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疆南北,西域风情---新疆篇(连载中)1.不到喀什不算到新疆:徜徉在帕米尔高原

王朝旅游·作者佚名  2009-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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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路:

A.城内揽胜

B.骑行香妃墓,莫尔佛塔

C.塔县篇

旅历:

叶城―――喀什

昨天夜宿阿里办事处,20元/人.

一切都是新鲜的:

1.公交车专职负责兑换零钱的女司承人员

2.长途汽车上播放着维文配音的影片

在车上正好碰到一个以前在这儿当兵的转业军人,他有战友在塔县驻喀什办事处工作,正好和他一道去办边境证(办到红其拉普口岸的),省时省力。

A. 城内揽胜

真的难以想象,这座我心中遥不可及的土色城市,阳光竟然照耀了它2000多年。

在布拉克见西,干涸的泉眼见证了喀什悠久的历史。公元前138年,张骞出使西域到达这里时,就惊异地发现,这里已经是有“市列的”的“王治疏勒城”了。

在修车摊租了辆自行车,5元/天,在城市中自由的溜哒从而有了保障。

市中心广场的毛主席像,就我后来的经历而言,应该说在新疆是独一无二的。

艾提尕:

位于喀什新城中心附近的艾提尕,是新疆乃至全国最大的清真寺(新疆共有大小两万多座清真寺),全寺面积16800平方米。

去的时候很不凑巧,艾提尕清真寺正在维修中。还是在办理边境证的时候,遇到一喀什导游,她教我如何从别的地方进去的。来到所在地,外面不时有人招呼是否需要照相,立等可取,我只好笑而摇头,顺导游所指之方位,找到一偏门,进到里面,只有几个老外在那儿拍照,还有就是小孩,没有其他人。至于寺内的情况,未能探个究竟。既来之则安之,绕着其转游起来,高大拱门和塔形宣礼楼毕现在眼前,礼拜殿为穹窿圆顶,具有阿拉伯建筑风格。寺内古柏苍松,奇花异卉,显得清雅而又肃穆。想起在日喀则未曾谋面的清真寺真面目,一了心愿。

从清真寺出来就走进了老城。

老城:

一进入古巷就让人产生超越时空的错觉,老土墙,老木头椽子,老土砖木屋和天桥……给人的感觉更深的是维族少年儿童,真的是充满好奇的人,而且性格是那么的外向,不时有维族小朋友冲我高呼“HELLO”,看来老外来的不少。而且主动要求拍照,拍完后,争先恐后的凑到我跟前一睹自己的风采,这还不算完,尾随嬉戏。比之后来在乡间所见小孩,他们腼腆的多。

这里保持着相对原本的维族生活状态和生活环境,这里的景色充满了维吾尔族的韵味,民族服饰令我目不暇接,从早晨到晚上可以看到维族生活的全貌。维族老人和蔼的面庞,女人们聊天的场面,小孩放学的热闹及玩耍的场面。最可惜是未能在这里理个发,我的下榻地旁边有个理发店,在女老板的怂恿下,解决了毛发长的问题。

每天只要有空,都会到这儿来转转,穿遍这儿的大街小巷,早晨,午间,黄昏甚至天色已黑,都曾转悠过。

慢行在阿热亚路,欧尔布克路,恰萨巷,阔纳代尔瓦扎路,土坯房家家相连,弯弯曲曲。好几次我深入到维民的家门口,而后知途迷返。一天黄昏,进入一条小巷,小孩在嬉戏,女人们在聊天。我佯装打听路,和一年轻维族少妇对上话,巧的是,她还略懂汉语,从而得以继续交谈。她问我从哪里来,如实回答。有问必有答,有答必有问。在她的的应允下,我登堂入室。天井,大堂,卧室,床,一览无余。天井不算大;大堂的布置也比较简陋,却显得干净;卧室的陈设普通,却整洁艳丽。拍了这些,回过头来就是人物,开始是婉拒,别有风趣。只好把先前拍的给她看,这才有所心动,异域风情的妩媚就这样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然也有失败的事例,很碰巧,我已经走过了一段距离,回过头张望,正好两个女子,一个斜靠着墙,另一位则站在门前,两人在闲聊,我举起相机取图时,被其中一位觉察到,遂停止交谈,进入门内,我除了愕然,就是茫然。

去之时,老城有一部分正在维修中,显的有点凌乱。还有就是老城旁边的河水水位很浅,以及天空中布满的蛛丝网,给构图都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B.骑行:香妃墓――莫尔佛塔――喀什大巴扎

由于地图的标识不是太清楚,只好一路走来一路问,很是辛苦。

路实在不是太好找,岔道口多,而且标志牌又少。

艾孜热特路上今天的积水实在多,骑着自行车,打湿了双脚,更别提裤脚了。

骑行一段时间,接近中午,来到了喀什火车站,我至今都认为,喀什火车站是比较富有特色的。寻的一饭馆,解决肚子问题。在这,偶然碰到来自东北的老两口,趁退休之际,人有余力,出来旅游。听了我的吹嘘,大表赞叹。这还不说,硬是要给我点个菜,实际上我已经要了两个,可是恭敬不如从命,好意俺领了,菜我也就不客气了,前进毕竟还是需要体力的。

香妃墓:

香妃墓是一座典型的伊斯兰建筑,“香妃墓”正式的名称叫阿帕霍加麻扎,是历史上喀什地区伊斯兰教白山派首领阿帕霍加及其家族的墓地,位于喀什东北郊约5公里处的浩罕村。香妃本名叶尔羌和卓,因其身上散发有沙枣花香,故称香妃。

传说中,她死后遗体被运回喀什安葬在此地,如今陵墓内还摆放着当年运送遗体的马车。当我说史料记载香妃真正遗体葬在清东陵时,讲解员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来之前,别人早已给我打了预防针,带着求知与论证的思想去了,还有就是种种动人的传说。相传,香妃乃乾隆皇帝的爱妃,系三千宠爱于一身,却只想一缕香魂回故里。林语堂在文中曾写道基督教传教士卡斯提利尼曾为香妃画过构思离奇的头戴战盔的画像……不一而足。

到香妃墓时,学生已经放学了。购的门票,步入其中,先绕四周一圈。整个景点由香妃墓,高低寺,清真寺等主要建筑物构成。

香妃墓确实华丽、典雅、古朴:外表镶着蓝底白花琉璃砖;主墓屋顶呈圆形,外面是绿色琉璃砖贴表,其间夹杂一些各色花纹的黄色、蓝色瓷砖,看上去既富丽堂皇,又极具民族文化特色。

进的里间,说句实在话,还没有我路途中看到的哈萨克族墓穴有美感,整一个棺材铺,如有亵渎,还请饶恕。不过,从整个布局,不同身份人的安葬物以及摆放,可以窥就其民族特性,可我非此方面的研究者或专家。一边听着讲解员的口若悬河,一边自问自答,它暗示什么?曾经的辉煌?死后的虚空?还是我们最终的归宿莫过如此。踱步而进,匆匆逃出。

幸好里面的花草树木,高低寺,还有礼拜间给了我一丝的安慰,不然,我可是冤死了,虽然是自找的。

离开了香妃墓,骑行往下一站:莫尔佛塔

(关于骑行的全过程,会在《在中国的大地上做“外国人”》一文中作进一步的介绍)

莫尔佛塔

在一片荒凉的大地上,有一个残缺与落寞的物体,在太阳光的强烈照射下,更显的其沧桑。从香妃墓到莫尔佛塔由于不停问路,花去了4H的时间。

要想知道什么叫沧海桑田,人的沧桑,物的沧桑,最好是徒步之后见到你心目中和现实中的莫尔佛塔之区别,今天只有我一个。坐南疆铁路,也能见其真容。

沿途观察:

1.男人和男人扎堆,女人和女人成群

2.农村的孩子比之城市而言,害羞了许多

3.我到之日,是杏成熟之时,乡间的公路旁满是晒着的红杏,天地里也有不少刚收获的。

国际大巴扎:

新疆的巴扎,有点类似于现在北方仍旧存在的赶集,以前到北方去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赶集的场面,很是惊奇,后来再到凤凰的三湘苗寨看赶集,也就见怪不怪了。巴扎又会给我留下哪些东西呢?

喀什最大的巴扎离清真寺和老城都不是太远。

“巴扎”,是维吾尔族的传统贸易集市。赶巴扎,赶巴扎,就象集市是用来赶的一样,巴扎也不例外。每到特定日期,这里就是人流、物资云集。在喀什,一般在周日。至今依然是乡乡镇镇有巴扎,在喀什到塔县的途中,在车上再次目睹了赶巴扎的场景,真是全家出动,毛驴车是少不了,还有不少铁玩艺,堵的路上水泄不通。

来到巴扎中,店铺栉次鳞比,一圈下来,产品的品种不少,从一般的农副产品到价值很高的工艺品,应有尽有。出售的有本地产的英吉沙小刀、地毯、圆帽、马鞭、雪莲、头巾等,境外的主要来自周边国家和中东地区的产品。象巴基斯坦的冬不拉、葡萄干…印度的首饰,自阿拉伯诸国的披肩和衣料,俄罗斯的望远镜(好像很多地方只要卖望远镜,逢必称俄罗斯),有来自土耳其的挂毯、丝毯…还有一些搞不清楚名字的东西。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地毯还有帽子,精美的图案,鲜艳的色泽,还有那异域的情调,无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徜徉其中,百看不厌,爱不释手,可也不能坏了俺规矩,我一般是只看不买,没有太多的钞票和过高的欣赏水品,更不具有收藏之癖好,所以只有让它们活跃于记忆了。

生意人个个笑容可掬,手中拿着物品叫卖,手舞足蹈的嚷嚷着“十个、十个”的,虽然不知所云,相比等同于“出血啦,便宜大甩卖”之类的意思。人们摩肩接踵,川流不息。在行人中还有妇女蒙着面巾,维族大妈的形象,类似俄罗斯大嫂,在旁人的眼中,作为一个维族男人,不能把自己的婆娘养好,是一种窝囊和没用的表现,也是很没面子的事情,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在老城,也经常能看到整个头都蒙上面巾的,据说是信仰伊斯兰教的某个分支,至今也没弄明白。

话说民以食为天,出发前,曾在这儿吃过冰的酸奶茶和一点水果。这时,正好逛到一个卖烘烤馕的小店,馕大小不一,一律金灿灿的,色香俱全,不由得人不流口水。吃到嘴里,正好磨练牙齿,夏衍是以柔克刚,练就一副好牙,俺以硬碰硬,不知后果如何?,仔细尝尝,香甜中带点咸味,是不是色香味俱全了?在从新疆返回途中,碰到外出的新疆人,他们随身带的就是馕和烤肉,据说几天不变质。

穿梭其中,总有离去的那一刻,再见了!喀什大巴扎!

今天终于办到了边防证。可是总有点意外要发生,银行卡居然取不出钱来了。我的妈,这不是要命吗?问工作人员,磁卡的磁性失效了,补救措施必须回到原地才能解决。

没办法,只有麻烦朋友,在这儿办了张卡,让对方把钱汇过来。

朋友的钱今天中午收到了,不然,我只有靠出卖自己来度日了。

有钱了,也就打算结束在喀什市区的逗留。先前由于贪吃水果而造成的拉肚子,现在也好像好多了。

C.塔县篇

出发,前往塔县,红旗拉甫。

在西域大道搭上了一辆工程车,50元,一般拼车的话,60元/人

来之前,我对帕米尔高原的印象仅限于曾看过的一部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冰天雪地、战士阿米尔、塔吉克美女古兰丹姆,别的知之甚少。

一路过来,山,公路,河床,山,一字排开。

前期,绿意盎然。过不久,消失殆尽,水满公路,泥石流也从路上而过。行至离塔县100KM处,也就是1640KM/G314,卡拉库里湖,慕士塔格峰映入眼帘,由于天气不是太好,合景大打折扣。也有可能是先前看的雪山湖泊太多,所以对卡湖和慕峰就没有了多少感觉,当然就山湖草原牛羊毡房构成的画面而言,还是蛮不错的。

随之而来,草原尽现,只是缺少了头戴小花帽的柯尔克孜牧羊少女。草原也有消失殆尽的时候,之后又是在山间穿梭,风景单调,乏善可陈,在睡眠中抵达塔县――与五国(巴基斯坦、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坦,印度)接壤的小城。

从喀什到塔县,一路经过了公格尔山,慕士塔格峰,卡拉库里湖等,

在塔县安顿好后,漫步县城。置于其中,语言不通,文字不通,国外感觉比之在喀什更甚。“塔吉克”意为皇冠,他们属于欧罗巴人种。整个城市不大,有两三条主要街道,但非常整洁和干净。在城中心广场,屹立着塔吉克民族的图腾――鹰的雕塑。

第二天早起,去了石头城。很不凑巧,收费的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除了我,依然没有其他人。怎么办?绕道而行,下去后,走到柏油路上,右边是一大片的草滩,阿拉尔金草滩,左边是居民的房子。向前,再回过头来,眺望石头城,确定爬行的路线。迂回曲折进去了,也就是进去了。站在上面,看阿拉尔金草滩,真是水清草绿牛羊肥。

从石头城下来,又在草滩上晒太阳,呆了一会。下午在店老板的帮助下,去边防那儿办了红旗拉甫的边境证。车辆也是他帮我联系的,去的时候坐老毛子的车,多数时间用香烟来交流。车行驶在中巴公路上,只好凭窗眺望走马观花。蓝蓝天空上,白云朵朵,路边河水与天同色,浅歌低吟,欢奔而下。绿色的草地,红色的土地,黄色的山体,黑白相间的雪峰……由近及远,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到边检处,我和老毛子就分手了。过了边检,来到山口,4800M的红旗拉甫山口。这儿立着两块界碑,一块镌刻中文字的铭文和鲜红的国徽,一块是英文铭文。很多人在此地留下了他们的光辉形象,这也可能是他们到此的主要目的吧。其实国门就是国门,还能是其他吗?下来时坐上了中国司机的车,在塔县下车,准备返回喀什,坐今晚的火车前往库车。

从喀什往塔县的时候,天气不是太好,回程途中,天气也不如人意。

天灰蒙蒙的,没有一米阳光。出了县城,依然是绿意盎然。

沿途风光:草原-湖泊/雪山-沙漠化比较严重的戈壁滩――绿树成荫――公路两侧是山,山远观好似土林,只是造型比较单一罢了,依然存在水泥一起过马路的局面,只是较上次的局面减轻不小,坐的一辆郑州日产NISSAN越野车,不知是驾驶员技术问题,还是车本身有毛病,在柏油路上行驶,一个字,颠。

在中国的大地上做“外国人”(外一篇)

骑着自行车从驻地出发,经过满是积水的艾孜热特路,很快就来到香妃墓。不参观,你来干什么?参观,你又参观什么?这就是香妃墓的感受。

匆匆而去,奔向莫尔佛塔。

沿途的公路两侧,满是新疆杨。在新疆是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树。它笔直的杆,笔直的枝,连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在风的作用下,叶子摩擦着叶子,唰唰作响。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洒落在地,斑驳成影,随风游移。

学生放学了,三五成群的走在路上,当我举起相机拍照,她们一哄而散,没办法,人家不愿意,我也不强求,超越她们而去。

边走边停边看边问路,骑行在乡间的小路上,深入到维族聚集区,很少有人能听得懂普通话。与他们的交流更多的是通过手势和我所携带的地图相册,在似懂非懂中体会揣摩各自的意思表示。

进到乡村,不时会出现十字路口,往哪转,对我而言,确实是个问题。当问题解决后,继续上路。又不便也会有惊奇。

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张望中,一辆三轮车在旁边停了下来,司机出来售卖他的红杏。还好,能听能说普通话。正好他与我顺路,我就上了他的车。三轮车厢内填满了红枣,我的小车很是不好放,只好架在上面。即使这样,也没走多久,碰伤了不少红枣,我于心不忍,赔或不赔都麻烦,谢过他的好意,我坚决地下了车。在途中也有好几次碰上他,借助他的翻译,和村民聊天。他的热情省去了我的很多麻烦。

在疏附县伯什克然乡首次见识了葡萄架长廊,到一小店去买点水,碰到的是小店女主人和她的女儿。她的女儿今年上初二,现在这个时间为什么在家里,我很是疑惑。问路是引子,交谈是目的。向她们询问起葡萄方面的相关知识,收获不小,她们很细心的向我讲解如何到莫尔佛塔,在什么地方应该如何走,真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我离开之时,她们在自家院子里摘下甜蜜葡萄给我,深表谢意。

快接近接近莫尔佛塔时,遇上了健谈的新疆老汉。老汉年轻时,曾出去闯荡过江湖,后来告劳还乡。看见我这个陌生人,想起了他那已逝的岁月,不由得感慨万千,后来还陪我走了一段,直到看见莫尔佛塔的身影。

最后一段路,完全是土路。自行车行驶在上面,蹦蹦跳跳的,给我按摩哩。旷野上布着几排砖瓦房,在这里,就能清晰看到莫尔佛塔的孤单身影。不过要到它的跟前,还要走上一程。在那儿坐一小会,时光在我身边溜走,莫尔佛塔又经过了多少这样的岁月,余下的岁月还是这样孤零零的度过?

7:30PM,乡村想起的大喇叭。真的是久违的声音,就是在内地农村,现在也很少见了。播音员高昂的声腔,有点类似夏青的风采。

赶着毛驴车的维族少女,间或可见的打铁铺也是途中一景。

晚归途中,买了点水果,回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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