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梅朵------日喀则------无题 刚坚果园的楼下乱哄哄的,刚到了一个人数众多的俄罗斯旅行团,加上住在隔壁的日本鬼子,这里的老外比中国人要多得多。我和前半夜走下楼去,抽着烟等老大她们梳洗完毕。
入夜后的老城,黑得象是一锅炭,暗夜中的刚坚果园寂静无声。老毛子和日本鬼子已经走得一个不剩,只有我们还在这里盘桓。楼下服务员值班室里咿咿呀呀地传来电视的声音,听来跟对面的扎寺一样年代久远。我开始想念昨天
天终于亮了,街道上开始喧闹起来,生活依然遵循着它固有的次序按部就班地延续着。只是天空不再平静,时常有战斗机编队掠过拉萨上空。邮电局的网吧里面挤满了人,信息高速公路上充斥着有关昨晚那场袭击的真实或者虚假
格桑梅朵------日喀则-------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醒来的时候,窗外漆黑一片,门被砸得山响。我糊里糊涂地从被窝里拔出热烘烘的身子,在料峭的寒意中瑟缩着走下楼梯。东洋鬼和老毛子们早已穿戴齐整,五彩
夏鲁寺很小,小得与它的盛名实在不符,岁月的风蚀令它蓝色的外墙变得陈旧晦黯,斑驳陆离有如长着老年斑的沧桑的脸。僧人们三三两两地在太阳底下走来走去,悄无声息的有如阳光下的幽灵。聂拉木拿了我的“石春”巧克力
秋日的拉萨,气候宜人,金色的阳光照在脸上,温暖而又凉爽。走在拉萨的街上,到处是似曾相识的身影。旅人们一批批地来,又一批批地离去。龙王潭倒印着巍峨的布达拉,拉萨河边树影婆娑着无限的生机盎然,八廊学和吉日
9月19日,所有的人都在拉萨邮电局内忙碌着。聂拉木和前半夜排队取钱,我和老大则忙着将我们在八廓街买的玩艺儿打包寄回家去。杂七杂八的东西摊了一地,让我们俩看上去活象两个跑单帮的二道贩子。 午饭后,车来了
罗布林卡宁静而安详,象极了苏州园林的回环曲折。穿行其间,不由忘却了政权更迭的腥风血雨,仿佛这里是世外桃源,又仿佛所有的争端皆消弭无形。我落荒而逃,隐藏在祥和背后的看不见的手扼得我几乎窒息。贵为活在世界
今天是2001年九月的一个礼拜天,我坐在楼下的小吃摊上嚼烧饼油条,脚边是六个几乎和我一边儿大的包。一年前的现在,我大概正晃晃悠悠在九寨沟里边到处闲逛呢。九寨沟是好,可就是人太多,到处有人排队等着照相,
是时候告别了,尽管是如此地不情愿。老大很早就起身打点行李,顺便把前半夜和我拖起了床。我望着窗外依然漆黑的天空,绝望地唉声叹气。天色虽然漆黑一片,手表的指针却确确实实地指在北京时间6点。 背起行囊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