,本书更不时从文化研究角度作出探讨。香港甚少有以电影音乐为研究著作的书籍,我的收藏中,仅《大时代的黎草田——一个香港本土音乐家的道路》,黎先生在世时曾为不少粤语电影创作配乐(像李晨风的(《群芳谱》、楚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书中收入了他不少的作品简谱及点滴生平。拥有这些宝贵的书籍,还有唱片架上数以百计的电影原声,仿佛也为自己多年沉迷的嗜好留下最佳的表面证物吧。因为喜欢,所以书写
说来,也不知是我选择了电影音乐还是电影音乐选择了我,因为喜爱,就开始为它们书写。挚友说得好,那是我生命的后花园,需要好好珍惜保护,因为一切出自纯粹的喜爱,未加外界或任何市场影响。正如一次偶然投稿,我得到《看电影》编辑霍丁的厚爱,从此撰写电影音乐文章再不一样,因为知道可有更多的读者阅读。可以说,写有关电影原声的文章,我最爱借高行健的“冷文学”称之——“这种冷文学自然不会有什么新闻价值,引不起公众的注意。它所以存在仅仅是人类在追求物欲满足以外的一种纯粹的精神活动。”
关于电影音乐,脑海总有这样的一一把声音: “不知是我选择了它,还是它选择了我,因为遇上,就一起了。”我常想,拥有一种属于自己醉心的追求,是一种福分,是以格外珍惜。我深爱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是基于他的电影总有一种叫人捉摸不定的“命定/偶然论”,好些事情的发生,似有缘由;但又有些时候,事物的生成与发展,却又无法言说,无从考据,犹如神秘主义之神从中作祟。
父亲是个喜欢电影与音乐的人,还是小学生的我,每星期拉着父母衣尾,跟随他们上电影院看电影,看得懂自然享受,看不懂的也一样称心,电影世界自有其魔幻魅力,看电影,总是赏心乐事。音乐世界也多得父亲的培育,他只要工余待在家中,就要满屋大声放着音乐,电影原声是他的爱好之一,只记得当年我还未看懂电影《午夜快车》的故事意涵,已听熟了电影原声。关于父亲珍藏的电影原声唱片,印象深刻的,还有《教父》、《蜜桃成熟时》、《两小无猜》、《爱情故事》等等,父亲钟爱的音乐甚广,不拘泥于古今中外,家中近两千张的黑胶唱片,一直是他至今依然自豪的家当,我的童年在一室歌曲乐声中长大,庆幸沾上了半分音乐感。
母亲热爱文字,从小爱读小说,文笔比我要好,幸运地,在她的身教感染下,她体内流着的爱看书与爱写作的血液,不知不觉就传到我的身上。小时候,她给我买了不少流行小说,让我还未懂得爱情,就在爱情故事世界中编织爱梦。然后,这些小说逐渐打开了我对文学与文字的热情,一直在书海中找寻阅读乐趣,只要好书,可不局限于严肃或流行文学。可以说,小学、中学时期,母亲一直从旁鼓励,她更叫我遂其所愿,当个小说家,写好文章;闲来又给我看她的日记,读她的随笔,体味写作趣味。是的,日后我最终赖写作以糊口,多少跟母亲当年供应的养分有关,一切有迹可寻。至于日后能否写起小说来,却是未知之数。
肯定的是,没有父母从小给我对电影、音乐与文字的潜移默化,我想我对它们的接收大抵少了一份敏感与关怀,更无法如今天能以文字记下自己对电影音乐的一些研究与感受。正如多年来如果没有国灵听我对电影音乐“大放厥词”,没有他在旁给我欣赏鼓励,督促我放下身边杂务,抽时间以此“大造文章”,可能,好些文章只流于一种印象式的看法,未加钻研深化。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从旁支持,一篇又一篇的文章,才陆续诞生。至于工作了一段日子再重返大学校园,接受大学教育的思考训练,时机正好,恰恰有助我在研究过程引入不同理论角度考证,没有这几年的大学生活,大抵今天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一本书,没有现在这样的一个我。 完成这本厚厚的书,仿佛完成了一个使命,写后记的当下,脑海中盘旋了好些挚亲好友的名字,不得不提。没有他们,这些文章大抵在创作过程或出生以后就显得格外寂寞,只沦为文章大海的一点水滴,乏人问津。
《电影欣赏》的龙杰娣女士说来是第一个刊登我稿件的编辑,才投稿翌日,就收到她的电邮回复,初试啼声,很是高兴。是《看电影))的霍丁小妹让我知道电影音乐文章原来有长期刊登的价值,一鼓作气地写了多篇文章以后,于2002年尾,再一次大胆投稿,竟换来她与其他编辑的青睐,从此就一直为《看电影》撰写电影音乐专栏,我以为,那次是莫大的鼓舞。至于黄爱玲小姐更是我的恩师,她不时“被迫”读我新写的文章,可还是一脸愿意,有次更邀我到她的电影课堂担任客席嘉宾,让我充当专家,讲述我对电影音乐认识的二三事,我也乐于与人分享。
本书编辑李安(香港版编辑——三联书店注)叫我感受到什么是对作者与作品的尊重,她从不吝啬对我的称赞,这段“生死时速”的出书过程,她一直默默为此书做事,作最好的包装,打点一切,当中所花心力,绝对不少。当然,还有美术设计Les suen,他那份一丝不苟对书本设计的热情与信念,大大提高了本书的可观度。
大部分文章,国灵总是第一个读者,每次完成了一篇文章,他都乐于“正襟危坐”地给我细看一遍。遇上有问题的地方,总是耐心指出,他天生拥有细密心思,正好补足我那大意性情,从写作取材、角度切入至文字的准确性,他都不时给我意见,指出我的不足之处,又让我不要顾虑市场,忠于自己地写便好了。没有他的同路,路就不易走。
我常想,不喜欢电影与音乐的人,大抵总不能与我的文章亲近,庆幸我身边有这班志同道合挚友。没有志伟在后期给我不厌其烦地翻查书中资料,这本书难免因为我的“大头虾”而错漏百出。作为一位音乐与电影爱好者,他一直为我的文章补给宝贵意见,当然,还多亏他多年来不时在逛影碟店或唱片店时,细心给我挑选好电影、好音乐。事实上好些音乐知识与认识,也多得他的推介,让我的眼光扩展多了。
有关日语的电影,我不时要劳烦建文的帮忙,没有他快而准的翻译,大抵不少写作过程就难免给卡住了。亦友亦读者中,首推小捷,每回见她津津有味地读着我的文章,人就飘飘然起来。是的,作者需要那份被欣赏被赞赏的虚荣。妹妹展凰尽管较少看我的文章,但多年来一直与我分享喜欢的电影音乐,每回看电影后一旦发现有好音乐,她就急急告诉我,姐妹俩能够有着共同喜好,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其实已经很warm、很好。
对我好的人,我一直铭记,并且感恩。
是父母与身边挚友一直容忍我多年的任性,才有本书的生成,特别感谢已远去的祖父母,他们都是最疼爱我的人,一直把自己的孙女视为珍宝。是的,多得这班挚亲好友,是他们让我这些日子以来体味人间情爱的力量。
展凤
2004年4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