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悲剧(中国现代中篇小说藏本)
分类: 图书,小说,作品集,中国,近现代,
品牌: 艾芜
基本信息·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页码:196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7020071996/9787020071999
·条形码:9787020071999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中国现代中篇小说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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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在一般意义上讲,中篇小说通常是就小说的篇幅而言,它是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的一种体裁。对于中文作品来说,人们一般将三到十万字左右的小说叫作中篇小说。
在英文中,长篇小说称为novel,短篇小说为short story,各自拥有独立的称谓,而中篇则是novelette,是一个在词义上具有依附性的衍生词,字面意义可以理解为小于长篇的小说。这表明中篇小说本身还是一个相对模糊的概念。
在中国,现代意义上中篇小说概念的形成是伴随着其创作的产生而逐渐清晰的。鲁迅先生创作于1921年的《阿Q正传》,是中国现代意义上中篇小说的开山之作。这之后陆续出现了沈从文的《边城》,老舍的《月牙儿》、《我这一辈子》,萧红的《生死场》,巴金的《憩园》等优秀的中篇作品。这种影响一直接续不断,特别是改革开放三十年间,中篇小说更是进入了一个空前繁荣的发展时期,以致有研究者认为,中篇小说代表了近三十年文学的高端水平。
篇幅与内容含量的适中,既便于艺术操作又易于阅读传播的优势,使得中篇小说很快能在读者中产生影响。为了满足读者的需要,我们编选了这套“中国现代中篇小说藏本”系列图书,选择1919-1949年间创作的具有代表性的中篇小说经典作品,既从源头展示我国中篇小说的创作成就,也为读者的阅读和收藏提供一个精良的版本。
作者简介艾芜(1904~1992)现、当代作家。原名汤道耕,笔名刘明、吴岩、汤爱吾等。艾芜是道耕的笔名,他开始写作时,因受胡适“人要爱大我(社会)也要爱小我(自己)”的主张的影响,遂取名“爱吾”,后慢慢衍变为“艾芜”,从此,这一名字就伴了他一生,真名反而鲜为人知了。祖籍湖南宝庆府武冈州,四川新繁人。1921年考入成都省立第一师范学校。1925年因不满学校守旧的教育和反抗旧式婚姻而出走,漂流于云南边疆、缅甸和马来亚等地,当过小学教师、杂役和报纸编辑,并两次差点病得差点死去。因为同情缅甸的农民暴动,1931年被英国殖民当局驱逐回国到上海。1932年加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开始发表小说。在上海期间,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南国之夜》、《南行记》、《山中牧歌》、《夜景》和中篇小说《春天》、《芭蕉谷》以及散文集《漂泊杂记》等。作品大都反映西南边疆和缅甸等地下层人民的苦难生活及其自发的反抗斗争,开拓了新文学创作的题材领域。他所描写的传奇性故事,具有特异性格的人物和边地迷人的绮丽风光,使作品充溢着抒情气息和浪漫情调。这些作品大量以早年的流浪生活为背景的作品,逐渐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鲁迅先生称赞他是最优秀的青年作家之一。
目录
芭蕉谷
乡愁
一个女人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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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芭蕉谷
这女人,姓姜,有过四个丈夫,因此,身边的一群儿女,样子不相像,正是不足为怪的。
第一个丈夫,做小买卖的,是个走边地的好角色。傣族人和景颇族人都同他合得拢,愿意把他们的麝香和象牙也拿给他,只调换一点点烟草布匹之类的东西。他自己,很勤俭。赶起路来,像马一样,连小便都是一边走一边拉起大裤脚来撒的。饿了时,就把货担子挑到彝人门口,只买一两个铜板的蜂蜜,拿来嗄饭,别的菜和盐,是不需要的:因为这样,才能经饿些。后来,同这女人结婚了,就把成天赶路的生活全盘结束;而在芭蕉谷的路边,修起两间茅草屋来,开起息客的店子。
芭蕉谷里,没有另外的人家,到处都长着芭蕉,芒果,椰子,和一些常年不落叶的野树。门前屋后,总有紫绿的含羞草蔓生着,年青的女主人,光着肥大的足板去把它割了,不久却又长了过来。
店子的生意,也像谷里的草木一般,极其茂盛。先前经过这里的客人,需要在大树底下生着野火,露天过夜的;现在却得围着矮脚桌子,坐在茅檐下面,享受男女主人亲手端来的汤菜了。即使夜半时候,听见岭头豹子吼叫,也用不着耽心,因为身子已在安稳地方,还害怕什么呢?第二天,就是多给主人索去一些店钱,自家心里也还要满意地觉得:这实在是应该的呵!
店子渐由两间添成三间,屋外的空地,也开辟成了马场。每天的黄昏,两人都疲倦到了极点,但眼里却总是含着微笑,而且满带着幸福的光芒。
可是,不久,男主人就中了瘴气,起初发着寒热,后来便剧烈起来,吃点草药,不见效,请山那边的傣族人来送送鬼,也不行。终于,撒手去了。这悲惨日子的到来,正是门前一树黄熟的芒果,给风吹落满地的时候。回想一下,芒果开花,两人才来到山谷里的快乐的日子,真是过得不久呢。
女人到这时,好像才从梦中醒来,明白她是完全孤独的了,没有邻家,没有亲戚,而且围绕在她四周的,又只是些没人烟的山岭和野蛮可怕的森林。先前背着包袱,随着丈夫,含泪离开的家乡,(那是个有人家有田园的地方呵!)好像是已经隔得很远很远,自己一生,再不能一个人翻山越岭,走回去了。不过,幸好她还有个怀孕的肚子,这算是丈夫留给她的一份希望,一点光明,她也凭了这,才能把自己支持下去,打发掉许多悲苦的日子。
但过路的马夫和客人,却常常打趣她,把她看成无主的东西似的,任意说些调笑的话语。
“老板娘子,一个人不难过么?我想,白天倒容易呀!吓,吓。”
“听我劝,老板娘子,学尼姑做啥?该寻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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