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拾遗3:杨椒山祠的前世今生D

当我再次走进谏草堂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听口音是本地人的中年妇女嚷开了:“有什么好看啊?快走!快走!”虽然心虚,百忙中还是用闪光灯拍了一张室内屋面。

出来后,小不服气,又拍了一张外面梁枋上的彩画,跟谏草亭的彩画相似。
这座一代忠烈曾经的居所,其后日益被士大夫们敬慕,经常在此集会议政,其中最著名的当属“公车上书”。1895年,清政府在中日甲午战争失败,被迫签订《马关条约》割让台湾及辽东、赔款二万万两。消息传到北京,当时在京应试的举人群情激愤,台籍举人更是痛哭流涕。康有为、梁启超等十八省千余举人在松筠庵集会,在提出拒和、迁都、练兵、变法等主张的万言表上签名。并由康、梁二人带领,与其他千余市民前往“都察院”门前请代奏。进京参加会试的举人是由各省派送,依汉代举孝廉乘公家车辆赴京惯例,对进京参加会试的举人又称为“公车”。因此此次上书史称“公车上书”。
近年虽有学者对“公车上书”的真实性提出质疑,但是康、梁等举人关心国家命运,希望变法图强的强烈愿望,却是可以肯定的。

其实在达智桥胡同,杨椒山祠山门东北侧,有一座院门规模比较大,更早引起我的注意,直觉是个大宅门。

后来果然在宣南文化博物馆果然看到了它的图片,再次翻拍。这里名为“嵩云草堂”,即河南会馆,也是“公车上书”的举人的一个聚集地,河南会馆后来成为维新派的一个议事处。

最后说一下达智桥胡同。这里最早叫“鞑子桥”,北京但凡是路名带有桥的,原来就一定是座桥,鞑子桥也的确是城南的水沟上的一座小桥。鞑子是旧时对蒙古人的蔑称,此地附近现在还叫校场口,相传以前是蒙古军队驻扎练兵的校场,这座小桥因此得名。到了清代,为了避开“鞑子”的贬义,谐音雅化为“炸子桥”。到了民国,再次雅化为“达智桥”。1965年北京整顿地名,最终称为“达智桥胡同”。
上图为达智桥胡同往西的校场大六条的一个宅门,这里离宣武门天主堂(南堂)不远,门头倒有几分学南堂的样,不知道会不会是神职人员或教徒的住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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