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本上的城市
分类: 图书,文化,文化专题研究,旅游文化,
品牌: 王军
基本信息·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页码:373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108029030/9787108029034
·条形码:9787108029034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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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城记》是在宏观层面上展开的叙事,《采访本上的城市》则试图将笔力渗透到中观与微观层面。“布局——街区——细胞”及其背后的公共政策与文化含义,构成了我认识城市的体系。在这样的三个层次里,城市是敏感的,是可以有无穷变化的,但每一种变化都是可读的。这样,就可以用逻辑的方式来求证事物,而不必画符念咒用桃木宝剑去捉妖。必须说明的是,《采访本上的城市》并不是为了阐释这样的理论,它表现的只是这种认识体系的可能性——看我能不能把城市的故事还原得更加本质?
《采访本上的城市》以一个个故事连缀而成,故事与故事之间,情节上的联系或有或无,但它们多被这样一个“场”控制着。
《城记》完成之后,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能释怀,就是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房危屋破一直是拆除北京老城区的理由,却少有人关心是何原因导致了老城之衰,以致于简单地把危房这样一个社会问题等同于一个物质问题,以为推土机一推便可了之,殊不知问题竟是越推越多。
《采访本上的城市》汇集了作者近十年来对中国及欧美城市的调查成果,书中直面当今中国的城市问题,对宽马路、拆迁经济等问题做出系统而深入的解剖;同时直击当前中国城市与建筑领域中的大事件、大热点,包括中央行政区外迁之争、国家大剧院、鸟巢体育场、CCTV大楼、国家博物馆改扩建等争论。作者均对这些争论作了第一手深入的调查,调查对象包括安德鲁、贝聿铭、库哈斯、德梅隆、福斯特等中外建筑师,其中包括4位普利茨克建筑奖获得者。
作者简介王军生长于贵州高原的开阳磷矿,1987年来到北京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1991年毕业后成为新华社记者,先后供职于这家通讯社的北京分社和《嘹望》新闻周刊。
2003年,北京三联书店推出他的第一本个人专著《城记》,这本书耗去了他十年的时间,披露了大量第一手文献档案和口述史料,追述了1950年代北京城市规划编制过程中的政治风云和思想分歧,城墙、牌楼等古建筑被陆续拆除的情况,并对单中心城市结构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探讨。
《城记》获得了中国出版集团奖、首届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全国优秀畅销书、《文汇读书周报》“2003中国十大年度图书”等奖项。
《中华读书报》将王军评为“2004年度人物”时说“因为《城记》,使更多的北京人乃至外地人开始关心自己生活的城市,关心城市建设和城市历史文化,关心城市与人的和谐。”
编辑推荐《采访本上的城市》是《城记》之后的城记,一部用脚写下的记者之书,一声对城市意义的追问。它直面现代造城之弊,以生命的坐标,锁定城市的方位。它以简单的方式,暴露复杂的世相,探索现象的本质。街道的宽窄疏密,屋宇的兴衰存废,生的悲欢起伏,激荡的城市戏剧。它视城市为生命,而不是规划师笔下的荒地。它是对20世纪的反思,对21世纪的呼唤。
目录
前言在常与非常之问
1非常城市
当城市为汽车而造
老城市的瓦解
大马路之痒
街道的异化
波士顿“大开挖”
伟大城市之梦
2非常计划
故宫改建计划始末
水淹均州
美国文化遗产保护传奇
老巴黎的天翻地覆
北京与巴黎的“城市演绎”
3非常规划
城市规划的圈地玄机
圈地博弈的政策基因
规划编制“三国演义”
中央行政区迁移悬念
“单中心陷阱”
4非常建筑
贝聿铭收官
大剧院的“孵化”
国家博物馆改扩建之争
奥运巨构的诞生
911后的CCTV
5非常拆迁
拆迁之惑
“拆迁也有GDP”
住宅双轨制
人民城市喊不出来
6老北京
老北京的死与生
宣南士乡之殇
从雅典到北京
7老南京
最后的纠葛
朱偰之死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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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插图:
非常城市
当城市为汽车而造
“我们必须作一个集体的决定来回答我们要怎样组织我们的生活。交通不是一个技术问题,它是一个政治问题。”
19世纪下半叶,人类发明的两样东西改变了城市,一是电梯,二是汽车。 电梯使城市向高空生长,汽车使城市在大地蔓延。
城市便有了两样东西,一是摩天楼,二是高速路。 摩天楼把街道立了起来,它腾出了空地,汽车便当然地侵入。
高速路让人类像寄生虫那样活在了车里。城市的步行空间被汽车统治。道路要足够宽,行人要足够少,一切以车速为尺度。
一个自然人失去了站在街道上的尊严,最“自然”的方式就是驾车狂奔。
人类的习性发生了变化。尽管统计数字表明美国人已过度肥胖,但人们仍然热衷于享受不需要步行的自由;再短的距离,也要握着方向盘去。
对石油的争夺更加激烈,战火吞噬无数生命,而它被冠以各种高尚的名义。
2007年,英国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汽车被列为十大最烂的发明之一,因为在全球气候变暖危及人类安全的今天,它仍一如既往地向空中排放尾气。
为汽车而造的城市甚至没有了逛街的乐趣,人们便追问城市的意义。
城市的“繁荣”
2007年5月26日,北京市机动车保有量突破300万辆。
当日晚高峰,全市时速低于20公里的拥堵路段不到30个,仅集中于东西二环及燕莎、中友等商业中心附近。
如果每天的情况都如此,交管局紧绷着的神经将大大舒缓,但这是一个星期六。
“到周一早高峰,一些易堵点段,仍会继续呈现数百米车龙的常见场景。”北京市交管局的一位负责人说。
300万辆的纪录,意味着北京每1.46个家庭就拥有了1辆机动车。《北京日报》发表评论称,这是“发展繁荣的标志”。
从200万辆提高到300万辆,北京用了不到4年的时间。
4年前,北京大学的一位经济学教授公开表示:堵车是城市繁荣的标志。
“十五”期间,北京市投入1000亿元建设交通基础设施,到2007年,城市主干路总里程达到955公里,高速公路总里程超过600公里。
配有大型停车场的购物中心开始在城市外沿的环线分布,那里更像是美国西部的城市——人们不再在街道上徜徉,要干点什么事,都得开车去。
这样的生活方式,随着道路工程的延伸,正朝着故宫的方向挺进。更准确地说,它是从故宫周围推土机的轰鸣声中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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