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后人畅游厦门 望能早日登上金门岛

王朝旅游·作者佚名  2009-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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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看金门 黄埔后人抢用望远镜

黄埔军校知名同学的亲属参观菽庄花园。

近日,20多位黄埔军校知名同学的亲属游览了鼓浪屿的皓月园、菽庄花园、钢琴博物馆,并乘坐“成功号”游船在海上眺望金门岛。他们有的是第一次来厦门,有的对厦门的印象还停留在20多年前,这一次,美丽的厦门让他们流连忘返,赞不绝口。而面对咫尺之隔的金门岛,他们共同的心声是:真想早日登上金门岛看看。

盛赞厦门山好水好人好

周恩来的侄女周秉德女士是第三次来厦门。她说,“厦门越来越漂亮,生活在这里的人太幸福了,气候好、环境好,建筑也很有特色,总之就像生活在画里。”

董必武的女儿董良20年前来过厦门,那时,厦门的建设刚刚起步,“特区建设25年来的变化很大,足以和香港媲美了。相对于香港,厦门的美是比较沉静的,更具东方城市的特色。”

左权将军的女儿左太北漫步于鼓浪屿的街头,望着大海,她无限神往地说:“相对于大城市的压抑和紧张,这里让人心情放松,住在这里的人想必更加长寿。”说完她哈哈笑了。这是她第一次踏上鼓浪屿。

“这里山好、水好、人好,和以前相比,厦门变得更繁荣了,人的精神面貌也有很大的改观,现代建筑越来越多,有一种和谐之美。”黄埔一期学生李仙洲之子李德强这样评价厦门。

黄埔四期学生文强之子文定中还对厦门的发展说出了自己的建议,他说,厦门的经济发展应该未雨绸缪,向高科技产业转型。而且,这里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海域广阔,风景优美,可以下工夫做好文化产业,开发更多旅游项目来带动经济。

真想早日登上金门岛看看

海上看金门,对于这次来的黄埔军校知名同学的亲属来说,还是第一次。他们对此充满好奇。黄埔三期学生戴安澜之子戴澄东还带来了一个小型望远镜,在“成功号”游船上被大家抢着轮流使用,眺望金门,大担岛上的风物清晰可见。

“好近啊!真想上去走走。”黄埔十期学生曾繁悌之子曾祥炜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说,这么近却不能上去看,真是遗憾。

周秉德十分感慨,“为了祖国、为了统一,有多少先辈抛头颅、洒热血,现在两岸距离这么近,却硬要分开,太可惜、太不应该了。这也不是我们先辈的意愿啊。”

戴澄东说,从小我们就知道,中国有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其中也包括宝岛台湾,统一是大趋势,统一可以让中国发展得更好。对于我们来说,要努力工作,还要多做台湾人民的工作,让他们更了解大陆,让祖国统一大业早日实现。

如今,福建居民赴金门旅游已经开通,黄埔军校知名同学的亲属们都说,他们也希望能早日到金门旅游。

周恩来侄女周秉德:伯父要求我们低调生活

周秉德是周恩来的三弟周恩寿的长女。周恩来夫妇无子女,在嫡亲侄辈中,周秉德年龄居长,与伯父周恩来、伯母邓颖超来往最密切,时常在总理家中居住或去探望伯父、伯母。邓颖超说:“老大秉德和我们的感情最深。”

昨日,记者想采访周秉德女士,几次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记者穷追不舍,她才道出缘由:“我小时候,伯父就对我们严格要求,让我们时刻牢记自己是普通百姓。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我们从来不搞特殊,身边很多人不知道我和总理的关系,我也习惯了低调的生活。”

“当时我父亲调到北京的钢铁工业局工作,伯父和局里的领导再三强调:‘工资要尽量少、职位要尽量低,因为他是我弟弟’。”周秉德回忆,“当时房子是根据职位高低分配的,我们家有六个孩子,居住拥挤,我们已经上学的三兄妹周末和寒暑假就住到伯父家。他的家也不大,而且非常简陋。”

“伯父是个大忙人,平时很少见到他,而且他晚上常常工作到很晚,有时甚至通宵工作,白天才能小睡一会儿。经常是早晨我们要出门了,他才刚刚入睡,所以,从小我们都习惯了早上不在屋里、院子里大声喧哗。伯母还在屋外立个小牌子,上面写着:请安静。”

周恩来夫妇没有子女,周秉德说:“我们周家一直有过继的传统,家里本来想把三妹秉宜过继给伯父,但是伯父因为自己身份特殊,拒绝了,他还说,不用过继,他们也一样是我们的孩子。”

在周秉德记忆中,由于父亲工资低,家里负担又重,伯父每个月都拿出自己工资的三分之一来资助他们,一直持续了20年,直到所有孩子都长大成人。“其实伯父的工资也不高,他不仅资助我们,还资助其他部下和他们的亲属,而他和伯母生活非常节俭,甚至称得上清贫。”周秉德深有感触地说:“这一直令我很感动,伯父对我们一家可谓恩重如山。”

回忆起最后几次见到伯父的情景,周秉德心情很沉重,“1974年的5月31日,伯父让我回家吃顿饭。后来伯父才告诉我,第二天要去住院了,以后见面机会就少了,并且一直叮嘱我要好好工作,照顾好孩子和家庭,还送我两张他和伯母的照片。”说到这里,周秉德双眼湿润了。

1975年5月20日,周秉德从西安回到北京,伯母打电话说,伯父回家了,让她过去看看。“当时我发现,一年来伯父清瘦了很多,脸上的皱纹、老年斑增添了不少,但是双眼还是炯炯有神,临走时我说,伯父,我们拍张照吧。当时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伯父说,以后吧,这里人多。没想到这成了永远的遗憾。”周秉德哽咽道。

董必武女儿董良(上羽下军):父亲一心为国从未动摇

谈到父亲董必武同志,董良(上羽下军)沉思了一会儿才说,父亲的一生经历十分丰富,从清末到新中国成立,这么漫长的人生道路上,他始终心系国家命运,站在历史大潮的最前头。在社会的激荡中,很多人会因为一些主观或客观的原因,做出不同的选择,但是父亲始终站在国家、民族的利益上,一心为国,没有动摇过。

“父亲的一生都注重学习,不论是民族文化还是马列主义他都认真研究和学习,这是值得我一生学习的。”在女儿董良(上羽下军)眼里,父亲董必武对子女的管教是民主的、开明的。“他从来没有对子女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也没有限制我们在哪个领域发展。”

作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董老的党性非常强,然而在女儿的入党问题上,他却从来没有以父亲的身份对女儿的选择强加干涉。 据董良(上羽下军)回忆,董必武同志曾经对他们说过:“不论以后你们是干部、专家还是农民,都没有关系,但一定要有尽心尽力为人民、为社会服务的意识。”

董良(上羽下军)说,父亲对他们的教育就是:老实做人、老实做事。她回忆自己小时候的一件事,有一次,她将父亲的一个指甲剪掰坏了,两天都不敢见他,父亲知道后笑着说:“只要知道主动认错就可以了,其余都没关系。”

左权女儿左太北:11封家书让我泪流满面

左权将军是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毕业后先后到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和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军事,1930年回国后回到中央苏区。抗日战争爆发后,担任八路军副参谋长,协助朱德、彭德怀指挥华北敌后抗战。1942年5月25号,在日军大扫荡中,壮烈牺牲。左权将军是抗战中我党牺牲的最高将领。

左太北是左权将军的女儿。1982年,当左太北已经42岁时,母亲刘志兰交给她一件非常珍贵的宝贝,那是父亲写给母亲的11封信。“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些信。多少次我泪流满面地读着这些信,在睡梦中还高兴地见到了父亲。”

这11封信是左权将军当年送妻子和女儿去延安后,在21个月里陆续写下的,一共有12封(其中一封丢失了)。父亲牺牲时左太北还是个婴儿,因为这些信,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渐渐清晰起来,从信中,她读懂了父亲对她们母女二人深深的爱。

“延安的天气,想来一定很冷了。记得太北小家伙很怕冷的,在砖壁那几天下雨起风,天气较冷时,小家伙不就手也冰冷,鼻子不通,奶也不吃吗?现在怎样?半岁了,较前大了一些,总该好些吧!希当心些,不要冷着这个小宝贝,我俩的小宝贝。”这是左权将军在1940年12月23日晚所写家书中的一段话。

1941年5月20日,左权将军在另一封家书中又写道:“差不几天就整整一年了,太北也就一岁了。这个小宝贝小天使我真喜欢她。现在长得更大、更强壮、更活泼、更漂亮,又能喊爸爸妈妈,又乖巧不顽皮,真是给我极多的想念与高兴。可惜天各一方不能看到她,抱抱她。”

每封信中,左权将军都关切地问到小太北,如今,已经满鬓风霜的左太北,感慨地说:“就在父亲牺牲的前三天,他给母亲写了最后一封信,信中说,想来太北长得更高了,懂得很多事了。她在保育院情形如何,你是否能经常去看她,来信时希多报道太北的一切……志兰,亲爱的,别时容易见时难。分离21个月了,何日相聚,念念,念念!”

黄埔军校第十二任校长许历农:祖国和平统一是黄埔新使命

为人稳重、生活简朴的许历农先生在台湾素有“儒将”之称。昨天,86岁高龄的许老很耐心地和我们聊起了他的人生。

许历农先生是黄埔军校第十六期学员、第十二任校长。他回忆说:“我于1939年进入黄埔军校,读了一年多就毕业上了抗日战场。军校的求学生涯是很艰苦的,饭菜不一定吃得饱,饭里时常有沙子,天不亮就要起床训练。严格的训练为我的人生带来很大改变,毕业时才20岁,但已成熟很多。”

许历农说,黄埔军校培养了大批优秀的政治军事人才,如周恩来、徐向前等等。黄埔是两岸的黄埔。黄埔的校训是“亲爱精诚”,黄埔的精神是牺牲的精神、奉献的精神、负责的精神、团结的精神。黄埔的师生都很尊重黄埔的校训和精神。黄埔子弟应牢记黄埔校训、秉承黄埔精神,携手共同完成祖国和平统一大业,这是黄埔新的历史使命。

长期以来,许历农一直为两岸和平统一奔走呼吁。他于1993年发起成立新同盟会,并加入新党。现任台湾新同盟会会长、台湾民主团结联盟会长。他历来主张祖国统一,坚决反对“台独”。对此,许老说,一个国家就应该统一。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这是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立场。李登辉渐渐偏离了“一个中国”的理念,走起了“台独”路线;到了陈水扁,分裂中国的意图更明显了。在台湾,我被称为“统派”,统派就统派,促进国家和平统一就是我要坚持的。

戴安澜之子戴澄东:起名澄东 志在打败日寇

戴澄东是抗日名将戴安澜最小的儿子。他说,按照族谱中的排行,应为“恒”字辈,但是父亲看到日寇在中国烧杀抢掠,对日寇恨之入骨,所以弃族谱排行不用,给大儿子取名戴覆东,二儿子取名戴靖东,小儿子取名戴澄东,意思是要男儿们勇敢出征,打败日寇。女儿则叫戴藩篱,意思是修好篱笆,保卫家园。

戴安澜是黄埔三期学生。1942年3月,戴安澜率部赴缅甸参加远征军抗战。在同古保卫战中予敌重创,打出国威。战斗结束后,戴安澜在撤退过程中,身负重伤,壮烈殉国,时年38岁。毛泽东题赠了挽词“外侮需人御,将军赋采薇。师称机械化,勇夺虎罴威。浴血东瓜守,驱倭棠吉归。沙场竟殒命,壮志也无违。”周恩来题写了挽词:“黄埔之英,民族之雄。”

父亲戴安澜将军牺牲时,戴澄东还不满周岁,他说,父亲也有普通人的情感,虽然一家人很少在一起,但他很关心家庭,很爱自己的孩子。听母亲说,有一年父亲派车去接哥哥和姐姐,哥哥和姐姐在路边采了很多花,把车打扮成花车,父亲见到,开心极了。

戴安澜一直以“黄埔精神”严格要求自己,他本来要成为黄埔军校一期学员,但是因为身体太瘦弱没有被接纳,于是报名参加了广州革命军,在革命军中,他不仅练就了健康的体魄,因为常常在停放尸体的祠堂站岗,胆量也大了。1925年,他成为黄埔军校三期学生。

戴澄东说,想到父亲,他们那一辈人真的很伟大。黄埔精神,就是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放在最高处,而且为此可以牺牲一切。这种精神是一颗明珠,也是现在的青年人要学习的榜样。父亲牺牲后,母亲教导我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教导我们人穷志不穷,现在,我也是这样教育子女。我对自己的孩子说,不能给你们的英雄爷爷丢脸。

侯镜如之子侯伯文:父亲考黄埔 毛泽东是主考官

在20多位黄埔军校知名同学的亲属中,黄埔一期学生侯镜如之子侯伯文是最活跃的一个,到哪里都能听到他爽朗的声音。

“我父亲11岁才认字,”侯伯文回忆说,“父亲的国文教员魏松声曾经是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会员,受其影响,父亲决定投笔从戎投考黄埔军校。因为当时北方是军阀反动势力当权,父亲的介绍信写在一块白布上,然后缝在衣服里,赶了七天七夜的路,来到上海租界区一个女子师范学校考试。当时正值第一次国共合作,身兼国民党宣传部长的毛泽东,是黄埔军校在上海的招生委员之一。经毛泽东主考,他初试合格,领了路费从沪乘船经香港去了广州,再经过复试合格,被正式录取为黄埔军校第一期的学生。”

“我父亲打了一辈子仗,为中国解放事业作出了贡献,但他的一生极其节俭。”侯伯文说,家里屋子虽然不小,但一点儿摆设都没有,连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父亲不喜欢任何装饰品,家里的竹椅竹桌坏了,都是用绳子捆一捆继续用。“连他的西装都是我从香港带回来的。”侯伯文回忆。

花絮

黄埔情缘烙下印记 两代将军一见如故

凯歌高尔夫俱乐部花园一隅,两位将军四手紧握,相谈甚欢。皓首白眉的老者是黄埔军校第十二任校长许历农上将,慈颜悦色的女士是聂荣臻元帅的女儿聂力中将。

此次来厦门参加海峡两岸联谊活动,许历农先生和聂力女士首次会面,却宛如老友重逢,气氛很是融洽。

聂女士说,父亲聂荣臻曾任黄埔军校的教官,受父辈的影响,黄埔精神在她心中也烙下了深刻的印记。

许老现任台湾新同盟会会长、台湾民主团结联盟会长,他动情地说,“我是黄埔军校的第一代,今天来的基本上是黄埔学员的第二代或第三代,我想,是黄埔精神让我们一见如故。”

趁着黄昏美景,聂女士和许老颇有兴致地合影留念。聂女士搀扶着许老的胳膊,微笑着说:“让我们为两岸和平统一祝福吧!”许老含笑点头。咔嚓声中,灯光闪过,这难忘的一幕定格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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