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twangler -《贝多芬D小调第九号交响乐》(Beethoven: Symphony No. 9)Melodiya[APE]
专辑英文名: Beethoven: Symphony No. 9
专辑中文名: 贝多芬D小调第九号交响乐
艺术家: Furtwangler
资源格式: APE
版本: Melodiya
地区: 德国
简介:
作曲：Ludwig van Beethoven
指挥：Wilhelm Furtwängler
演唱：
Tilla Briem (Soprano)蒂拉.布里姆(女高音)
Elisabeth Hongen (Alto)伊丽莎白.洪根(女中音)
Peter Anders (Tenor)彼得.安徳斯(男高音)
Rudolf Watzke (Bass)鲁道夫.沃兹克(男低音)
Bruno Kittel Choir布卢诺.基托合唱团
演出：Berliner Philharmoniker柏林爱乐乐团
录音日期：1942.3.22-24柏林爱乐音乐厅
专辑介绍：
永垂不朽的贝九
作者：CATS
人们都熟知“拜罗伊特贝九”————1951年7月29日拜罗依特(Bayreuther)音乐节重开庆典上由大师指挥演出《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并留下的一份正规录音。自从这个传奇录音发行以来半个多世纪，人们一直把她称为“世纪绝响”“空前绝后”“无人能比肩”“最伟大的贝九”......“拜罗伊特贝九”也成为了她的特定标符。从一个比较全面的角度来衡量，“拜罗伊特贝九”确实是一场十分动人的演出，但她真的是世间最伟大的《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吗？这一流传了半个多世纪的论断是否“值得商榷”？
其一：“拜罗伊特贝九”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拜罗伊特音乐节重新开幕的第一场音乐会录音，那样一场演出很自然地被赋予了过多的历史文献价值，“拜罗伊特贝九”的盛大声誉本身就有占尽天时地利的机遇性含量在里；
其二，在很长一段时期里人们所知的大师指挥的《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录音仅仅有两个：“拜罗伊特贝九”以及1954年的“卢塞恩贝九”（后者未经正式出版，在私人间流传的质量低劣的复制品使人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误以为“卢塞恩贝九”的录音质量差到无法聆赏的地步），而我们现在非常熟悉的另外十几个版本《第九号交响曲》录音在当年闻所未闻，连大师本人都不知道那些录音的存在。所以，“拜罗伊特贝九”也就成为了人们了解这位从战前就驰名欧洲的音乐大师演绎这一“古典音乐的巅峰之作”的唯一窗口;
第三，我们现在所掌握的大师的艺术遗产比半个世纪前要丰富和全面得多，现在，我们可以从比较中轻而易举地发现到这场演出的不足。“拜罗伊特贝九”最大的缺陷在于“压抑”————除了体现在不够活跃的音乐线条和整体连接欠佳的音乐结构外，还体现在“个人印记”的缺失：他惯用的为《第九号交响曲》的总谱加上的主观因素基本未有体现，大幅度的强弱变化和速度起伏未见于“拜罗伊特贝九”，尤其令人失望的是承前启后的乐段关系几乎完全消失，“拜罗伊特贝九”的音乐始终缺乏“动机”，快乐章满布突如其来的变化，慢乐章则原地踏步，拒绝前进，整部作品显得飘摇不定。
最后，衡量一场演出（准确地说是“一份录音”）的价值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她必须“平均分很高”，评判标准除了要考虑“理性，感性，激情，崇高，肃穆”等等抽象概念因素外，乐团的演奏技巧是否上乘，音准是否完美，音色是否表现力佳，独唱演员，合唱团的具体表现和默契程度包括“录音质量”都是影响“平均分”的因素，其中的任何一项如果出现明显的缺陷都会使一个可能非常优异的演出错误地被人忽视，而“拜罗伊特贝九”的最大优点正在于她是大师十几个版本的《第九号交响曲》中最为均衡的录音之一，尽管她十分平庸。
综上所述，“拜罗伊特贝九”并不是“世间最伟大的《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
至于真正的“最伟大的贝九”......她是1942.3.22-24的“Melodiya贝九”。
她确实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确实有被处理得十分极端的乐段，但作为一首完整的交响曲作品，“Melodiya贝九”的演绎却是极其均衡而且严谨的。除了拥有一个相对平静的第二乐章，“Melodiya贝九”更拥有一个肃穆深沉，催人泪下的第三乐章，这一慢乐章在整部作品中显得无比细腻，完全平衡了先前两个枪林弹雨般的快乐章以及为末乐章充分埋下俯笔。人们在聆赏时所感受到的情绪是连贯的————在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第一乐章）和奋力的挣扎（第二乐章）后，第三乐章似乎在表达一种看破红尘的心平气和，然而第四乐章却突然释出孤注一掷的强烈冲击，使整部《第九号交响曲》“呼唤友谊，共求团结，拯救世界”的宏大主题得以全面绽放。
在第一乐章中，有一个在所有交响曲作品中都占据了巅峰位置的至高点————第327小节。
这个小节所在的乐段事实上包括了从第301小节开端的强烈的fortissimo呼号以及第327小节大师加上的ritardando和一个强化的重音。仅仅这几分钟的音乐已经完整到足以形成一单独的短小的音乐作品，把其中的任何“感觉可以分开”的段落单独抽离都会导致误解和意义的丧失。当然，大师的音乐处理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例证不足以概括他复杂多变的手法。不过我们从中还是可以清楚地得知大师用了多少篇幅来构筑这一“至高点”以及具体动力的渊源：如果完整地观察的话，人们不可能不注意到第301小节fortissimo之前的一段为时大约七十小节左右的“如歌”的乐段，它是这一“至高点”产生动力的根源,大师从弦乐声部的合奏就开始储备能量并悄悄增加力度；人们也不可能不注意到第510-512小节————这是一个延长了若干时值的的极其宽广的ritardando，它们形成了一段平缓的下行弧线，非常缓慢，安详，神秘的若干小节则是为了让正主题在最后的喧响中脱颖而出；为下一段音乐的起伏做好铺垫和能量的重新积蓄。
这一乐段中还有其他细节充分展示了大师的独特手法：第304,308小节，贝多芬的总谱上明确标明了一个“休止”，这一“休止”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难题，因为它影响了最重要的下拍，严重地阻止了音符的流动。大师迅速跨越这一“休止”，在定音鼓的残响尚未消失之前就进入下拍，整个段落因此而显得格外流畅而有机，能量的积蓄没有受到丝毫破坏。定音鼓的分贝之高也是前所未有的————大师的配器经常是超常规的：把弦乐或管乐部加倍是经常出现的手法。虽然我无法判断“Melodiya贝九”的准确配器，但从历史资料上我曾经看见过在某场音乐会上大师在舞台两边分别安置了两位鼓手和四面定音鼓，既是说“粗厉”的程度是没有上限的。配器的超乎寻常，对音响（残响）的合理利用再加上“速度变化”和“起伏落差”才是人们最终得到的的结果————她真的就如同大师自己所形容的那样是一个有机体：那音乐行进犹如流水，流经平原，流经峡谷，它都顺势而动。当遇到巨石般的阻力，它的步伐可以减慢到几近停滞；当轰鸣的鼓声犹如终于冲破阻力的水流汇入汪洋大海的怀抱般，它惊人的冲击力立刻勃发。其流畅感，生命力和绝妙的节奏控制都是前所未闻的。
以上所论及的仅仅是“Melodiya贝九”中的第一乐章的一个小节（准确地说是“半个小节”），但已经足以证明她的无与伦比。在大师心里，音乐不是逐小节前进，而是逐乐句前进，音乐能随本身的特性进行而不是被人强加上某种特性。大师将作品看作一根不中断的“波浪线”，他深刻理解任何一小节在这根波浪线中应处的位置然后加以准确布摆，任何一个小节都和前后小节，甚至其他章节的其他小节形成稳固的联姻关系，以此为根基来构成乐段，并以“至高点”的最大数值为基数来安置线条上的其他段落的平滑程度，起伏落差等等其他数值，这个最大值限制被严格遵守。用另外一句话来形容：站在很高的高度来审视一部作品。
除了令人难忘的独特手法外，“Melodiya贝九”还有一个绝无仅有的优势：她是三个著名版本（1942.3.22-24柏林版，1951.7.29年拜罗依特版和1954.8.22卢塞恩版）中唯一一个由大师率领柏林爱乐演出的《第九号交响曲》。这是一个经他多年调教，拥有登峰造极的水准的乐团。大师一直象父亲关爱儿女一般呵护每一位成员，尤其正值战时的风吹雨打，柏林爱乐除了显示出一种与大师高度的默契外，更有一种生命攸关的互相依赖信任。这使“Melodiya贝九”中的柏林爱乐在音乐演绎上达到难以想象的高度张力，而且就《第九号交响曲》本身的属性，显然一直善于演绎厚重复杂的柏林爱乐比起其他任何乐团都要略胜一筹。布鲁诺.基特尔合唱团则是从战前一直和大师合作的一流团体，也是大师所有《第九号交响曲》版本中公认最出色的合唱团；独唱表现出色，女高音蒂拉.布里姆哀号般的演绎则为这场演出增添了鬼魄般的魅力。如果人声部分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Melodiya贝九”的男低音Rudolf Watzke表现得相对苍白乏力，尽管他的音色和演唱技巧其实都非常好。
就大师现存的所有《第九号交响曲》录音中，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一个版本的生命力和表现力，结构的稳固程度，思想的深刻程度，冲击力和感染力能够和这场演出相提并论（“黑色贝九”是唯一一场可以在表现力方面与“Melodiya贝九”相抗衡的伟大演绎，但十分令人痛惜的是现存的母带的录音质量已经差到根本无法分辨任何细节的程度）。我们也非常遗憾地发现从1947年到1949年间，大师没有留下和柏林爱乐合作的任何《第九号交响曲》的录音。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大师演绎这一作品的“绝对意义”上的“最佳版本”曾经诞生于这三年期间，但现在也只能在遗憾中去想象她的面貌了。就现存的录音而言，“Melodiya贝九”————这一1942年3月22-24日的现场演出录音才是大师指挥这一作品的最佳版本。如果一定要为“世间最伟大的《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另觅得主的话，这一盛誉非她莫属。
这部伟大的杰作一直被人习惯性地赋予“太过极端”的评价，这种片面的评价是“成见”和“想当然”，以及人们心中尚未完全消失的敌意混合而成的产物。
因为“战争”，人们面对“MELODIYA贝九”时感到百感交集；“MELODIYA贝九”和“乌拉尼亚英雄”的原始母带从二战结束至今从未回归德国，这场演出的“母带”归属问题也成为了德国人心头的隐痛，所以人们有意无意地忽略她或者避开她其实都是很自然的事情。而把“最伟大的贝九”这一盛誉赋予一个和平时代庆祝音乐盛会重开的版本显而易见不至于引起那么多意识形态方面的争议，也不至于刺痛了富有内省精神而且骄傲的德意志民族。
我不能，也无权责怪因为无法忘却战争的痛苦以至看不见全部真相的人们，但是从艺术发展的角度，一部完美无缺的杰作因为附带了时代的烙印就被人刻意忽视甚至歪曲肯定是一种重大的损失和错误。确实，相比绝大多数的《第九号交响曲》，“Melodiya贝九”为人们带来的是“压抑，沉痛，愤怒，挣扎和斗争”，这一点很容易被人误解为“过时”，但是这些真的只适用于战争年代吗？这些真的只在当人们面临生离死别的时候才有意义吗？这个问题看似有个肯定的答案，但我相信任何深切体会过生活本身的人都有个明确的，否定的答案————即使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衣食无忧，安居乐业，人们的痛苦和绝望仍然会象今天，或者战时的人们那样铺天盖地，无法脱身。不能体会这一事实的人们恐怕只是因为涉世未深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聆听她时会感到不堪忍受，有些人却能感受到最深切的感动和共鸣的缘故。“Melodiya贝九”是一个无比生动的长达74分钟的比喻，她把生活的最残酷的真相告诉我们：是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而且将永远是这个样子！友谊，和平和爱在任何时代都象金子一样宝贵和罕见，它永远只属于那些愿意为之孤注一掷的勇士们！这正是所有在茫茫历史长河中不懈追求“真，善，美”的伟人所为；这正是浊世间的贝多芬所为；这正是战时大师所为...这些伟大的灵魂早已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真理。
简单地看待富特文格勒和《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就等于忽视富特文格勒承受的哲学和音乐遗产，忽视富特文格勒和贝多芬心目中的音乐的力量。
阿杜安先生所言不假，但“MELODIYA贝九”为那句话添上了光彩和意念：
简单地看待“MELODIYA贝九”，就等于忽视了随天地万物而来而且将永存世间的生活的真理，忽视富特文格勒和贝多芬的人性光辉和智慧。
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一险些被埋没的艺术瑰宝在艺术长河中显得越来越光彩夺目，越来越多的人们抛弃了成见；感受到了作品中的殷切，真诚和力量；透过喧嚣的音响看到了大师和贝多芬的人性光彩在跳耀闪烁，这是十分令人欣喜的。
我相信五十年后当人们回忆起大师的时候他们仍然会马上联想起“拜罗伊特贝九”，但是一百年后，当人们回忆起贝多芬时他们将会马上联想起“MELODIYA贝九”。这一艺术瑰宝将成为“贝多芬”的代名词，她将成为全人类共有的宝贵精神财富，她将和永垂不朽的乐圣一起，光照千秋万代。
至于我————我将用我一生的智慧，热诚和信念去拥抱她————永垂不朽的贝九。
2007.7.1
Version.1
Music and Arts： CD 4653
Music and Arts公司发行的MELODIYA贝九是我最先拥有的一个版本，也是我比较偏爱的一个版本。
这张唱片的转制质量使我对这家美国的小公司印象颇佳————降燥适当，基本无损于整体氛围，显然也没有过多的添油加醋比如“泛空音”之类，高低频皆很顺耳，无太强刺激性，清晰程度和落差的表现都甚佳。其中稍微不足的只是音色有些偏暗。
使用的母盘我猜想有可能是当年MELODIYA发行的LP。
据我记得的印象，MELODIYA贝九的原始母带1991年才回归柏林，所以美国的Music and Arts公司应该无法取得这“第一手的资料”。但相比后期其他公司重新发行的由原始母带转制的唱片，Music and Arts公司奉献给乐迷的这张唱片是毫不逊色的。
这是一张聆听MELODIYA贝九的首选唱片。
Version.2
Delta： Delta DCCA 0004(2 set)
日本版的富特文格勒唱片都有些奇特的共同点：他们会有比较丰富的细节和似乎明显提高了的清晰度，但却多少听起来会有些不自然，具体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类似对这张唱片，意见相异比较明显：有人觉得她相比所有版本音质都有明显提高；有的人则觉得她其实是被添油加醋得面目全非。总之比较有争议。没有听过这张唱片的乐友可以回忆一下前不久由我转发的日本版拜罗依特贝九，他们具有共同的特征。局部声音明显发闷，但确实可以聆听到其他唱片中无法细品的诸多细节。
个人建议应该结合其他版本————单听这一张唱片，您很有可能会对MELODIYA贝九留下一个“错误”的印象。但对已经熟悉了这场演出的朋友，这张唱片弥足珍贵！
注：本资源仅包括这一双碟唱片套装中的DISK.1，Disk.2中的舒九稍后将另外发布。
在此特地向慷慨地在网络上共享这张珍贵唱片的renlifang乐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Version.3
Tahra： FURT 1004-1007
和“非常有争议”的日本版MELODIYA贝九相比，这一唱片成为MELODIYA贝九的另外一个极端。此版唱片的底噪并不算低，部分高频也颇为刺耳，但整体非常雄浑有力，棱角分明，聚焦力极强，动态起伏最大。
以MELODIYA贝九的属性，诸多版本中我觉得这一版本最具冲击力，尽管她让人有些难于忍受，尤其是音量较大的时候。同是经数码技术处理，却和日本版的手法大相径庭。此版或许可以被称为“原汁原味”版，个人猜想她应该是最接近原始母带本身的一版唱片。
值得一提的是：Tahra曾又再度发行了这一录音（CD编号Furt1034/39），使用的母带非常有可能正是回归柏林的原始母带。虽然是一家公司，效果相差却很明显。资深乐友对之的评价是新版反倒不如旧版，因为新版的音响比较模糊。
两个版本的差距或许正是音乐的“美”与“不美”之间所要取得的平衡点的差距，而我相信FURT 1004这张唱片最为准确地再现了原演出的精神面貌。
后记
以上对各版本音响的评论仅仅是我的个人感觉，仅供参考。
需知同样一张唱片，在不同人的脑海中所形成的印象可能大相径庭。
许多唱片公司和许多个人对历史录音的态度上有比较大的分歧，有人喜爱“炒豆声”不断的“原汁原味”；有的人则喜爱“假立体声”之类现代技术处理过的产物。这种种态度其实没有对错之分，只是对历史录音的概念的具体定义不同而已。
但有一个观念是乐友们聆听历史录音时不可缺少的：
我听过一些人把一些MONO录音的“震撼”和黑白照片的“震撼”等同起来，这是一个错误————黑白照片记录的是光影，彩色照片记录的是色彩，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成像方式，其反面例证就是人工上色的黑白照片，或者用彩色胶卷加工出来的黑白照片————它们的存在必然是一种错误。
而历史录音和现代录音之间并没有黑白和彩色照片之间的那种质别。
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们在柏林爱乐音乐厅听到的MELODIYA贝九必然是声场俱全的，细节丰富的，清晰伶俐的美妙音响。她的一切和当年的录音技术都没有任何关联。
我们需要在脑海中树立起来的观念是：历史录音的“浑浊”“炒豆声”“尖锐刺耳”都是一种错觉，一种时光机诞生之前都必然要接受的遗憾。不管唱片转制技术如何，她都不是这些音乐应该有的样子。再“好”的历史录音唱片也是一种万般无奈下的不得已的选择。切勿因为MELODIYA贝九的“存在”只能通过“历史录音”这一媒介而误认为她的手法，表现，特质都跟MONO技术有着某种联系————没有任何一位音乐家会为了MONO录音的“特殊性”而去改变其其实和现代录音完全一样的可能的种种演绎手法；也没有任何音乐是特地为了录音而诞生的。
如果探讨指挥家的手法，音响呈现之类问题的同时牵扯到了历史录音本身的特殊性，那一切结论就都是建立在一个“错觉”的基础上，所有的言论也就自然变得毫无意义了。
那不是“概念的具体定义不同”之类的可商搉的问题，而是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