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冬,笔者利用寒假时间,从中国国家图书馆善本部过录清季学者赵之谦(1829-1884)所著《汉学师承续记》手稿,进行整理。然而遗憾的是:笔者曾遍检所能目见的赵氏著书,凡已刻未刻,皆不见自言著《
《汉学师承记》为清嘉庆时学者江藩(1761-1831)所撰,全书收录自清初至中叶时学者凡正记40人,附记17人,又附62人(每记末言及之人),总计119人。其书刊行後,影响极大,几为研治清代学术必读之
清嘉庆时期学者江藩(1761—1830),以纂《汉学师承记》一书而闻名于世。该书突出表彰了清代尤其是清中叶考据学家的经学研究成就。包括江藩在内的这部分学者中,在致力经史的同时,有的又兼擅天文、历法与数
清朝是汉学复兴的时代,宋学虽无汉学之盛,但从事者亦代不乏人。考证训诂,汉学据其胜;义理心性,则宋学擅其长。但汉学易被讥为琐碎,宋学常被看作凿空。二者治学手段、方法、途径、职能不同,各有长短。清代汉学与
清代以来,“汉学”一词使用很广而语义不同。一为彰显于清中期的传统汉学(HanStudies),相对于宋学而言,偏重考据研究,近代学者多沿用此意;一为18世纪以后产生于欧洲的西方汉学,即Sinolog
汉学,有广义和狭义的区分。就狭义而言,英文Sinology一词,主要指海外学者对中国语言学、文学、历史、哲学等人文学科的研究,同时也包括某些“专学”研究,如敦煌学、考古学等等。其特点在于注重历史与人文
(吴承学按:这是马悦然先生2001年11月在耶鲁大学第42届爱德华·休谟纪念研讨会上报告,原文为英文,现征得他的同意,翻译成中文,译文已发表在2002年第2期《书城》。) 我非常荣幸地受邀在第42届爱
与西欧汉学比较,俄国汉学虽起步较晚,但进展很快。经过十七、十八世纪的积累,到了十九世纪中叶,已独树一帜,跻身世界之先进。它对国际汉学的贡献,不仅有一批享有世界声誉的汉学家,还有在若干领域超越西欧同行的
扁鹊从小就干宾馆,当舍长,并且一干就是十几年。在这期间,有位名叫长桑君的老者,经常下榻该宾馆。别人都拿他不当一回事,只有扁鹊看出他不是寻常的客人,十几年如一日,一直恭恭敬敬地接待他。扁鹊的态度感动了长
本文摘自《文史天地》 作者:娄可树 战国时期,我国出了一位神医,名叫扁鹊。他发觉齐桓侯有病,主动要给他治病。而齐桓侯却讳疾忌医,不承认有病,以致病入骨髓,不治身亡。这个故事,读过初中的人都熟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