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没有天蓝没有云白的北京,一场倾盆大雨迎接了我。继续了川藏线上艰苦朴素的作风,我第一次从西站坐公车回学校。雨水一瓢又一瓢的泼着,我终于看到了破旧但古朴的清华西门,下了公车,一脚走在圆明园站的大地上
这一程的火车坐起来很高兴,很久没有因为去一个地方或者回一个地方兴奋了,26个小时,2098公里,走起来居然觉得很快。 火车上老曾教我锄大地,学的还不错,很快就可以大比分的赢他,我又开始沾沾自喜,洋洋得
晚上五点二十到第二天早晨八点,这一段的火车简直是无比难熬。夜色来临之前,铁轨两边都是荒芜的沙漠和灰色的荒山,没有看到大漠孤烟和长河落日的诗意,只是走也走不出来的单调黄沙,唯一的绿色是一蓬蓬不高的骆驼草
半梦半醒中过了沱沱河和索南达杰纪念碑,夜的唐古拉山的风和冷以及黑,让我没有勇气下车拍张照片,对于长江源和可可西里的崇敬就以这种擦肩而过的遗憾留在心里吧。 车到格尔木刚刚早晨七点钟,推开车门,一种刚刚下
居然没有走成,拉萨开往格尔木的车只在上午发。 钟海南送我,又无功而返。 为了消磨这突然多出来的时间,我们漫无目的地走在八廓街,却撞进了拉萨久负盛名的藏式酒吧“玛吉阿米”。玛吉阿米汉语意思是未出嫁的女孩
混在一群藏族人中间,我无惊无险地免票进了大昭寺,敬献酥油的队伍日复一日地排的长长的,维持秩序的小保安,责令游离于人群之外的我回到队伍中,可是我根本不属于这个队伍阿。 道听途说松赞干布为他的尼泊尔王妃赤
第一次和三个来自于天南海北的陌生男人同室而居,睡的自然不安稳。早晨醒来后,发现昨天的雨还在下,客听雨声,心底有些寂寥。 在冰冷的雨中洗了几件衣服,出发去哲蚌寺,一路上睡意盎然。 哲蚌寺依山而建,随着山
将近中午12点的时候,我在巴朗学找到了一个床位。此前,分别在吉日和亚宾馆盘桓了很久。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狠狠地祈祷了无数次:住在这里的人们鸟兽散吧。 从那个我开始就不知道名字的招待所把东西搬过来,心里
傍晚时候的拉萨,带着人间烟火的安祥气息,我的风尘混和在晚归的人群中,没有初到一个城市的陌生,但依旧有些无措和惊惶,计划中的巴朗学和吉日以及亚宾馆都住的满满的,投奔无门。 在路人的指点下,在瓢泼大雨中,
波密到八一,有着川藏线上最危险的一段路。从通麦大桥看过去,那条路紧紧地贴着山体,依稀就是从山上凿出来的,路的一边是摇摇欲坠的山石,另一边是帕隆藏布江和易贡藏布江交汇后的滔滔浊水。走过去,路面的情况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