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纳斯 ---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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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纳斯湖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湖。
“喀纳斯”,蒙古语意为“峡谷中的湖”。没去喀纳斯之前,曾听过不少关于这片净土的神奇传说,更增添了我对她的向往。
汽车在山路上经过多次盘旋后,有人大呼起来:“到了,到了!”一片片有着雪白躯干的树木展现在眼前,想来这就是白桦林。抬眼望去,午后的阳光星星点点地在林子里闪烁,在粗糙而斑驳的树皮上形成碎而柔的光。白桦树的叶子半绿半黄,像一位美丽的少妇,恣意地舒展着原始的野性美。闭上眼睛,一股醉人的气息拂过身体,一种莫名的感动,连同整个白桦林,都在这午后的风中沉浸了。
喀纳斯湖的水会随气候和温度而变化,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在阳光的照射下,湖水像一块多彩的玉,有的地方如小草般嫩绿,有的地方如海水般湛蓝,还有的地方却如牛奶般白净。最为神奇的是,尽管湖水清澈至极,却丝毫没有透明之感。无论何种色彩,都是浓浓的、酽酽的,注满了深情,如陈年老酒般令人沉醉不已。让人想起李白的诗句“水从天汉落,山逼画屏新”。难怪耶律楚材观山游水欣赏之余,留下“谁知西域逢佳景,始信东君不世情,园沼方池三百所,澄澄春水一池平。”的千古佳句。
喀纳斯的温差极大,初夏的季节,中午还是十几度,到了晚上,竟然就低至七八度。不少人御不住寒气,早早跑到房间裹着被子驱寒。随行的几位同行,带上相机,穿上了包里的所有衣物便一同去欣赏夜景。
在山间的小路上行走着,天是暗暗的瓦蓝色,星空离得很近,似乎伸手可及。小径旁的草地里,偶尔传来一两声虫子的鸣叫。这种没有灯红酒绿、没有闹市喧嚣、没有琐事牵挂的静谧,让我们都不忍说话。就这样轻轻地走着,惟恐惊醒了那些安睡在林木花草中的梦。
在这样的夜色里,好像没有了时空,没有了想象,甚至连所有的感概和叹息都消失了。有同伴曾叹息人生如梦,但在这一瞬间,却都已进入了如梦如幻的境地,这样的夜晚,不需要有梦,因为早已身在梦中。
翌日清晨,大家都早起。站在喀纳斯湖边可以看到湖面凝成的雾气,此时太阳初升,柔暖的光线轻缓地照着喀纳斯湖,那一池浓酽的碧蓝,绕在一团轻雾之中。那丝丝缕缕的雾气,慢慢地漂浮着、汇拢着、凝聚着,漫成了白色的轻纱,就像一位多情的少女,欲躲入大山的怀抱,却未语先羞。
极目远眺,忍不住再一次惊叹喀纳斯之美,友谊峰终年被白雪覆盖着。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恍如九天仙子手持彩练翩翩起舞,使人忍不住也想轻舞一番。
喀纳斯湖的雾气渐渐散开,湖水变成了翡翠绿色,如同少女情意绵绵的目光,不经意望了一眼之后,便再也无法忘却。
在美丽神秘的喀纳斯,住着一群具有传奇色彩的人,他们就是图瓦人。近四百年来,他们定居在喀纳斯湖畔,他们勇敢强悍,善骑术、善滑雪、善歌舞,以游牧、狩猎为生。又被称作“林中百姓”或“云间部落”,基本保持着比较原始的生活方式。原木垒起的木屋,在小桥流水中,隐约可见炊烟袅袅,恍然可闻奶酒飘香。
我们到一位图瓦人家中,他努力地用汉语与我们做简单的交流,晒得黑红的脸上,露出纯朴而热情的笑容。房子的地板、墙壁和屋顶全是用木头制成的,倚在木屋的墙上,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布满纹理的原木栏杆,好像进入了一种原始的交流与倾听。
木屋对面的山坡上,几个孩童吆喝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策马扬鞭。他们继承了图瓦人勇敢强悍的血液,他们是图瓦人的希望与骄傲。
仰望天空,一只苍鹰盘旋着。那一刻,我所有的语言都失去想像,所有的思绪都融进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