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伊斯兰文明与波斯美女（下）
老侯赛因是一位家境殷实的商人，他在城北拥有一座带游泳池的房子。傍晚，他邀请我们去他家参加他们的家庭聚会。
下午5点来钟，我们来到老侯家，见到侯太太和三儿子小侯，然后领我们参观他们的房子，介绍德黑兰人的起居习惯等，地下室有张乒乓球桌，就便与二侯小侯切磋了几把。之后又在花园里喝茶，伊朗人习惯喝红茶，也能很吃甜，习惯将方糖送进嘴里，再慢慢喝茶。也很喜欢用水果招待客人，这个季节是桃子和甜瓜，还有葡萄、樱桃、鲜开心果等，我们最喜欢吃的是当地的一种小黄瓜，十分清甜爽口。侯家装了卫星电视接收器，可看到很多外国的频道，他们说政府不会管这些事的。看来伊朗政府着重于搞宗教的事情，伊朗人政治上的自由度还是相当大的。中间跑进厨房去看侯太太做藏红花米饭。侯太太预先将著名的伊朗长粒米放到水里泡大半天了，然后煮熟。在藏红花里放一丁点白糖，捣碎。取半粒花生米左右份量的捣碎藏红花溶进小半杯开水里，再倒进做好的米饭中拌匀。最后加入牛油，也可以放少许食盐拌匀，一锅香喷喷的藏红花米饭就做好了。藏红花相当名贵，市面的餐厅是将藏红花米饭少许铺在白米饭的上端，大概只有整体的几十分之一份量，今天整锅全是藏红花米饭。8点半，侯家的侄儿夫妇、好些侄女外甥女等前后脚都来了，一个赛一个的美女。大侯找了一个伊朗水烟壶出来，几个人轮流吹，有些人去帮忙烧烤鸡翅膀。晚餐很简单，烧烤端上来就开始了，除了藏红花米饭，就是水果、沙拉。大侯拿了一瓶红酒出来，说伊朗虽然禁酒，但大家都可以通过地下渠道买到酒的，不过就只能在家里喝。然后大侯说约了昨天晚上认识的MM去参加另外一个聚会，捆上一条领带告辞了。几天来唯一一次看到他拴领带，想必希望抓住每一个机会吧。大家边吃边聊。知道伊朗实行的是义务兵役制，男子18岁之后必须服两年兵役，侯家对打仗没兴趣，就将大侯二侯送到迪拜念书工作了。他们每年可回来伊朗两次，每次不超过一个月。又聊起名字的结构。现代伊朗人的名字很简单，只有两个单词，前面的是名，后面的是姓，没有middle name，也不象阿拉伯人那样将父亲的名字插进去，伊朗女人结婚后不改姓。伊朗家庭普遍是一夫一妻，只有极少数乡下人才娶一个以上的妻子。他们又说伊朗人看不起阿拉伯人，揶揄说很多阿拉伯MM嫁给伊朗人和埃及人，阿拉伯的有钱人又基本上都娶三四个老婆的，贫穷的阿拉伯人就希望渺茫了。美女们说政府规定的这身装束运动起来的确不方便，我建议说起码得搞点运动形的长外套和头巾，她们非常赞同，但不知道是否有人去实施呢。又聊到美女们游泳时该穿成什么样子，她们告诉说公共游泳池是完全男女分开的，还得穿普通的游泳衣，海边也设置有女性专用的海滩。波斯美女率直而真诚，在她们所处的环境中，或许根本没有如何吸引异性的概念，因此不会去学习和使用这种技能，没必要扭捏作态装高贵扮小资等，这种技能从动物进化到人类，不断得到提高升华。伊斯兰教是最晚形成的世界性宗教，其精神境界想必十分高深，应该对人类的原始本能及欲求有其独到的见解。之后分开两组打扑克，说是德黑兰的流行玩法。任何扑克都是大同小异，况且有美女陪玩，另有美女在旁边悉心指点，十分容易适应。波斯美女基本上都留长发，几乎没有剪短发的，而且发型都相当讲究，平常她们都将长发盘到脑后，头巾一般是盖后脑的，正规保守的会盖到前额，在这种家庭聚会中可拿下头巾，也有穿圆领衫的。12点左右，大侯回来了。看到他和几条汉子商量什么，有一个堂兄弟飞快跑出了大门。原来聚会进入尾声高潮，他们是打算将那位堂兄弟扔进游泳池。堂兄弟跑了，二侯小侯就被接连扔进游泳池娱乐大众。之后他们建议我也跳下去，由于没有替换的衣服，我推托说如果有哪位伊朗美女可以一起下去的我就肯定跳，老侯问你打算挑哪位？我说随便哪一位都可以呀。已经从门外回来的那位堂兄弟嘟囔了几句，看样子是说他同意让他老婆跳，那位美女太太嘴里在推托，一边却把手表戒指等脱下来放到桌面上。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那边有人放音乐跳起舞来，结果招呼大家全站起来跳舞，大概是半波斯半西方的自由舞，扭来扭去的好不热闹，伊朗人男女老少都跳得很好，他们应该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大概半夜一点，大侯跳进游泳池，然后湿漉漉地爬上来宣告晚会结束。深夜一点半回到酒店，韩国偶像的粉丝仍然堵在大门，见到我们下车，竟然有不少MM招呼我们过去与她们合照，勾腰搂脖子全可以，便衣也没管。不少朋友不屑于跟团旅游，推崇单独出行，但很多人手中离不开LP，甚至将LP奉为圣经。这样只不过是从一种跟从转为另一种跟从而已，况且，LP全是以某一类洋人的眼光编写的，在给旅行者提供方便的同时，又划下了一个无形的框框。在德黑兰打的士不必看LP，拦一辆空车，指明在地图上预先圈好的位置，地图应该尽量使用有波斯语地名的，看看车上根本没有米表，也不担心，看看他能收我多少钱。半路还有人打这辆车，司机停下，坐进来一个两个，还有MM单独坐进来。打了几次，发现德黑兰的的士有两个特点，一是不打表，二是混载，按人头收费，有时候还不一定是顺路的，司机总会送你到目的地，但时间就不好说了。在德黑兰打的士赶路是完全没有保障的事情，其实德黑兰人驾车除超快之外，礼让是做得很好的，极少加塞顶牛等现象出现，没见过闯红灯，恶性交通事故也不多见，挨挨碰碰常有，当地人根本不当一回事，也不会停车理论，扭头看一眼就继续往前开了，估计也不怎么送去修理，所以满街跑的车基本上都有各种各样的伤痕。德黑兰堵车的最大原因，我看应该是道路规划不善引起的，因为堵车最严重的就是城南，而很多高速道路总要经过城南，但偏偏没有一条快速通过城南的专用过境道路，这样就挤到一块儿了。后来发现不仅有标志的的士混载，好些没标志的车辆也做同样的营生，相当于国内的蓝牌的士，观察多了，基本可判断哪些车辆是蓝牌的士，不过没尝试坐过。当地人和司机好象对车费有默契，不怎么见到讲价的，下车付钱就走人。我们总是拿出钞票让司机自己取，大概总是一万几千霍梅尼的样子，看得出这是一个诚实、治安很好的城市。在德黑兰乘地铁也不需要看LP，看路线图，德黑兰有两条地铁线，呈交叉状。下到售票层四处张望，看不到有自动售票机，也没有分站的价格表，初步判断是统一票价。将目的地站名写在纸条上，连钞票一起递给售票员，数一数找回来的钞票，知道被收了1500R。车票是一张带磁条的硬纸片，到站的出口不必插车票，可径直往外走，这样就可估计地铁的单程车费是统一的1500R。德黑兰地铁主要是在南区行使，头尾的车厢只让女士乘坐，但女士也可以进到其他车厢。城南人口成分与城北有很大的不同，可实实在在感觉到城南的全是劳苦大众，因此地铁内的体味也相当浓烈。洋人或许觉得大巴扎很有趣，但我认为没什么看头，搞自由纪念塔也可能只是巴列维高兴的事情，对我来说特意去这种地方完全没有必要，还是到中区走走。也许是白天阳光过于猛烈的缘故，不少路边的商店傍晚5点才开始营业，介于德黑兰城北和城南的这片区域相当繁华，可称得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不夜城。在Jomhuri-ye-Eslami大街上，走进一家比较大的超市看看，连门外的招牌在内，里里外外没看到一个我认识的字母或数字，所有标价牌上的价格都是用波斯数字表示的。本地人来的商店，价格应该是地道的，所以我们决定在这里买鱼子酱和藏红花，半天找不到鱼子酱，在一个上锁的玻璃架里发现了藏红花，好在已经掌握了波斯数字，虽然明知藏红花很贵，心中总有个底，超市的收银机也全用波斯数字计算和显示。西历8月22日是今年伊斯兰斋戒月的第一天，斋戒月期间，穆斯林在白天不能吃喝，不能吸烟，也不能做任何不虔诚的事情。酒店早餐迁到一个小房子里，用餐的只有几个非穆斯林的住客。斋戒月是按伊斯兰太阴历计算的，每个季节都有机会轮上，今年是在夏秋之交，白天还比较长，穆斯林们更需要忍耐。除餐厅外，德黑兰的所有活动都正常进行，市民们照样到面包店和制馕店买食品，只是公众场所不允许饮食。大侯将我们接到他家，侯太太为我们准备了午餐。小侯还是儿童，没资格斋戒，与我们一起用餐。老侯身体有病，不允许斋戒，也吃了一点。侯太太与大侯二侯不吃不喝，我不知道对他们说什么才好，是同情还是敬佩？只能半开玩笑地说，在中国最重视的就是吃喝，甚至见面的第一句话往往就是问吃了饭没有，但今天我不知道该对你们说什么了。大侯说你们不要提这个就可以了。对于我们来说，这种事情还真的不好理解。他们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是以忍受生理上的需求而追求精神境界提高？还是根本上认为生理上也是一种享受呢？或许在他们的价值体系中，对肉体与精神有着不同我们的理解吧。对文明的理解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这天，在霍梅尼陵墓外的广场上停了一大批外地来的各种车辆，大多是小车，也有各种大小巴士，基本上都是比较破烂的车。信徒们在停车场边支起帐篷，很多人不时走进里面的大厅，也有人到处走来走去。广场上有供洗漱的设施，看来这是一种常习，估计他们也会滞留一段日子。他们看上去不象富裕的样子，不远千里舟车劳顿来这里，是否希望通过霍梅尼转达对真主的虔诚？他们无疑是十分虔诚的穆斯林，但我总觉得他们的虔诚与大侯们的虔诚有不尽相同的地方，无论如何，愿真主赐大家幸福。晚上8点10分，到处响起了似唱非唱的广播声，第一天的斋戒宣告完成，大家可以开始吃喝了。伊玛姆霍梅尼国际机场是3年前建成的，规模不算大，多少还带一点土气。发现机场内免税店的商品售价与市区内没什么区别，一瓶矿泉水与市区路边小店的价格一样，同是2500个霍梅尼。在这里买藏红花也不错，不比市区贵，而且还可以用MASTER和VISA卡。在这里还看到有鱼子酱卖，A级的168美圆一罐，B级140美圆，C级120美圆但无货。
附记：到伊朗的签证伊朗驻香港总领事馆可办理中国护照的签证，可委托任何人代办，不必本人亲自去申请。如果打算在伊朗呆长一点时间的话，最好让伊朗公司搞FORM 1、 FORM 2的时候说明是要Business的，难度应该不会太大。申请表可以在领事馆的网站下载： http://www.iranconsulate.org.hk/HTML/English/ConsEN_L1.htm 。旅行目的填Business，不需要另外提交任何文件，国内的资料随便填上去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得到30天的签证，签证费同样是603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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