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分集剧情介绍(11-20全集)内容介绍
《南下》分集介绍: 第十一集:
娄振拿了四块大洋,心虚,返回福州路找该妓女,拿出大洋,奚落妓女。娄振告诉宋氏他丈夫身上有血案,宋氏害怕,请娄振帮忙。娄振私自带周玉来见邝,被审讯员阻止,娄告诉他事情原委,审讯员却让娄振走正常的程序。
娄振用此事要挟宋氏,说邝的双手沾满了革命者的鲜血,现在能救邝的只有他了。宋无奈,替丈夫求情,最后与娄上床。当晚,娄很晚方归。思远、三成、老骡头均很担心他,询问他,娄将所有不快都发泄在老骡头身上。从此娄振和宋氏就厮混在了一起。白天,娄振穿上警服,和大家一起忙着工作;晚上,便换上便装,偷偷地敲响宋氏的家门。思远和娄振一个宿舍,娄振的夜不归宿引起思远怀疑,思远问他,娄振编造谎话推诿。唐组织讨论老骡头入党的事情,娄反对,说老骡头入党动机有问题,结果老骡头入党的事情只能暂缓。
思远向老骡头解释,让他经受得了考验。老骡头拿出妻子从乡下邮寄来的信,让思远念给他听。1949年10月1日。工厂大礼堂、部队操场、学校操场、马路上人头济济。都在听毛主席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天安门城楼的历史镜头。工人纠察队的工作告一段落。上海的第二轮经济危机来了,物价飞涨。上海资本家的“神仙会”。八仙桥一品轩茶楼(打桥牌)。众人对局势又一次议论纷纷,再次凸现了司徒望平、孙向本、“智多星”沙先生等各自不同的立场。司徒望平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唐派思远、刘小钟去面粉厂组织生产。司徒梅因联系工作骑着自行车去郊区的团委,不料下午竟然下起了暴雨。唐志先有事找司徒梅,却被告知她去了郊区。唐见了恶劣天气,连忙打电话给郊区团委,才知道她已经离开1个多小时了。正值下班时间,唐开着车来到郊区找司徒梅。大雨中,司徒梅摔倒了,自行车也摔坏了,她只得推着自行车在穷乡僻壤的郊区行走,最后吃力地坐倒在地。此时,唐志先开着车来到了她的面前,让无助的她心中有了暖意……
不料,轿车在半路上竟然抛锚,两人只得坐在车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坐在了一起谈话。上海不少的道路积水,唐敏锐地感觉到暴风雨来袭,市里一定有保护工厂和市民住房的紧急措施和任务,连忙和司徒梅抛车赶赴工作岗位!在暴雨中两个人奔跑前行。司徒梅摔倒,唐拉着她一起奔跑,司徒梅却让他不要管她,自己赶紧赶赴第一线!唐却对她不离不弃。唐终于赶到了第一线,却是最后一个赶到的领导。陈毅看着浑身湿透遍体泥浆的唐,对其迟到发怒了……
工厂。劳资矛盾爆发。老季率工作队安抚工人,工人却冲入了资本家办公室要求发已经停发了好几个月的工资,否则就要不上班举行罢工。但此时上海面粉紧张,急需面粉,面粉厂不生产将直接影响时局稳定。上级指示,要本着劳资两利的原则去处理劳资纠纷。思远去找面粉厂的资本家孙向本,提出在国家困难的时候,希望他能以大局为重,给工人发工资。而孙向本向思远哭穷,面粉厂因为国民党政府的横征暴敛和巧取豪夺,早就入不敷出,银行贷款无法偿还,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连他家里的贵重物品都卖了,根本没钱发工资了。周玉至,思远很高兴,但不明白工作队的名单上并没有她,她怎么会来的?周告诉他她是被派来做女工工作的。思远相信了孙向本所说的话,但周玉却觉得事有蹊跷。遇到厂子里的老工人老于,从老于处得知孙向本这人心眼多,难弄,有个外号叫“小精怪”,说的话大多不靠谱。最后,老于暗示周玉可以去查孙的帐,周觉得十分有道理。《南下》分集介绍: 第十二集:
周玉跟思远说了查账的想法,但思远觉得没有必要。周觉得思远可能被孙骗了,思远表示对工厂管理自己不熟悉。周玉自告奋勇地表示要去调查,思远反问,难道你懂?周玉笑着说自己曾经学过会计。而刘小钟打得一副好算盘。两人一起核帐。周玉逼着思远配合自己,两人找到宋经理,周机智地从宋那里弄到了这两年工厂进货、出货的帐本。在周核对帐目的时候,思远来询问,见无大进展,认为周玉是多此一举。
周玉终于从中查出有一批货去向不明。宋最后无奈地说出资金被转到国外的孙少爷那里去了。思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上了孙向本的当,十分感谢周玉。思远找到孙,孙被迫承认了,但表示手里真的没有资金了。思远说他变卖生产资料,转移了资金,造成发不出工资的局面,一旦真的到了开不了工无法生产的时候,就是扰乱了上海的经济秩序,那是要治罪的!孙害怕了,他表示愿意配合政府,但他现在真的没钱。工人又来闹事,并对思远不满,思远只能将孙保护起来,让他住进了饭店。司徒梅回家,与父亲谈到了工厂生产的事情,父女发生争吵,司徒望平告诉女儿为了为了保证工厂的开工,为了购买原材料,他已经将家里的金银首饰变卖了。司徒梅没有谅解父亲。
唐从司徒梅处得知了此事。唐志先去司徒望平家,两人边下围棋,边谈经济发展的情况,司徒望平说资金和原料都紧张,他现在是黑市买原料,平价出成品,多产多赔,唐让他写了情况,要向市政府报告。从谈话中,司徒望平感觉到了唐对司徒梅的好感(唐可以询问司徒梅没参军之前的故事)。
孙向本的女儿孙凤儿出场。孙向本夫妇原本多年无生育,便去上海育婴堂领来了孙凤儿这个女婴,不料后来孙向本的太太忽然怀上了,并且产下了一个男孩,孙凤儿在家中的地位自是一落千丈,穿无好衣,食无良馕,几与下人一般。只是孙凤儿渐渐长大,倒也出落得亭亭玉立,颇有几分姿色,这才稍许赢得了孙向本的脸色转暖——其实孙向本的心里是另有一番算计。思远来了,说政府低息贷款和平价供应原粮,孙大喜,答应马上向工人解释,工人们这才勉强散去。唐志先无意间在思远面前流露出自己对司徒梅的好感,思远为两人感到高兴,但心中有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司徒梅决定参加南下服务团,继续南下。上海各大学的青年学生积极响应中央号召,报名参加南下服务团,许多人抛弃了优裕的生活,冲开了家庭的阻挠。有个叫张莉的女生欲报名,父母不舍得,司徒梅现身说法,父母终于同意女儿南下。思远来看望司徒梅,得知她要继续南下,希望她能征求一下唐的意见,司徒梅大惑不解,思远告诉她,唐喜欢她。司徒梅愣住。但司徒梅坚持要南下,她说出进了上海回家之后面对父母时竟然产生了一丝留恋和犹豫,不再像以前那样坚强了,这不是一个坚强的革命者应有的情感。不过她答应思远,等南下的日期确定下来之后,她会自己去告诉唐的。
孙向本让念过几年书的女儿多多接近思远,说像他这样的南下干部大有前途。女儿不情愿,说父亲以前曾经打算介绍她跟国民党的白副官,现在又要她和南下干部,怎么跟个墙头草似的!婚姻的事情她想自己做主。孙却恼怒地说如果没有自己当年从孤儿院把她抱回来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养这么大,她说不定现在还是一个在街头流浪的“小瘪三”呢,要她懂得知恩图报!孙凤儿虽然十分反感父亲的做法,但又表现出十分的无奈和软弱。周玉和思远工作到很晚,周玉提出要思远送她,思远第一次知道了周玉居然怕黑——原来从周父被杀那天起,她的眼睛出现了短暂的失明,心理上就有了障碍。思远很为她担心,并产生了怜悯之心。毕竟,她这么年轻就经受了这么多的打击。孙向本将女儿带到厂里,并有意安排她做思远的秘书,遭到思远的拒绝,孙便将女儿留在了厂里的办公室工作。司徒梅来到厂里找思远,告诉他她已经被批准继续南下,思远请她一定要告诉唐志先,司徒梅忽然说出自己有些害怕面对唐。思远揭示她是怕伤害唐,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了唐!司徒梅呆住。娄振与邝妻宋氏过上了如同夫妻般的生活。宋氏给他烧上海的本帮菜,娄也渐渐喜欢上了菜肴的口味。宋氏劝他以后少吃别吃大蒜了。娄答应。宋氏问他邝案的近况,娄推说还正在审查,他会帮忙的。唐志先生病了。司徒梅得知后,犹豫着,终于敲响了唐的办公室。当唐得知她要继续南下时,呆住,他请求她不要离开,因为他喜欢她。而司徒梅则说自己从未想过要嫁人。唐表示想去找领导说,司徒梅却说他即使把她留下,她和他也只能是上下级的关系。唐十分难受,问她难道自己在她心目中真的连一点地位都没有吗?司徒梅犹豫着,终于告诉他正因为有地位,所以她才选择离开,并感谢唐喜欢她。司徒梅离去。唐十分伤心。
南下剧情介绍 第十三集:
司徒梅回到家中,将继续南下的事情告诉了父母,父母十分伤心,父亲问她唐是否知道?司徒梅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父亲告诉她他其实早就看出唐对她的感情,并希望她能珍惜。司徒梅表示她没有想过要结婚。父亲无奈。司徒望平找到唐志先,问他是否知道司徒梅即将离开,唐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他也想挽留她,可是没有用。司徒望平无言。司徒梅临走那天,思远、周玉前去送她,司徒梅让思远告诉唐找个合适的对象快些成家吧。周玉却说,爱情是禁受不住这样的考验的。
邝妻宋氏为娄振过生日,在家里教娄吃西餐,用刀叉,喝红葡萄酒,还拿出了奶油蛋糕,娄十分激动,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奶油蛋糕的滋味,进上海之后只是在南京路第一食品公司的橱窗里看见过。司徒梅在南下的路上染上了疟疾,部队要送她去医院接受治疗,倔强的司徒梅不愿意去。司徒梅在路上又一次发疟疾,部队强制性地将她留在了县卫生院治疗。唐接到电话,得知了司徒梅生病住院的事。
唐因为市里要开会,无奈地找到孟思远,让孟前去接司徒梅回上海。孟提出和周玉一起去,女同志之间互相好说话。孟和周玉走在路上商量,忽然觉得此事应该让唐自己去,有些事情是不能包办代替的。两人折回,告诉唐:开会不如接人重要。唐向陈毅请假,批准。唐驱车前往。司徒梅在县卫生院得到通知说部队已经出发,她必须回到上海把病治好,并已经通知了上海方面。司徒梅在病床上,取出金笔,想到了唐,决定给他写封信,汇报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
唐至,看到憔悴的司徒梅,心疼。护士送来药,唐很细致地服侍司徒梅喝水、服药。司徒梅没有想到唐是个挺细心的男人。护士来告诉他们,卫生院里的奎宁药没有了。唐让司徒梅跟他回上海。工厂。中午时分,思远一直在工作,周玉为思远打饭,并将红烧肉省下来给他吃,思远心中甜蜜。两人聊到唐和司徒梅不知进展如何了。在开往上海的轿车上,唐见司徒梅十分憔悴虚弱,让她靠到他的肩头。司徒梅第一次将头靠上了一个男人的肩。
邝妻宋氏郑重其事地请来了“奉帮裁缝”,给娄振量体裁衣,要做一套市面上最挺刮最时新的哔叽衣裤。思远告诉周玉自己不知怎么地喜欢上了唐诗宋词,尤其喜欢上了苏东坡,周玉说她喜欢的是易安居士李清照。两人一起逛福州路旧书店。买下了1935年版本的《东坡乐府笺》和线装《漱玉词》,彼此互相赠之。唐志先在与司徒望平下围棋,司徒望平感觉到他有心事,唐问是否考虑过司徒梅将来要嫁怎样的丈夫,司徒望平说,新社会了,只要女儿自己喜欢就好,不像他们那个时代了,当然最好是一个革命家庭。唐说到了自己曾经有过的家庭(换景,再回)。南下剧情介绍医院。唐削苹果给司徒梅吃,而且可以一刀到底苹果皮不断。司徒梅惊讶,唐说是在山东打仗的时候跟一个城市兵学的。司徒梅说,忽然发现他不像领导了,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唐奇怪地问:那像什么?司徒梅回答说:像一个寻常的普通人。因为他出身一个条件不错的家庭。唐说他很叛逆,从小很多事情都喜欢亲自动手,像穷人家的孩子。司徒梅说自己也很叛逆。两人相谈甚欢——竟有了无数个“我也是”……司徒梅说和他在一起说说话,心情也好多了。唐说:你看,我是个良医吧,妙手回春把你的病也快治好了。司徒梅羞怯地笑了。司徒梅出院,唐送她到宿舍,很细致地为她整理床铺,让她好好休息。思远和周玉在门外看到,偷笑。司徒梅独自坐靠在床上写笔记,不小心金笔坠地,笔尖坏了。司徒梅无奈地找到唐,唐带司徒梅来到城隍庙修金笔。两人在城隍庙吃南翔小笼汤包、城隍庙五香豆,逛九曲桥,湖心亭品茶,看小刀会遗址。两人走出时,又一次经过修金笔的摊位,司徒梅问修金笔的老头,哪里能买到跟刚修理过的一模一样的金笔?老头取出,司徒梅买了一支送给唐,老头问司徒梅和唐是夫妻吗?还说这是对笔,就是夫妻双方一人一支的笔。司徒梅的脸色忽然有些阴沉了下来。南下剧情介绍
老骡头看到周玉,发现她心情不错,问她是否和思远好了?周玉连忙否定,说是为了唐和司徒梅而高兴。老骡头不解。娄振穿上哔叽衣裤,照镜子,说这才是南下干部的风采,娄振说现在有点上海人的派头了,就是穿着有些热有些不习惯。邝妻笑,递给他一把扇子,说是上海“王星记”的扇子,娄振问有名吗?邝妻说当然,是上海滩的老牌子。娄开心。邝妻要娄晚上陪她去红房子吃西餐、七重天跳舞,娄开始有顾虑,但邝妻说晚上,又换了衣服,不会遇到熟人的。娄终于经不住她的诱惑,两人一起上街。两人走出红房子西餐馆,邝妻在指给娄看培罗蒙服装公司等,恰巧被乘坐在有轨电车上的王三成看到,王呆住。王回到寝室,跟思远说。思远愣住。陈家善至,听了不由生疑。
次日,组织部干部向陈家善反映娄振有反常,说衣着变化,无意中还听娄说红房子的西餐很好吃,手上还戴了一块表。陈让他们关心一下娄。组织部干部找娄振谈话,娄不小心掉落出银元。众人吃惊,娄却不以为然,认为自己革命多年,手头有几块银元何须大惊小怪的。
《南下》分集介绍: 第十四集
组织部向陈家善汇报,陈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因为南下干部都是供给制,哪里来这么多银元,让他们好好调查。组织部找娄谈话,娄说大洋是南下离家时媳妇给的,无奈之下只得带组织干部去取,上交。陈家善知道娄撒谎,因为他媳妇是乞讨来到他们村子里的,哪里可能会给他大洋。面对陈的审问,娄说出是在南下路上从逃走的国民党兵身上搜出来的,没有上缴,犯了错误,说思远可以做证,当时他也在场。娄离开后,组织部干部向陈反映娄最近和特务邝立仁的妻子宋氏走得很近,多次出入邝家,陈大惊,让他们彻底调查。南下剧情介绍
娄找到思远,说及4块大洋的事情,跪下求思远为他做伪证:证明4块大洋是当年从国民党兵身上搜到的。思远愣住,思远闪回:当年一国民党兵拿出2块大洋想贿赂他们,但娄振说:上交。(闪回完)思远与娄振为之发生争吵,思远大骂娄,两人反目,思远揍娄。娄苦苦哀求思远……十分犹豫、彷徨的思远找到王三成,与三成交谈。思远怀疑娄与特务的女人有纠葛,说到有几天娄很晚回来,三成问难道就是上次他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思远说,十有八九就是。三成建议可以找陈家善,把事情全都告诉他,给娄求情,思远担心那不是帮娄,而是害了他,因为陈原则性强,三成请思远帮帮娄,说起当年孟当年几乎被当作“逃兵”一事,娄挺够哥们的事情。孟表示他会好好想想。老骡头问思远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思远几番欲言,却什么都没有说。组织部干部找到思远,思远证实了娄所说的大洋是从国民党逃兵处所得。追问是4块大洋吗?孟回答:记不清楚了。思远找到三成,告诉他他帮了娄,但说他记得当年是2块大洋而不是4块。三成说思远够哥们,也甭管是4块还是2块大洋了。孟说要去找娄,让他向组织坦白。组织部找到宋氏,让她揭发娄,宋起先不愿意,组织部告诉她邝已被枪毙,娄在骗她,宋愣住。组织部干部和陈家善一起找到娄,并叫来了邝妻宋氏。孟、三成没有找到娄。
组织部找到孟,三成悄然地关照孟:瞒不住就别犯轴。陈家善出现,孟说出他只看到了2块大洋,陈问三成是否知道此事?孟回答,他不知道。陈家善把娄犯罪的证据告诉了孟,孟这才发觉自己也铸下了大错!孟思远冲进了唐的办公室,跪下,说自己犯了罪,请求组织上进行严肃处理!唐大受震动,扶起孟,恨铁不成钢地说组织上会根据具体情况处理的。陈向唐汇报。商量下来,将娄的事情报市里,孟的事情自己处理。三成至,为娄求情,唐责问他是否将革命队伍当作了梁山好汉?
孟被关禁闭。唐病发,陈赶走来求情的三成。司徒梅得知娄和孟的事情。司徒梅来到禁闭室看望孟,表示对他的行为失望,痛骂桃园三结义,但言辞中却流露出对战友的关心。周玉到办公室找孟,发现一个干部在替孟收拾东西。周玉找到司徒梅,从她嘴里得知孟为娄做伪证,关了禁闭。
周求组织部干部让她见孟。干部禁不住她的眼泪,孟却不想见周。干部告诉周,周却不愿意离去,在禁闭室外面苦等。干部又一次去告诉孟,孟却说自己不能跟周见面,不想影响她。干部告诉周,周无奈离去。司徒梅犹豫着终于为孟向唐开口求情,唐表示处分是免不了的,让她别管,原则性的问题是不能让步的!司徒梅认识到了错误,但司徒梅发现自己也开始讲起了人情。
周玉告诉司徒梅,孟不愿意见她。司徒梅说孟是爱周的,这样做全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不愿意见她。周又听说要处分孟是免不了的,表示无论什么处分,她都爱他。老骡头到禁闭室给孟送饭,他已经知道娄犯的错误,孟问他是否因为娄的事情会动摇入党的信心?老骡头摇头。陈家善至,告诉孟解除禁闭。孟问娄怎么处理?并再次为娄求情。陈说娄的事情已经上报市里了,他和你不一样,他不是犯错,而是犯罪。
《南下》分集介绍: 第十五集
食堂。警卫员要给唐志先打饭,唐不要,自己打了很多菜,司徒梅进来吃饭,唐请她过来一起吃,对司徒梅说其实结婚就是一起搭伙过日子,说自己和司徒梅都不小了,向司徒梅求婚,司徒梅说这是大事情,得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唐说他已经向她父亲请示过了,她父亲说希望她将来嫁个革命家庭。他正好符合这个要求,司徒梅说他是个领导,唐说他在家里就是丈夫、女婿,以后还会是孩子的父亲,而不是什么领导。唐说如果她同意,他就向组织上打结婚报告。唐夹了块肉给司徒梅吃,笑着说以后就这样在一个锅里盛饭吃,只是要换个地点,司徒梅问换哪里?唐说:家里,我们两个人的家。
组织上来找司徒梅谈话。说司徒梅一直把革命工作放在首位,是个好同志。又说到唐志先是个优秀的老革命,身体也不太好,很需要有一位像她这样的女同志在身边照顾。司徒梅听懂了,和老唐结婚也是革命工作的一部份?回答是肯定的。 司徒梅回家告诉父亲:我要结婚了。父亲奇怪地问: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你透露就结婚了?嫁给谁?答:我嫁给革命了!司徒望平摇头:你说错了,无论你嫁给了谁,他都是人,所以结婚就是一个你加上一个他,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司徒梅不想听父亲唠唠叨叨,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思远到唐的办公室,唐正在打报告。唐说孟的检查写的蛮深刻的,这里不是解放区山东,而是上海,要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觉悟。孟问唐将安排他到哪里去工作?唐让他等组织上的安排。孟注意到唐手中的金笔,唐幸福地告诉他这是司徒梅送给他的,孟很为唐感到高兴,并问唐在打什么报告?他这个以前的通信员可以代劳。唐说这是结婚报告,司徒家的成分高了些,他在打报告给陈毅,这份报告是谁都代替不了的。孟高兴。孟将唐和司徒梅要结婚的消息神秘地告诉周玉,周高兴。孙向本告诉女儿,孟犯错误了,没有前途了,只能物色其他人了,女儿问孙,爸爸,你就一直把我当作是交换利益的工具吗?王三成来找孟,说娄被判了死刑,孟呆住。三成、孟找到唐,为娄求情,唐拿出娄在狱中写的忏悔信,他们再求唐,娄毕竟立过许多很多战功,唐不语。
唐去见陈毅。陈说看了唐的结婚报告,已经批示,唐接过批示念:司徒望平是红色资本家,与红色资本家的女儿结婚是革命的,没有理由不批准。陈毅说结婚时别忘了请他喝喜酒。唐高兴,但没有要走的意思。陈毅奇怪,唐转弯抹角地打探娄。陈毅大不高兴,说娄已经把自己的屁股坐到反革命的凳子上去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要为他求情,那就是丧失革命立场!唐说不出话来。陈毅话头一转让唐抓紧筹备婚事。唐志先回到办公室,孟思远还坐着等他。唐脸色沉重地让孟去见娄最后一面吧,孟呆住。监狱中,孟与娄见面。娄忏悔,说没想到自己这个“活地图”,在上海却迷失了方向。娄挂念孩子,孟说孩子他会关心,让娄放心。
老骡头给娄送来一大碗炝锅面,娄说自己有私心阻碍了他入党,又问老骡头来到上海这个花花世界眼睛花了吗?老骡头说,没花,因为那些都不是他的。孟遇到三成,听说他要去浙江剿匪,思远找到了唐,表示自己也要去,唐告诉他剿匪的形势很严峻,思远说,就让组织考验我吧。周玉来找唐汇报工作,在门口听到了唐和孟的对话——孟让唐先不要告诉周玉,唐答应。老骡头找孟,表示他也要去浙江,孟答应替他去跟唐说。唐与司徒梅结婚,陈毅到场。众人贺喜。
孟与周玉话别。孟把玉镯戴上了周玉的手腕,说这是母亲留下给儿媳妇的。周很感动。孟又送周一个手电筒和一包干电池,让她一个人走夜路要当心,并说为她的病寻访过医生,但一位最好的专家出差去了外地没回上海。孟将医生的地址留给了她,关照她一定要去,已经联系好了。周苦笑着问孟是否要离开上海?孟不答。周说她已经知道他要去浙江剿匪了,她表示也要跟他一起去,她明天就去找唐。孟不同意她去,说曾向唐汇报过,他也不会同意她去的。周问为什么?孟说,因为她的眼睛不治好,不能参加剿匪,太危险。面粉厂,周玉正在忙碌,刘小钟跑来告诉周,孟、三成等提前出发去浙江了,周连忙去追。周找到陈家善,陈告诉她他们刚走,车子开往长途汽车站了。周追至,看到他们的车,却错过。周找到唐,表示自己不想跟孟分开,唐不同意,说她身体不行。唐又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三成、思远和老骡头离开上海,去了浙江。
一到杭州,听到当地口音,思远突然一阵激动:这口音听着耳熟,常山应该就是这口音,也许,常山就是浙江人。屠凤良从上海资本家沙先生处弄到了粮食。三人去省委报到,被分配到了余江县。省里领导向他们介绍情况:余江靠近蒋介石的老家奉化,过去驻守着许多国民党部队,国民党匆忙间溃逃,使许多没来得及逃走的国民党残部留在当地,变成了土匪,祸害百姓,与我们为敌。原来的县委书记是南下干部,前不久在农村土改时遭遇了土匪遇害。正谈话间,一个斯斯文文的人进来。他是余江县的现任县委副书记、县长项华。领导为他们做介绍,指着三成说这就是你们新任的县委书记。项华的脸顿时掠过一丝乌云。原来,项华在当地坚持游击战多年,早就任地下党的县委书记,余江解放后,上级任命南下干部为县委书记,自己成了副书记,项华早就有意见。县委书记牺牲后,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县委书记,没想到,又派来一个新的。三人一起回余江,言语间,项华已经流露出情绪,说什么北方来的干部水平高啊,自己不过是个陪衬。三成最不喜欢这样的人,说他阴阳怪气,而项华也不喜欢他。思远问项华余江有个叫大屋的地方吗?项华说没有大屋,但有个大坞冲,思远很激动,说很可能就是大坞冲,提出来说他想去大坞冲,项华说那地方现在可去不了,那是大土匪屠凤良的老窠。思远因为犯过错误,这回到余江只是个武装干事。项华问他参加革命这么多年为什么才是个干事,三成抢着说是领导特地让思远下来锻炼,将来另有重用,可思远却老老实实说自己犯错误了,是下来改造的。三成暗地里说思远傻,这样说会叫这些南蛮子看不起,而项华却因此对思远有了好感,觉得这个北侉子倒是老实。集市。思远、三成和老骡头遇到一个老乡,坐在大树下彼此谈得甚欢。项华在远处看到,愣住。悄悄命令几个老乡上前拉着他们就走,说家里发生了急事,让你们赶紧回去!三成思和老骡头不解,正被拉扯着行走在街上,项华闪出,告诉他们遇见的那个老乡不是别人正是屠凤良,而旁边山民打扮的全是他手下的土匪!思远听后出冷汗。王三成却大大咧咧地说,早知道,老子就干了他!三成与项华发生了争执。
南下剧情介绍 第十六集
几人一起回到县里,县里的干部都来欢迎他们,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叫屠老庆。他对三人十分热情,私下里却对项华的不受重用大表不满。项华向三人介绍说,屠老庆和屠凤良同村同宗,但一直是我党工作的积极分子,在村里难以立足,所以才在县里工作。
县委班子开会研究情况,项华介绍说:余江县的主要土匪头子叫屠凤良,是一个惯匪,已经横行乡里多年。国民党溃败后,他又搜罗了许多国民党的残部,依靠余江的崇山峻岭为非作歹,原先有两千多人,武器精良,对当地情况熟悉,战斗力极强。上次带领队伍去上海,被歼灭大部,只剩下二三百人。屠凤良本人短小精干,沉默寡言却又极其凶残,是个很难对付的家伙。三成听着听着就反感:还没打呢就认输,长敌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直言不讳地把这话就说出来,与项华在第一次会议上就争吵起来,一个说对方革命意志不坚强,一个说对方一下车就指手划脚,思远和其他干部劝了这个劝那个,可谁也不服谁。吵完了三成就把原来的南下干部留下继续开会。思远说这样不好,影响团结。三成却说,刚到一个新地方,人生地不熟,就应该依靠可以信得过的干部。思远还欲说话,三成就说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思远还是不肯把嘴闭上。三成恼了说你现在只是个小干事,你不想开会就出去。
屠老庆把南下干部开会的消息告诉了项华,项华也马上召集当地干部开会。当地干部也牢骚满腹,为项华打抱不平。项华心情烦躁,不许大家说,大家却越说越热闹。突然又一起闭上了嘴,项华一抬头,发现思远进来了。项华问他来干什么,思远说来开会。项华却宣布散会。思远说再等两分钟,我有几句话要说。他很恳切地说我们刚来,不了解情况,以前的工作都是大家做的。希望以后加强团结,共同把工作搞好。可他还没说完大家就散了,把他尴尬地晾在那儿。剿匪工作就这样开展了,但进行得很不顺利。土匪利用熟悉当地情况的特长和他们周旋,往往是一打就散,一走又聚。周玉为追查孙向本粮食事来到浙江,途经思远处,特地去看望他,给了思远一个意外的惊喜!老骡头大为高兴。周玉问思远:我给你写的信呢?思远:你的信我每天看了好多遍。周看到信放在枕头边。周感动。周不日离去,两人依依惜别。(周戴着红围巾)白天,土改干部给农民们分地,农民们兴高采烈。夜,土匪下山,袭击村庄,土改干部大部分战死。王三成、项华带领县大队赶到,只见火光熊熊,土匪们均逃窜。王三成恼怒。王三成和屠凤良展开正面战,屠率土匪溃逃,王得意大笑:这些狗土匪经不起我的打!黎明时分,土匪向王三成等驻地发起佯攻,三成率队要冲出,思远提醒可能有诈,三成不听:不怕死的跟我上,怕死的留下。命令思远和当地的干部留下。项华说:我也是不怕死的!跟随着三成冲出。
土匪边打边逃,将王三成等人引入到了山上的包围圈中。王三成突围不成,只能守住要道口。项华说山后面有条小路虽崎岖,但可以离去,三成却说:老子从来不当逃兵,执意不走。项华无奈。不多时,小路被土匪占领,项华知道这下完了,果然,土匪放火烧山。三成仰天长叹:看来,这回我要去见马克思了,攻打大上海我都毫发未损,没想到在这儿的阴沟里翻船!此时,忽然枪声响作一团,原来是思远、老骡头带着人马前来营救,三成突围,歼灭了不少土匪。三成感慨地说若不是思远,今天很可能就死在这山上了。回到办公室,思远说三成盲目指挥,三成就气愤地将枪扔在了桌子上,说自己没有问题,一定有内奸出卖了我们。思远说明明是三成的错,怎么不敢承认呢?项华劝解。三成责怪项华,让他别做好人,在山上的时候还差点让他做了回逃兵!项华只得苦笑摇头。
思远没事的时候喜欢看诗词,项华笑他。项华不可能知道,他藉着读诗词是在排解对周玉的思念。一有时间思远就在外面走,沟沟坎坎都去过,别人问他转什么他也不说,其实他想成为像娄振那样的活地图。一日,遇到砍柴的女孩玉秀,思远向她打听大坞冲和一户姓常的人家,玉秀摇头,告诉他有上大坞冲、下大坞冲,这里是上大坞冲。思远帮她把柴抱回家,在一路的闲聊中思远知道了土匪的老窝在山上的青龙洞内,到她家中,还见到了她的娘,大娘对思远十分热情。
《南下》分集介绍:第十七集
老骡头发现屠老庆与女人约会。项华为屠辩白,说屠的家史。
思远和老骡头分别跟踪屠老庆,结果两人都奈何不了屠,不是跟丢了,就是听屠说自己搞上了对象,是个寡妇人家,还求他们替自己保密,说和寡妇好上了在当地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为了找到常山的老家,思远决定找机会走访下大坞冲。
玉秀来问思远何时去下大坞冲?思远说,现在。
思远和玉秀一起去了,但没有找到,根本就没有姓常的人家!
思远和玉秀渐渐走近。思远感谢玉秀,玉秀说不用,又说只要她想去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做到底。(转载请注明: 剧情频道 电视节目表)
玉秀常常悄悄来找思远,并招手让他出去说话。老骡头提醒思远不要和年轻女子多走近,思远压根没在意。
一日,老骡头看到玉秀又来找思远。
玉秀告诉思远在下大坞冲旁边还有几户零散的人家,可以再去打听一下,两人同去。依然没有收获。在回来的路上,却遭遇到土匪袭击。两人逃跑。途中无奈地跳入河中。上岸后,见土匪正远远追来。
天黑了。玉秀仗着路熟,带着思远藏身到隐于灌木丛后的山洞中。土匪没有发现。浑身湿透的玉秀冷得不行,思远点起篝火让玉秀取暖,想给她烤干衣服。但玉秀执意让思远走出山洞去,而外面正在下着雨。等玉秀烘干好衣服后,思远进山洞烘衣服,开玩笑说让玉秀出去等,玉秀反问:难道让自己刚烘好的衣服出去又要淋湿吗?思远说不出话来了。(表现玉秀既有单纯又有蛮横的一面。)
思远一夜未归,老骡头急坏。
玉秀母亲见玉秀一夜未归,四处寻找,惊动了四邻。
黎明。玉秀和思远出洞口,无意间看到屠老庆走了过来,两人连忙闪过隐身一边。只见屠老庆在一棵被雷劈过的大树下往树洞内放入了纸条。待屠老庆离去后,两人想走过去查看树洞内的情报,不料,一土匪匆忙至,走到了树洞旁,将纸条拿走了。玉秀和思远面面相觑。
回到驻地,思远和玉秀分手,被老骡头看到。老骡头问思远一晚上都去了哪里?是不是都和她在一起?思远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老骡头认真地对思远说: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周玉的事情。
玉秀母亲在村口大树下苦苦等候,见玉秀归来,焦急地问玉秀一夜和谁在一起,玉秀没说。
思远将怀疑屠老庆的想法告诉了项华和王三成,但两人都不相信,并让思远拿出证据。三成反而对思远神秘地说,大家都觉得原来的县委书记死得蹊跷:他们一起去一个乡村开会,项华突然说有份文件在县里要回去取。他刚走,村庄就被土匪包围。县武装大队在项华的带领下前去救援,大部分是当地人,居然说迷了路,导致县委书记牺牲。三成说:咱们得提高革命警惕,早就听说浙江的土匪打入了我们的队伍,说不定,这家伙就是个内奸。思远赶快阻止他:你这话会影响团结。三成却说,这家伙看起来对你还比较信任,你要注意他的动静。
周玉写信给思远。刘小钟时不时会对周玉表现出关心。
周玉要求去码头。
唐志先又发病了,他一直以为是胃病。
司徒梅要去工厂,被唐暗中阻拦,司徒梅只得作罢不去了,唐颇为感动。
老骡头欲写信给周玉通报思远在浙江的近况,却苦于不识字,以前家信都是让思远代笔,他想了很久,只能画了几幅画给周玉,最后一幅画是思远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牵手了。老骡头跑去找项华,问:“快点来”三个字怎么写?项华不解,但仍然写给了老骡头。
屠老庆问思远怎么还是个干事?思远说自己犯过错误。屠挑拨。
老骡头见屠给思远提洗脚水,不高兴。
方书记对项华和王三成进行分别批评。
上海又掀起了第三次疯狂的物价涨价风。物价几天内就翻一番,闹得人心惶惶。
“神仙会”。众资本家议论朝鲜战争的爆发。孙向本把女儿介绍给面包大王金老板。女儿不满意,孙强逼。
《南下》分集介绍: 第十八集
在“智多星”沙先生的挑唆下,孙向本有了想要囤积面粉的想法,但又苦于没有门路买到面粉,沙先生把孙介绍给了米行的老板。唐志先和司徒梅给司徒望平祝寿。
陈云率中央财政委员会工作组坐镇上海,亲自指挥这一场没有硝烟的经济战。中央下令从全国调“二黑一白”到上海。
唐志先流露了想要孩子的念头,而司徒梅不想怀孕。
粮店买不到米,百姓牢骚。
孙向本向沙先生借高利贷,进了原粮200吨。沙先生说,待粮价再涨一涨,抛出去就可稳赚几十倍!
陈毅、经济学家和司徒望平等开会,告诉大家全国调集的“二黑一白”已经全部到上海,明天抛售平价米、煤等,打击投机倒把和囤积粮煤的老板。
老百姓买到平价米,很开心。
沙先生挑唆孙向本等不要相信政府,因为政府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孙向本等资本家决定等一等再说。孙悄悄让老婆去买米。
粮店。孙老婆至,发现每人从原先一人买10斤20斤米上升到可以买50斤了,连忙回家告诉孙,孙大惊。
孙凤儿正和金老板在咖啡馆约会,孙向本忽然出现,找了借口把女儿拉到了街上。女儿不明白刚才孙逼着她去跟金老板约会,怎么一会儿又阻止她了呢?孙告诉她金老板囤积了太多的粮食,马上就要倒闭了,跟着他没有前途。女儿这才恍然。
孙向本向司徒望平请教,听说政府有大批粮食到,大骇,牙疼。沙先生催孙还债,孙只能咬牙把囤积的粮食卖给了国家,亏大本,欠下了债。
沙先生催讨孙向本快些还上他借下的高利贷。
屠凤良的手下向沙先生买粮。沙只得让孙向本先拿些粮食出来抵债……
金老板走投无路,欲跳楼自杀,被周玉和刘小钟救下……
周玉接到老骡头写来的信,虽然不明白真正含义,但隐约猜出了些内容,着急,欲赶赴浙江。
浙东,王三成和项华剿匪,又被土匪阻击,两人互相埋怨。
王三成与项华对立,两人大闹。
南下干部和当地干部对吵,互相指责。
王三成责怪思远不帮自己。思远对此事有自己的想法。
地委方书记和众人分析敌情。思远谈出了自己的看法,利用屠老庆送出假情报,彻底消灭土匪。这一方案得到了方书记的肯定。
屠老庆采购肉、面粉回来。大家正在包饺子时,突然来了紧急命令,要让他们立即奔赴杭州,执行紧急任务。
县大队搁下满桌子还没下锅煮的饺子,紧急出发。
屠老庆立即上山送情报。
屠凤良闻讯大喜,率众土匪下山,冲入县委抢粮食!(转载请注明: 剧情频道 电视节目表)
不料中计,土匪全部被歼。
思远模仿屠老庆的声音,让屠凤良误认作是屠老庆本人,大骂并欲杀之,从而使项华和王三成认清了真正的内奸!
垂死挣扎的屠凤良扔出一枚手榴弹,三成为救项华,被炸飞了手臂。
项华不由得落泪,三成没有忘记当初承诺过思远的话:如果屠老庆是内奸,我就钻桌子爬一圈!项华得知后,帮助三成完成了这个诺言,并亲自把三成背下山去。一对昔日的冤家对头变成了生死战友。屠老庆被执行枪决。屠的老婆和女儿从屠凤良那里被解救了出来。
玉秀从村子里走过,乡邻们在背后指指点点。
村里开始流传思远和玉秀的流言蜚语。
三成被送往上海治疗。项华依依不舍地把三成送上了车。
晚上,思远去找玉秀。还没走到玉秀家,突然见院门开了,玉秀哭着从院里冲出来。
《南下》分集介绍: 第十九集
思远急忙问怎么啦,玉秀病急乱投医,抓住他喊快救救我妈。思远急忙随她进家,发现玉秀妈犯了病昏倒在床上,思远来不及说什么,背起老人就走。思远把玉秀妈送进县里部队的医院里,老人转危为安。玉秀对思远感激涕零。思远见老人清醒过来,惦着家里的工作,想先回去,没想到他要出门的时候,老人突然说了句:给你打听个人。
思远万万没想到,原来常山的本名叫钱长山,而玉秀正是他的亲妹妹,他救下来的正是常山的母亲!闻听儿子已死,母亲悲痛得说不出话来,玉秀放声大哭。思远跪倒在母亲面前,对她说,他和常山是生死战友,常山是为救他而死的,在常山临死前两人已经有了承诺,以后,他就是母亲的儿子,他要为母亲养老送终。思远将常山留给他的长命锁和照片拿了出来,母亲拿下了长命锁,照片却让思远留下。项华向思远证实了钱长山同志的情况。思远决心履行对常山的承诺,把常山母当成自己的母亲奉养。常山母却不同意,身体刚刚有些起色就要出院。
思远听说母亲回家了,赶快去家里看,常山母对他很客气。思远很难过,说常山是为了救我而牺牲的。母亲说出一番道理:你们在一个队伍里打仗,就应该互相保护,常山保护了你,那是他该做的,我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求你做我的儿子。我儿子死了,不是还有一个姑娘吗?思远听得心酸,跪下说:娘,你收下我吧。我自己的娘已经走了,你给我个孝敬的机会。母子两个都很动情,母亲终于答应收下他这个儿子。玉秀在一旁看着,也流下了眼泪。周玉来到了浙江,思远不在。遇到老骡头,老骡头说思远不在,他一定在玉秀的家。老骡头带周玉来到大坞冲,恰巧看到玉秀正在村口和思远依依话别。周玉转身离去。老骡头追。
周玉难受地哭了,老骡头安慰。思远在村口让玉秀好好照顾母亲,离去。思远回来,老骡头告诉他周玉来了,思远:她又到浙江来出差了?老骡头说:不,是来看你和另一个女孩的故事。
思远找到周玉,告诉她玉秀是常山同志的妹妹,他和她只是革命战友的关系。老骡头胡乱批评思远,说周玉和思远是从淮海战场一直走到今天的,他可不能做对不起周玉的事情。思远拼命解释,却越描越黑。周玉站起来说她想休息了,明天一早就回上海。老骡头和思远还在纠缠不清。房间内,周玉独处,拿出《稼轩长短句》。思远独处,闪回:常山救他、常山母亲。次日一早,思远和老骡头送周玉去长途汽车站,周玉请老骡头离开会儿,她和思远有话要说。
周玉问思远在浙江剿匪的时候想她吗?思远回答:想。周玉:你喜欢上那个名叫玉秀的女孩了?思远摇头:只是想替常山尽孝。周玉说:我相信你。别忘记我会在上海等你。将《稼轩长短句》给他,说,这是我替你买的。思远:我会看的,因为看到它,就会想到你。老骡头走了过来,说,这才像话,周玉你别担心,有我在这里,我会帮你看着他的,把他看得牢牢的,等他回到了上海,你们就结婚。长途车要开了。周玉上了长途车,离开。地委组织部长来了,宣布组织上根据思远的表现,撤消了对他的处分,思远被重新任命为县委副书记。项华当了县委书记。当天晚上,思远照常来到了母亲家,话比以前少。母亲问他怎么啦?思远突然落了泪,把自己受过两次处分的事告诉了母亲,并且告诉母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处分终于撤消了。母亲慈爱地说,哪有不犯错误的?改了就是好孩子。思远没注意,玉秀在一旁听着,看他的眼神很不一般。原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玉秀喜欢上了他。
媒婆上门,告诉玉秀母亲原本有家提亲的人家,反悔了。母亲追问原因,媒婆支支吾吾地说,他们家说玉秀不清白了。母亲十分气愤。玉秀反说,反悔就反悔吧,自己也没想这么早就嫁人了!母亲叹气,很是忧虑地看着她。剿匪工作胜利结束,老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了,思远他们要离开农村,回县上去工作了。思远在驻地忙着给周玉写信。告诉她自己的处分撤消了,被重新任命,他想把这个好消息和她一起分享。思远知道了村子里对玉秀的流言,而流言的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
玉秀心情烦燥。母亲问她那天夜里究竟跟谁在一起?玉秀终于说出了思远。母亲责怪她女孩子家做事太随便。玉秀大哭,说自己是真心喜欢思远的。母亲大惊,说那事不行,人家没看上你。玉秀说,若没看中,怎么老没事爱往我们家跑?母亲说,是因为你哥的关系。玉秀不信,她恳求母亲去对思远说说。母亲摇头,说,难,妈是过来人,瞒不过我的这双眼睛。玉秀不依。母亲说,你哥死了,人家代你哥行孝,咱不能因为这个就逼人家做咱的女婿。玉秀说你要不答应,我一辈子不嫁了。母亲无奈,想想女儿现在的处境,终于答应去和思远说说。母亲来找思远,思远急忙把母亲搀进来。母亲万般为难,张不开口。思远再三要她直说,母亲终于吞吞吐吐把玉秀的心思说了出来,思远一下子愣住了。母亲告诉思远,玉秀因为和他独处一夜的缘故,在人前抬不起头了。
《南下》分集介绍: 第二十集
思远拼命向母亲解释,说他和玉秀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母亲相信了思远。但母亲一看思远的样子,就知道他对玉秀没有男女之情,说就当自己没说,赶快要走,思远说他一直把玉秀当妹妹,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发展感情。母亲回家告诉玉秀这事不行,要玉秀死了心,玉秀大哭,却不肯放弃。思远陷入两难之中。尽管没来得及开口,但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周玉,而在这边,是自己发誓要一辈子孝敬的母亲,他不该让母亲伤心。但在他心里,他一直把玉秀当成妹妹,因为她是常山同志的妹妹,而且,他并不喜欢玉秀太过激烈的性格。
因为犹豫,连好不容易写好的信也没发出去。在痛苦中,思远还是觉得自己不能离开周玉这一生真正爱上的女孩,决定拒绝玉秀。一连几天,思远没去玉秀家,母亲明白了思远的选择。她把玉秀关在家里,不许她去找思远。
玉秀生病了,茶饭不思,浑身无力,母亲说她从小都没生过什么大病,怎么生了这么个难缠的病——相思病?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母亲犯病,病殃殃的玉秀连忙背着母亲去看病,不料,脚崴了,两人摔倒在雨地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巧,思远来了,将母亲送入了医院,思远照顾玉秀。玉秀让他不要再上她们家来了,被别人看到不好。思远却抛不下生病的母女。思远支撑起了这个没有男人的家庭,思远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对玉秀家的重要性。玉秀病愈,村民们在背后更是对她指指点点,玉秀难以忍受村民们的欺凌,和母亲商量决定离开。思远至,看到两人整理好的包袱,大惊,问她们要去哪里?母亲说,她们也不知道,但请思远不要再管她们。思远却说自己办不到,因为她们是常山最亲的亲人。思远抢下她们的包袱,挽留下了她们。思远请项华帮忙调查村子里的流言蜚语,项华调查后告诉思远,这事情看来有些麻烦,村民们很封建很愚昧。玉秀承受不住村民们异样的目光,更承受不了思远不愿意娶她的事实,终于想不开,在家上吊自杀,幸而被母亲发现。母亲对思远跪下,求思远救救玉秀。思远呆住。
思远忽然觉得周玉并不是非要依靠自己的,她毕竟在部队中,有那么多的战友和同志,而这农家的孤女寡母没有人可以去依靠,他们比周玉更需要自己,他得帮助他们,因为他们是革命战友常山的家人。思远拿出常山照片,反复看,陷入两难之中。思远要回县里了,临行前他来给母亲告别、看望玉秀,玉秀却不想见他。思远失望地回到驻地后,母亲又来了,很温和地向他告别,并请他原谅上回自己向他开口的唐突,毕竟这关系到思远一辈子的幸福。思远向母亲道歉。母亲认为他并没做错什么,是自己不该开口。母亲的宽容大度,反而让思远更加负疚。思远带着这种负疚回到了县里,几次想给周玉发信,却总是犹豫着发不出去。
项华发现思远有心事,问他是否和玉秀的事情有关?打算怎么处理?思远说自己正在犹豫是否要娶玉秀。项华吃惊,问他爱玉秀吗?思远摇头,他说,他对她有的只是同情和责任,她目前的处境和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是他让她的名誉受到了损害,她现在没办法在村子里抬头做人了,没办法过原先正常的生活,更何况她是常山的妹妹。项华知道他的痛苦与矛盾,劝思远不能因为这些原因就选择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结婚,再说感恩代替不了感情。但思远怎能不感恩呢?思远说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没有常山,就没了他这个人,如果伤害了常山的母亲和妹妹,他一生都会良心不宁。项华说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以牺牲婚姻为代价。思远痛苦地说他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思远去乡下给母亲送钱,吃惊地发现家里没人,打听四邻,才知道母亲的病又犯了,住进了医院,却不让告诉他。
思远赶去医院,玉秀哭着不让他进。思远好不容易见到母亲,母亲却责怪他不该来,被村里人看到不好。面对母亲,思远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不知道,这个决定将成为他一生的遗憾。思远决定接受玉秀,在接受以前,他无论如何都想见周玉一面。恰巧上级通知县里派一个人去华东局开会,理解思远心情的项华建议派思远去了。重新回到离别将近一年的上海,见到上海的一切都欣欣向荣。
思远在会议上见到了唐志先,唐志先见到他十分热情,力邀他去家里做客,私下里嘱咐他帮他劝劝司徒梅生孩子。唐志先不年轻了,他想要一个孩子,而司徒梅却不肯生育。思远见到司徒梅,发现司徒梅的情绪不高,思远问她怎么啦,司徒梅流泪说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原来,司徒梅不明白结婚后的革命工作怎么就成了坐办公室当秘书了?她更没想过这么年轻生孩子,总梦想着投入到更实际的、贡献更大的工作中去。思远劝她,唐志先不年轻了,身体也不好,身边需要人照顾,司徒梅反问:难道我嫁给他就是为了不做革命工作、专门侍候他了吗?思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司徒梅也发现思远有心事,问他怎么啦,思远却不想告诉她了。
思远去医院看三成,吞吞吐吐地把玉秀的事告诉了他,三成极力反对。思远沉默。三成告诉他,他已经调回上海工作了,还在唐志先手下,在区委工作。沙先生向孙向本催讨他借下的高利贷。思远一直不敢去见周玉,想不出自己如何给她说。会开完了,再不说就该回去了,思远终于去找了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