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仍是满眼绿色,没有堤岸的河流在广阔的平原上连接着一个个市镇,牛羊房屋和人们依次划出我的视线。 重又回到AUCKLAND,轻车熟路地找到当初那个BACKPACKERS,值班却不是那天的两个人,没
中午醒来,把前夜的酒劲儿使劲压了又压,该做最后的准备了。我的大号军包闲了快5个月,鼓鼓地歪在门口的地上等着我背他上路。一点多的上海阳光最后洒落在身上,胃还在隐隐难受,这样的作别。 当黄昏中的山和海混杂
9月30号早上6点,准时被闹钟叫醒,不是个好觉,昨晚的啤酒没有帮到我,尽管时差只有4小时,可我的生物钟还死守着北京时间凌晨1点入睡。backpackers的伙计们还都没上班,也顾不得索要$20的押金了
从地图上看,南、北岛之间的库克海峡更象是个海上迷宫,通行的船只在南北两端都必须在露出海面的山脉形成的通道中辗转穿行,200多年前英国的极地探险者库克船长跑这里溜达了一圈儿,然后就大言不惭地用自己的名字
见到著名的MILFORD SOUND的第一眼,心就凉透了,图片上美不胜收的海上三峡除了岸边几处房屋和前面的停车场清晰可见,其余的一切都掩盖雾海烟云中,水中的山被云拦腰切断,海水和头顶的浓雾象汉堡的两块
在FRANZ-JOSEF冰川旁的小镇住下,这里恰巧是QUEENSTOWN那家店的姊妹店,一样的2室1厅,一样的厅堂布置甚至一样的床单。接待室的柜台上粘满了世界各国游客留下的本国钞票和硬币,在这万国展览
车轮在向北转动,每转一圈都在带我向前,都在把这世界从我生命中拖走。尽管祈祷,仍在感觉刚刚从窗外划过的可能是最后一处雪山、最后一个湖泊、最后一所造型别致的农庄。天气难得地好起来,把所有窗户都打开,放慢速
Information Centre终于也有出纰漏的时候,和蔼的员工在张免费地图上划了两个圈并详细指出了去到那里的路线,告诉我一个是野生黄眼企鹅的归巢地,大约4:30会出现;另一个是稍微普通些的蓝脸企
Picton的码头尽管很小,却可能是全南岛的命脉所在,人们需要的所有物资都是靠Interislander的货轮每天不断运来,铁路直接连到码头上继续着递送过程。 在船上才最终确定接下来的行程,这就是无计
KAIKORA之小甚至超乎你的想象,整个镇子就是海边一条街以及后面散布着的一些民居、MOTEL什么的。街面上的酒吧、餐厅外已经坐满了人,其中很多看起来是附近赶来度周末的KIWI,更多的半大小崽儿三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