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与时代

分类: 图书,文学(旧类),散文随笔,中国当代,随笔杂文,哲理,
品牌: 张灏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页码:424 页
·出版日期:2002年
·ISBN:753212293X
·条形码:9787532122936
·包装版本:2002-03-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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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当代学苑。繁花似锦;大家风范,光彩照人。本丛书以独特的编纂方式,荟萃海内外华人学者研究成果的华彩乐段。或以时间为序,或按问题分类,分则独立成章,合则一气呵成。各家学业有专攻,文风呈个性,但都学融哲经文史,识贯中外古今。思如大鹏飞天,水击三千里;心如澄江秋月,不作虚妄语。创见多多,新意比比,各领风骚,自成一格。一卷在握,可含英咀华,探无穷意蕴;一套置案,如群山连绵,尽显学苑无限风光。
本书中选录的内容大部分来自作者讨论近现代文化与思想变迁的文字,特别是有关作者所谓的转型时代(1895-1925)的论述。
作者简介张灏,原籍安徽滁县,1937年出生。毕业于台湾大学历史系,获哈佛大学硕士和博士学位,曾任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历史系教授,现为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教授,并为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研究领域为吕国思想史,特别是近代思想史。主要著作有《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意义与秩序的寻求》、《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转型》、《谭嗣同思想的分析》、《幽暗意识与民主传统》等,为《剑桥中国史》晚清部分的撰稿人之一。
媒体推荐序
现代意大利思想家克罗齐(Benedetto Croee)曾说过:“所有的历史都是现代史。”这句话在我历年来的历史论著中得到充分的印证。这些论著表面看来似乎庞杂无统序,但它们直接与间接都与我对20世纪的时代感受有密切的关系。
这份时代的感受最初的浮现是1949年我离开大陆的前夕。其时我十三岁。那年春天,国共和谈破裂,共产党军队兵迫南京,我随着父母仓皇出走,去了上海。在上海短短的三个月,我借读位于市郊的上海中学。记得每个周末我来往上学,总看到军车穿梭不停,田野间到处都是士兵忙着建筑防御工事,一片四郊多垒、战祸临头的气氛。平日我寄宿学校,每晚上罢初中部的夜自修,在回宿舍的途中,穿越校园,看到高中生大伙儿一群群的围坐在草地上,人影幢幢中,飘着“团结就是力量”那首歌。以我当时的年纪,还不能了解当时严峻的时势发展。但那沉重的歌声与气氛已使我本能地感觉到一场时代大风暴正在我的周遭展开。
随后我们去了台湾,长年生活在政治气压很低的环境里。但这份时代的风暴感仍然像地下水一样在我的潜意识里流动。回忆中,我那时在中学对史地课程特别感兴趣,以及后来在台大主修历史,都与这份朦胧的时代感有密切的关系。1959年我去海外求学,海外的学术环境,使我对时代开始有些真切的认识,随着这认识的加深,我朦胧的时代感也逐渐凝聚成我这些年来学思的中心问题:如何探索这时代大风暴的思想和其根源与背景。
这本书选录大部分来自我讨论近现代文化与思想变迁的文字,特别是有关我所谓的转型时代(1895——1925)的论述。这些文字里面的时代感是很明显的。因为长久以来我认为转型时代是中国近现代大变动形成的关键时期。
选录里面也有不少表面上讨论与近现代历史大变动无关的文字。例如我对传统政治思想的一些主题(经世思想、内圣外王、天人合一等观念)以及有关幽暗意识的讨论。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我对这些问题发生兴趣,仍然有意无意的是受时代感的牵引。因为我相信在这些思想的探讨中,可以发掘一些了解时代动乱的思想根源与背景。
因此,我把这一本选录定名为《思想与时代》。这本册子之所以能与读者见面,多亏许纪霖先生的鼓励与督促,并亲自费神编选,特别在此向他表示深深的谢意。
张灏
编辑推荐当代学苑。繁花似锦;大家风范,光彩照人。本丛书以独特的编纂方式,荟萃海内外华人学者研究成果的华彩乐段。或以时间为序,或按问题分类,分则独立成章,合则一气呵成。各家学业有专攻,文风呈个性,但都学融哲经文史,识贯中外古今。思如大鹏飞天,水击三千里;心如澄江秋月,不作虚妄语。创见多多,新意比比,各领风骚,自成一格。一卷在握,可含英咀华,探无穷意蕴;一套置案,如群山连绵,尽显学苑无限风光。
本书中选录的内容大部分来自作者讨论近现代文化与思想变迁的文字,特别是有关作者所谓的转型时代(1895-1925)的论述。
目录
序
一 什么是幽暗意识
二 幽暗意识与西方民主传统
三 西方早期自由主义中的幽暗意识
四 近代自由主义对权力的警觉
五 幽暗意识与儒家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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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上面的讨论强调一点,“经世”观念所代表的人世精神是以政治为其主要表现方式,对这一命题进一步的分疏,有待于对“经世”观念的第二层意义的解析,在进行解析前,尚有一个问题需要附带在此厘清,那就是:“经世”观念是否属于宋明儒学的中心思想?近世中西学者从康南海、梁启超到钱穆、墨子刻,常常认为宋明儒学受佛老的影响,是以内圣或修身为其中
心目标,因此“经世”精神衰退,外王志趣不张。这种看法,有些道理,但并不全对。我说它有些道理是因为从许多宋明儒学者看来,修身不但与“经世”同为儒学的中心目标,而且也是
达到“经世”的一个基本手段。在这观点笼罩之下,久而久之,许多学者难免倾其注意力于手段而忽略目的之重要性,以致造成以手段为目的,“婢作夫人”的趋势。但重要的是:这种
“婢作夫人”趋势的出现并不足以推翻“经世”为宋明儒学的中心思想这一基本事实。因为凡是宋明大儒的思想,我们只要不断章取义,以偏概全,而就其论著全体而论,未有不强调“经世”在儒家思想的义理结构中的重要性。在这些宋明大儒心目中,“经世”而不修身,落人申韩法家,固是他们反对,修身而不“经世”,落人佛老二氏也是他们反对。因此,宋明儒学的复兴既然以辟佛老为前提,必然是会重视“经世”这一观念。
例如陆象山与王龙*,他们都是讲究心性,辨析人微的心学家,但是他们都强调心性之学不能与“经世”观念分离,分离则流人佛老。又如北宋大儒程灏死后,其弟程伊川为他作行状,整个行状用超过五分之四的篇幅叙述他服官从政之事迹,而他一生最重要的贡献——心性之学,程伊川仅在行状的末尾作简略的阐述。同样的,黄宗羲写刘宗周行状,对他老师最为世所称道的天人性命之学,也仅在行状之结尾,略加讨论,
而用了大半篇幅表彰刘宗周的“经世济民”之业。这种写法均非偶然,都反映出“经世”这一目标在宋明大儒的心目中的重要性。
宇宙本位的政治观
一 七
一九八四年
“经世”所代表的淑世精神是以政治为主要表现方式。易言之,在以人世为关怀的前提下,儒家进而求建立一个和谐的政治社会秩序。这种透过政治以求化人世为一理想的社会便是经世观念的第二层意义,这也是经世在儒家传统里最通常用的意义。在这一层意义上,“经世”和宋明儒学常常提到的两个观念——“外王”和“治平”是同义的,而与“修身”、“内圣”
则常常是对举的。
就“经世”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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