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省八天账
午夜我们乘坐北航的春节加班飞机踏上了北上的旅途,2个半小时的飞行并不算累,可是机舱里的空气却让我感觉闷热难耐,吃过难以下咽的夜宵后我小睡了一会儿,一阵迷糊还没过去,我的旅伴用手肘捅了捅我,该下飞机了,我心中有点莫名的兴奋。
伸缩走道里吹过的一阵凉风让我感觉清爽异常,我大笑一声,冒出一个字:爽!
走出机场大厅时,我不得不穿上我的羽绒服,要不是厚实的围巾和帽子,我一定已经被冻成红鼻子妹妹了。才跟的哥们一打听进市区的车费,我的围巾上就结起了一层薄薄的霜,最后我们选了机场大巴,每人20元就能到市区火车站。
大约30分钟的车程,我们又在火车站打的,到了预先定好的维斯纳酒店,酒店不算豪华,但所有设施一应俱全,我们要的是一间四人房,一天半的房价谈下来才240元,实在不算贵了。房间很大,也很干净、暖和,简单的梳洗后,大约4点我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10点,大家带着兴奋打的去了中央大街,昨天还没查觉,原来哈尔滨的的士才7元钱的起步费,可以开3公里,还是单计程不计时的,我们又是4个人真是太划算了。
中央大街上就有好多冰雕,我用手摸摸,并不觉得有多冷,感觉更象玻璃。我们找了家饺子馆,点了一堆好看又好听的小吃,主要就是各色肉肠和饺子,可说实在的,春节期间北方不象上海,服务员老跟你说:大姐,现在过节,这个品种没有了。有点扫兴地填饱了肚子,我们去见哈尔滨的朋友。
见了那个哥们才发现,刚才实在是亏大了。原来东北的哥们是那么热情,硬是又给我们填了一顿,别说,还是当地人点的菜更好吃,油炸蚕蛹、炸羊排等都是当地的满族名菜。
拿到了朋友帮忙买的哈尔滨到延吉的火车票,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很踏实。打的去江北的虎园,的哥要了我们36元,本来想跟他谈好回程的价格的,但我们心里价位有出入,的哥硬要100(来回程总计),我们只想给80,所以就谈崩了。不过当我们出来时,那个哥们肯定后悔了,因为那时已经是4点半,虎园关门了,除了我们再不会有回程的游客,而我们凭着机灵劲和甜嘴儿,竟然搭上了虎园的喂食车,出了门,的哥叭瞪叭瞪地看着我们扬长而去,想来他是只好自认倒霉了。
虎园真是个好地方,大老虎和大狮子们常常凶猛地来扑我们的游览车,吓得一车子大人小孩怪叫一气。关在笼中的小虎和小狮子煞是可爱,嘻笑打闹,还不时小吼一声,显一显威风。最有趣的是那对白虎,雌虎懒得不睁眼,雄虎傻得只会来回打转,还有那对狮虎兽,老是在窥探后面兽舍里饲养员的动静,时刻准备着冲进笼中大吃一顿。他们还对我的红手套特别感兴趣,老是直起身子来扑,可惜,这么好的镜头都被慢手慢脚的旅友给耽误了。算了不提伤心事了。
搭上了顺风车,又有了免费向导,我们的开销一下省了不少,在大路上搭小巴,再坐公车,我们到圣索菲亚总共才用了19元钱,也没花多少时间。
圣索菲亚是个老式的教堂,俄式的建筑风格,原来是全木结构的,后来改成砖木的,地方实在不大,门票却不便宜,每人20元,10分钟就逛完了,地下展厅里有个哈市模型,除了可以取暖以外,我看是没什么价值的了。
与老房子合影以后,我们就找地方吃年夜饭了,听说过吴记和王记的酱骨头,可是除夕夜人家不营业,哈市的老板们真不会做生意。绕了好大一个圈后,我们在过江大桥下面找到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店,把能点的菜都点了一遍,只有一条松花江的鱼让我有点记忆,可惜还是没记住它叫什么名,就知道有点象上海的扁鱼,但是更嫩。
饭桌上,大家热闹了一阵,发现时候不早了,赶紧打车去冰雪大世界,一过江就到,又快又方便。
这里可是人声鼎费,灯火通明,门前的万马奔腾冰雕就已经让上海来的我们欣喜若狂。
我用夜大的学生证混了一张半价票--儿童票,说来丢人,干嘛不是学生票,非要叫什么儿童票,唉,不管了反正是省下了25元钱。
冰雪大世界真是个大世界,毛主席的诗词雪雕迎面扑来,雪白的背景下挖空的字句,气势磅礴,我感觉自己就象个扶柱子的人,有点傻了,有点晕了。
里面是无数晶莹剔透的冰雕作品,我跟美人鱼、跟孙悟空、跟童仙子们和了不知道多少张影,我们走冰摆成的迷宫,上冰砌成的台阶,在冰辅成的广场上嬉闹,在镶着灯光的冰柱边徘徊,在雪垒的火山下喧哗,偷偷爬上神气活现的大冰马操缰、挥鞭,从高高的冰滑梯上变着花样下坠,在溜滑的冰场上我的手臂和腿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印记。尖叫声、欢笑声飞扬在舞满霓虹的苍穹下,阵阵夜来的寒气化作每个人口鼻前的热幕,这一刻似乎天地间只有冰、雪和我们。
温暖的茶室里有我们要享用的一切,香淳的八宝茶、甜美的冰糕、热闹的央视春节晚会还有热情的东北店主,我们在那里小息一会,烘干了羽绒服上粘染的冰珠,暖了肠胃、歇了腿脚。不到12点的时候,小店里所有的人涌出了大门,门外有大群的人:花枝招展的老太太们扭着秧歌;锣鼓队员兴高采烈地敲敲打打;踩高翘老头儿在我们身边穿前走后;我接过锣鼓队的鼓棰过了一阵瘾,又跟卡通小动物们闹在一起,我拉着一只小狐狸的尾巴就是不放手,急得那只小狐狸哇哇直叫着团团打转。。。。。。随着人群里“10、9、8、7。。。。。。”的倒数声,我们意识到新年的来临,大家一起涌到松花江边看江上的焰火表演,没想到哈市的石市长也在这里过年,我的一个朋友拨开人群,走上前去与市长握手,那个石市长一开始有点纳闷,只听我那朋友说:石市长你好,我们是上海来的。。。。。。还没说完市长反映过来了,当着许多个摄像机,照像机的镜头,他们友好地握手、寒喧。可是这么一来,我们这一群人成了众多记者朋友的目标,于是电台的、电视台的都邀请我们给哈市的市民拜年,我们一一完成了任务,想来也真有趣,好像一下子我们成了哈市的上宾。快2点的时候,我们很运气地搭上了一班进市区的小巴,辗转回到了宾馆。这一觉我睡得好香。
大年初一,我去逛了哈市有名的民贸市场,这里多的是望远镜和俄罗斯套娃,还有紫金首饰和许多从俄国来的希奇古怪的玩意儿,当然还有各式皮草,我的朋友用250元就买到了一件用6张狐狸皮做成的坎肩,虽然做工差了点,可毕竟是漂亮的狐狸皮,只要回来后重新修一修,再配个内里,就是一件上好的皮衣。我差不多什么都没买,因为我此行的主要目的还是旅游,我实在不想背上太重的负担。
中午我们尝到了昨天没享用到的王记酱骨头,很香也很有特色,比上海的东北菜品种多得多也好吃很多。下午时分,我们告别了哈尔滨的朋友,坐16:18的火车踏上了往延吉的旅途。一路无语,凌晨4点多,我们在瑟瑟寒风中到达了延吉,接车的的哥好说歹说,把我们装上了他的小奥拓,车是挤了点,可的哥的热情与敬业感动了我们,大过年的、凌晨4点,多不容易呀。我们直接到了老汽车站,没人,连个问讯处、告示牌都没有,只好先找个地方填肚子,延吉有名的有朝鲜族的酱汤拌饭、牛肉汤拌饭,可到了餐厅才知道,这两种拌饭其实一个样,汤我有点喝不惯,可饭是又好看又好吃,那些韩式的小菜我是不太爱吃的,只有干茄子这一道还算过得去。在这家朝族人的小餐厅里,我呀呀地说着仅会的几句韩文,逗得朝族的大姐哈哈地笑,对我们也特别地热情。在老板娘的指点下我们在东北亚汽车站找到了去白河的长途车,6:30还没来得及看看延吉的太阳,我们就又赶路了,这时才知道,原来在延吉换车有点亏了,因为在延吉的前一站:安图,就有去白河的车,而且还比延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听到这里,我不由地对我那不听我建议的朋友噘了噘嘴。
大巴要开3个半小时,车内热得我不行,我只穿着一件毛衣就入睡了。中途上来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车上没座了,她只能委屈地坐在走道的小板登上,没坐多久就大哭起来,都是昏车给闹的。这时,大巴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前停下了,原来是乡亲们在村头扭秧歌,我们就带着小女孩下车看热闹,这一来,小女孩忘了自己昏车难受了,再上车时已经嘻嘻哈哈地了。女孩的父母都是白河人,长年在外做生意,过年回家看长辈,他们告诉我们好多关于长白山的情况,哪家旅店干净,哪家贵了。。。。。。还没到白河我们已经对长白山的情况有了诸多了解。
车到白河,大巴司机给我们找了一家小饭店,还帮我们找的士上山,可是等我们吃完了大盘的狗肉、大块的打糕等美味后,那个的哥还没来,我们有点烦了,就自己到街上找车,两个男孩居然找到了比行价更便宜的车,300元包上山下山。也许是后来那的哥有点后悔,居然在门票上斩了我们一刀。冬天的长白山山门是30元/人,那的哥告诉我们是80元/人,还说找人放我们过去后给他点好处费,我们就想着省钱了,居然中了他的套,结果光好处费就给了150元,好在损失不是很大,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但回程的生意是铁定不给那家伙做了。
我们在岳桦住下了,据说这家是山上唯一一家住客洗温泉不用付费的了,虽然房间设施简陋了点,但还算干净,这里按床位付费,每人60元,我们跟老板商量要了两间房,老板很客气,答应没人新客人的话就把两间房都给我们,还不多加费用。
安顿停当,我们紧赶慢赶地来到运动员宾馆的滑雪场,没想到这里4:00就不再营业了,我们只好在滑雪场上坐滑梯,感觉还不过瘾,就干脆从雪坡上往下滚,滚到坡下时我已经天旋地转了,在雪地里,我可以很放肆地扑腾,大不了啃上一口美味的白雪,凉爽又舒畅。
我们来到运动员宾馆的餐厅,想到长白山上不但没什么吃,而且贵得吓人,我们好奇得看了看餐厅的菜单,果然不出所料,光一盘饺子(大约三十个)就要15元,我们有点犹豫,但想到回旅店更没什么吃的了,就决定先填填肚子再说,于是点了三道最便宜的素菜,一大碗面条,就这样也花了95元,唉,没办法呀。
我是最大的懒虫,回去的途中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拦下了一辆下山的车,要人家送我们上山去,那司机不干,不过却帮我们叫下了另一辆上山的车,就这样,我少走了半小时的山路,我想我也一定少跌了不少跤。
回到旅店,我急着去洗温泉。浴室里,只有一个大浴池,所有的龙头都没有凉水,唯一有水的是一根粗大的热水管,这就是温泉之源,长白山泉其实是一个热泉眼,水温在50度以上,怎么都不能直接洗澡,唉,这时我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这家旅店的温泉不用另外付钱,就因为只有热水没有凉水。我反一大盆干净的热水放在更衣间凉着,再进浴池泡一泡。
洗过了温泉浴,我迷迷糊糊地就睡了。我们计划第二天3点半起床,去天池看日出,大家都老老实实地睡觉去了,没人出什么妖讹子。
三点半我们匆匆收拾起行李,随便啃了几口点心就上路了。满天的星光闪烁,地上隐隐看得见白色的雪道,我的鞋老打滑,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前走,没走多远我就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在这巍巍雪山间,向大山顶峰进发原来是这么艰难。我决定卸下累赘的外裤,穿着羽绒裤就已经足够了,这样走起路来轻松多了。坡地走完了,我们开始上山,这山道陡得吓人,在希微的星光下,我仅能看到前一位旅友的双脚和他刚踩出来的雪窝。我们拉着绳索,头接着脚地向上行,走走停停,向导有点不耐烦了,不停地催促我们快点再快点,要不然就看不到日出了,可这时的我们早就把日出抛在脑后了。我的鞋还是老打滑,体力也有点不支了,多亏同行的伙伴及时地拉一把、扶一下、还用脚给我当踏板,我才一步一步上到了顶峰。顶峰是一大片雪地,看起来很近,可走走却要花老半天,好不容易过了一道低矮的山峰,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冬日的天池是这样一幅如画的美景:四周微微起伏着山峦,中间是大片的雪场,据向导说,天池的水已结成尺来厚的冰,上面盖了半米厚的白雪,走在上面就象地雪池里游泳,我又犯上了懒病,干脆在雪地里扑腾上了,可是不行,这样走不了多远的,还是老老实实抬腿走路吧。在天池中心,我们坐下休息,眼前是被晨曦映得通红的山峰,旗云阵阵,身后是皑皑白雪辅就的大床,脚印串串;天地间都是我撒野的乐园,我向后一个背摔,就此躺在地床上,盖上天被,好一份逍遥自在。
下山就有趣多了,一遇上陡坡我就坐在地上滑滑梯,连不陡的坡,我都因为怕摔也干脆坐着挪了,过冰洞就到了最陡的山崖了,大家一个接一个拽着绳子往下溜,我没穿滑雪的连衣连裤,后背立马翻进了不少雪花,雪花粘上毛衣立刻结冰,我是湿漉漉地下的山,半道差点没抓住绳子摔个大跟头,还好大家都安安全全地下了山,还大过了一通滑雪梯的瘾。
站在山脚下,回头看看夜幕中上的山峰,我不禁一阵后怕,要是让我看着整条山道上山,我一定中途就退却了,只见那山道笔直地通向山顶,没有台阶,没有扶手,只有几根摇摇欲坠的绳子,真不敢相信我就是靠着它们上的山,又是拽着它们下的山。呆了一阵,被朋友们拖走了。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一条冒着热气的溪流缓缓流淌,四周的松树上满是树挂,阵阵热雾让人觉得仿佛来到了仙境,架好三角架,我们大拍了一通照片,兴高采烈地回旅馆。
温泉里一泡,混身的寒气消失殆尽。小息了一会儿,我们去山下的滑雪场滑雪。早就听说长白山的滑雪场比哈尔滨亚布力便宜很多,没想到真是够便宜的,租半天滑雪用具才100元,一天的话才150元,跟据我的观察,借半天用一天都没人会查觉,当然这有点不太诚实。
我真是滑雪高手,穿上滑雪靴没两分钟,我就上了30度的雪坡,两跤一摔,我就能很顺溜地滑下来了,可我不满足,就请教一旁的工作人员,嘻嘻,那不就是免费的教练吗,还真管用,在他的指点下,我能扔掉雪杖,自由滑行了。可恨的是,我还没学会急铩车时,有个滑友硬生生地摔在我面前,我急停不住,一个跟头,倒是没摔伤,但扭到了大姆指,好在我已经不用雪杖了,过滑雪瘾还不受多大影响。一个下午,我就没离开过雪场,真是太过瘾了。
4点钟必须退租走人了,此行顺利之处,就由这一趟出租突现。
出门打的,遇上了一位相貌极其丑陋的司机,价格倒不贵,100元就送我们下山。车上,我们聊了起来,听到了网上有名的丁家饭店的事,丁家饭店是白河镇的旅游托拉斯,一个老太太起的家,四个儿子人人一家小饭店,今年都已经在盖丁家宾馆了。一听说我们知道他们家,司机大哥就把我们拉到了丁四家,丁家的饭菜的确不错,服务也到位,我和另一个朋友扭伤了手,丁四媳妇就给我们打白酒,烧热了给我们擦伤。她家的狗肉特别肥,但却是我此行吃到的最嫩最香的狗肉。餐罢,我们请丁四帮我们买凌晨一点去通化的卧辅票,等丁四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白河的车票限量,早就卖完了,不过巧的是,这趟车的车长是丁大妈的干儿子,所以丁家的客人一切好说,不等开车就让我们上车休息,卧辅自然是没问题了。我们才不管丁大妈有多少干儿子呢,反正能按计划走人就行,不过我也的确佩服丁家在白河的活动能力,要不是吃了她家这顿饭,说不定我们还得在白河多住一晚呢。
在黑夜的小道上辗转了一阵,我们从车站的侧门进了站,顺顺利利地上了车,补票每人70多元。一觉睡去。上午八点半,我们在通化下车,买好了到沈阳的车票(20多元),大家悠然地在火车站广场上吃了早饭,溜达了一阵。十点半,车从通化驶出,一路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回沈阳娘家的小夫妻,她们热情地向我们介绍了沈阳好多好玩的地方。下午五点半,我们到了沈阳。按朋友的指点,我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市府广场后的沈阳宾馆,这里价格不贵,有150和180两种房间,最关键的是这里是沈阳的中心,去哪里都很方便。安顿完之后,我们去了早有耳闻的老边饺子馆。饺子馆在中街有一家店,规模还算挺大的,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近八点了,客人不多,我们点了一份煎饺、两份水饺、还有一锅御用的小个儿水饺,这一锅价钱特别贵,一份就要七十多元,还不够两个人吃的。不过尝个鲜嘛,也无所谓了。
四个人一顿饺子,花了160多元,口味还不错。
吃过饭,我们去找沈阳的酒吧一条街,我的朋友对这里很不满意,因为这里的酒吧虽多,但都没有主题,他们不喜欢,没办法,大家一起去了沈阳有名的迪厅,可惜“夜猫子”居然在搞新春拍卖会,“芭那那”竟然有人大打出手还招来了110,这一晚闹的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们都是懒鬼,第二天晌午时分才起的床,在韩都烧烤城吃了一顿又好吃又便宜的午餐,3个人吃到吃不动才107元,还有好多礼品,可见沈阳的消费有多便宜。
然后我们直奔故宫。沈阳故宫规模比北京可小多了,45元门票,用不了1小时就看完了。不过我们都是特会找乐子的人,看完了前殿,就在东边的十王亭那里穿起了古装演大戏,惹得周围的游客也跟我们一起哈哈大笑,租古装的老板生意也好了不少。扭捏作态地疯了一阵,拍下不少莫明其妙的照片,我们继续参观。总之看完沈阳故宫后,送给我当皇后,甚至皇帝我都不干。因为连皇帝也不过生在、住在一间高大而阴森的平房里,与一般平房不同的地方在于,皇帝的平房盖在高台上,但一样阴冷,完全没有家的温暖,一个嫔妃一间这样的套房,没有厕所,没有厨房,没有儿童房,只有一间卧室和客厅,难怪当年嫔妃争宠,那是实在没事可干,一院住四个妃子,当然老盯着邻居家有没有动静了。
故宫门外有条仿古街,有模有样的,走到尽头却让我们很是失望,高大的门楼上挂着“棋牌楼”三个大字,也不知道沈阳市府怎么想的,这样的广告多不协调呀。
坐公交,我们去了太原街,这里是有名的商业街,就跟上海的南京路差不多,也是步行街,一路走到头也没找着个有吃的地儿,只能在街边买串臭豆腐吃吃,说是臭得厉害,可我们都不觉得,可能是东北人口味太清淡,味儿重了受不了。
最后,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小店吃火锅,最大的特点还是便宜。
晚上见了沈阳的朋友,拿到了回上海的火车票,我们还是留恋沈阳的消费价格,最后决定把仅剩的200多元钱拿去唱歌,3个人,一晚上,总共花了150多元,还是沈阳最好的卡拉OK城,新歌新装修,还带上饮料,你说值不值呀。
第二天,一个懒觉醒来,就赶火车站了,11:05的车,票价带预定费总共445元,28个小时车程,我们按原计划踏上了上海的土地。此行东北有累有苦有欢乐,比想象中的东北温暖,如想象中的东北人更热情,所有的事情,想到的没想到的都那么顺利,实在是一趟愉快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