侗寨借厕
印象最为深刻的记忆不能不提。。。。。
依山而建的木楼一般都分为3-4层,上面的2层通常是住居处,下面的第一层是牲畜圈,厕所在最下层。我去解急时天色已近全黑,寨内息灯时间较早,房东携手电要求伴我同去被我给推辞了,总觉得这上厕所是每天必行的功课,劳师动众的很没颜面,何况自己又不是毫无胆气,因此房东见坚持无效就叮嘱了几句递过手电就回去了。
出门绕行3-4米下拐见一小门,推门见是。厕内空间比预想的要宽敞的多但和上层的间距差的并不多,因是属于楼基层所以四壁木栏间的缝隙也很大,隐约可以看见山下邻居的房檐和下山的小路。屋内有各种农具和一些不知名的瓶瓶罐罐,墙西堆满了稻草,柴禾等烧具,空荡荡的透风小屋踩上去有咚咚的回响。“蹲坑”设施很是简单,简单的就是一个洞,不大不小位置蹲对了,大小便物一般都不太可能漏失,只是初“蹲”此厕的人会有些不适应,落脚点和周围的地面一样水平,似乎不太习惯没有支高点,所以,“方便中”总担心会瞄不准掉到外面蹭到屁股上。
手电是一直开着的,夹在胸和屈膝间,一来是为了确认是否安全入洞,二来也是为了提个胆气,黑灯瞎火的别掉到什么坑里。这次的入厕时间尤其的长,吃的都是稀的怎么出来的这么干,,,吃了什么会致使我如此困难,,,我反复思索着,也不知是蚊子还是什么从我后脖子处一掠而过,特痒痒,起初没注意,一会又来了,我随手向上就是一下,啊!软的!凉冰冰的!是长的!啊!!!!------蛇!!!我大叫,,吓的魂飞魄散似的挺身就跑,手电瞬时就飞到角落里,因为裤子还没提起来加上怕蛇掉到脖子里,又赶紧忙着蹲下,裤子也没敢提,光着锭子螃蟹一样往前哆嗦的拱,哆嗦到了门口,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节骨眼上就打不开,手电又掉在那一头,真是又急又气,妈的!把脸丢死了!心怯的要死---妈的!老子常说来只老虎都不怕,可就是怕这细不溜丢的蛇,真他妈的赶巧,老实说我真没干过啥坏事,怎么就出在这种鬼地方了呢,,,骂归骂可还是怕,想想喊救命毕竟是张不了口,说出去也丢人—连屁股也没擦,,,,,
螃蟹二度哆嗦,,,,,
拿了手电没敢直接望上照,因为离门远,所以又“哆嗦”一路,直到门前,将门弄开,才慢慢向后照,刹一看好象是一根毛,粗粗的,下端有个小节,从上面楼层缝隙间垂掉下来的,再近一步细看,嘿----!!!还一晃一晃的,顿响----奶奶的,,,是根尾巴,牛尾巴。
次日
毕竟没擦屁股的感觉使人不爽,昨晚一惊一怕的慌的把手纸给掉了,也真恶心,就掉到了坑里,本想着厕所里肯定有纸,可黑洞洞的加上心惊尚未恢复,昨晚也就没有仔细查看,大白天的想必是看的容易些,可我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想开口问房东的,可因有昨晚的事总觉得心有梗塞难以出口,自己找吧。
明堂堂的毛厕就是和黑洞洞的不一样,什么东西都是一目了然的,那些角落的旮旯地儿看起来蛮温暖的,不像是有什么蛇虫类活动的地方。“蹲坑”在房舍的东角,楼上就是牛舍,牛睡觉时是匍卧在地的,浅浅的一层稻草铺和清晰可见的撑板从下望上总有种误觉---人蹲在下面难保不会掉下块牛屎。“蹲坑”的左侧有两个小土堆,也许是用来掩盖的气味的,有趣的是在土堆之上插有三两根木签,像是插在水果拼盘里的牙签,排列的很是随意。拔出来细看,是竹子做的,前端呈斜角尖状,若是再大点就可以当一把刀使,竹签表面油亮,尤其是手柄部分,像是被很多次的抚用摩擦过,颜色已近黄褐。前端也已失尖润,斜面已被磨成圆滑,我拔出又插了进入,往复几回—似有所悟。。。
我将我的发现告诉了一个驴友,本以为这是个小道消息可以逗个乐子,谁知这家伙一会儿又神秘兮兮的跑来找我。“不行!那是技术活儿!”我一愣,,,,你,,,,,,用了??,,“刚试过,,,擦不干净!还弄到手上了!”我操!!!!!!!我也试试去。。。。。
2004/10/05记
2005/05月修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