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集(名家心语丛书)

分类: 图书,文学(旧类),散文随笔,中国当代,随笔杂文,综合,
品牌: 赵俪生
基本信息·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页码:288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510400650
·条形码:9787510400650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名家心语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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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桑榆”喻一“晚”字,是说作者在编写《桑榆集》时已年近九十。另喻“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因作者四十岁时,被划为“右派”,遂被山东大譬逐出,置于兰州大学,终老于斯。幸遇英明领导,不仅活了下来,还能教书、读书、写书,总算还有收获。因作者早年曾投身革命,故一辈子向往改变贫富不均、贵贱不等的社会理想,至死不变。书中“言志”部分有生动的体现。作者系著名的史学大师,他在学术研究中的心得、体会和贡献亦在书中有清晰的表述。作者一生历经坎坷,故书中又有一些篇章记述了那些难忘的人和事。特别是作者生性耿介,说话率直,故文如其人,最为可观。
作者简介赵俪生,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赵俪生先生(1917.06.14——2007.11.27),山东省安丘市人。1934年入清华大学外语系就读,期间积极参加一二九运动,加入左翼作家联盟,为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队员,七七事变后赴山西前线参加抗日游击斗争,曹为夏(县)支队营教导员.1947年应聘为河南大学历史系副教授,1948年任华北大学第四部研究员 以后历任济南市政府秘书、中国科学院编译处副处长,东北师范大学、山东大学、兰州大学历史系教授。1991年离休。
赵俪生先生是当今史坛上一位风格独特、富于个性的学者,他以理论思维见长,论著富于现实性.又以其见解独到、文采飞扬自具特色。他主张以思辨带动考据,强调学者应有较为宽广的知识面,在较宽广的领域内进行多方面的研究。赵先生对课堂教学有强烈的责任感和杰出的讲课艺术,在他执教的半个多世纪中勾国家培养出大批高水平的人才。赵先生教研相长,著述丰厚、先后出版专著16部,发表论文200余篇,《赵俪生文集》 (六卷本)2006年荣获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历史学一等奖。
编辑推荐以理论思维见长,和杰出的讲课艺术——《桑榆集》
目录
“名家心语丛书”序季羡林
自序
第一辑言志
论理想主义
关于激进主义与保守主义
对新世纪到来的一些个人看法
第二辑操业
《学史研究》记者访谈录
20世纪史学的回顾
光考据不行,还需要思辨
《赵俪生文集》自序
《赵俪生史学论著自选集》后记
第三辑心得
说“追补”
试说“直觉主义”
说“内”与“外”——中国思想史上一直辩论的一个问题
第四辑师从
述嵇文甫前辈的学术风貌
述王献唐先生
第五辑悼亡
记我的两个学生
记蒋茀华君轶事
记赵正楹君轶事
记丁则良君轶事
死三人记
第六辑序跋
《陈大羽九十春秋书画集》序
《刘克训画选》序
陈赓平《金城集》序
《武威文化丛书》总序
《师友书画集》序及跋
乙酉国庆黄金周的前前后后
第七辑耄耋杂著
桑榆纪晚——为清华十级级刊作
替愚昧做一点考证
说《吕氏春秋》中的一股思想
读《胡适全集》
第八辑补遗
回忆辛安亭老人——为辛老百龄华诞而作
朱自清先生二三事
抗战初吕梁山区宣传动员行记(摘自高昭一回忆录《回首忆当年》
从读书中历练自己对人物的评议和品味(“一揽子日记”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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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拙著《千禧文存》问世后,蒙读者垂青,销路广通。具有出版工作“特异功能”的周奎杰女士和张世林先生,慧眼如炬,看出了读者是欢迎这一类文章的。于是别出心裁,以拙作为滥觞,扩大作者范围,编成了一套丛书,名之日《名家心语》。今年将先后推出十册,以后陆续增加。这十位作者,基本上都已进入耄耋之年。除不佞外,他们都是饱学之士,文章为能手,术业有专精。各人有各人的专门研究领域,都可以说是成绩斐然,蜚声士林,都是用不着介绍的。但是,本集所收的文章却不是他们的学术专门著作。他们用毕生之力,焚膏继晷,兀兀穷年,自首穷经,专门写出的文章往往是艰深难读的,对一般读者来说,好处不大。这一类著作都另行出版。
文摘37年前,在那个农场里,大半年工夫就死了三个人,大家替我排上了个队,是“第4号亡人”。但是,由于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我没有在农场里死去,并且一直活到今天。从而,使我感到有责任把那三位前行者久被湮埋的事,写在下面。
第l号亡人,叫叶明恕。他是福州人,北师大中文系毕业,职称嘛,假如未升讲师,那就是两三年资历的助教。他本人据说没有问题,或者问题不大。问题据说在他的父兄。他的父亲是福建省警察厅厅长,哥哥是福州市警察局局长,一个逃到台湾,一个在镇反时被镇压了。光这段家庭历史,就够叶明恕戗的了。其实,中国自古时就不讲论这些,如尧的儿子如何,舜的爹如何,尧还是尧,舜还是舜嘛。可我们那时候不成,“龙生龙、凤生凤”,“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浑蛋”,于是叶明恕就被下放到山丹农场来了。
叶明恕的死,明显地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强制(或者叫“专政”)最终不能解决问题。你施行强制,他有三种办法对付,一是“顺着”;二是偷奸摸滑、拐弯抹角地跟你对抗;第三种就是毫不拐弯地对抗到底,以至于死。试想,我们是3月下旬出发的,叶5月中旬就死了,连来加去不过50天工夫。
记得出发那天,叶明恕的行李已被统一运走了,人已经坐到大巴士上了,可一转眼他又溜回宿舍去,多亏他的支部书记爱才(当时的话是“右倾”),拿一条好烟、几个罐头好说歹说又把他拉回来。他就是思想不通,他就是不愿被下放,最终你还是拿他没办法,只能说他“花岗岩”脑袋。
我们当年那个农场,设在河西走廊山丹县的三十里铺。八九十个人,八九十支铁锨,先住在庙里,自己浇水,自己种粮食,自己打土坯、盖场房,自己养羊、牛、猪。这个劳动当然是重的,但当时吃喝还可以。有时跟河西土著并肩劳动,有时跟河南移民一起劳动,“你追我赶”,拔白旗,插红旗,叶明恕怎么赶得上趟呢?!他偷偷与司机师傅商量把他带回城市,司机岂敢隐瞒,汇报后当晚开批判会“帮助”。所谓“帮助”,开头是恶言恶语,慢慢几个干部就带头拳打脚踢起来。“要文斗不要武斗”是六年以后的话,这时还未出场。
我们那个种地,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先浇水。打电话给祁连山的水库,由他们安排哪一天几点钟到几点钟给你开闸放水,放多少水。我们就在放水日期前,展开大规模的准备工作,目的是叫水流到你想叫它流到的地方去,不要叫水流到你不想叫它流到的地方去。较平的地方打一点土埂子,所费劳力不大;沟沟洼洼的地方就得打起塘坝。塘坝有半人高,要用铁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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