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不仅仅是身体(2)
紧紧相拥,妁的气息终于喘匀了。
“亮,这不是梦,却比梦还美”
“……”汗津津的亮吻着汗津津的妁,也抚摩着那两团白嫩。
“我喜欢你为我大汗淋漓,刚才你的汗滴下来打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好象在水里漂着,而你的汗能把我淹没,棒极了我的宝贝”妁还不断抹着身上的汗,粘满了汗的妁更加性感了。
亮最受用的正是这个,他能带着汗,能不理会潮湿的单子,拥着潮起潮落后的妁,让汗水在两人身上流着,滑滑的,发出响声。他找回了男人的自豪,也不再惧怕什么。妁还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公仔的小裤裤,也一直把玩着公仔后隐藏的那个小怪物。
公司和家庭都运营正常,但因为多了一份家庭无法承载的感情,矛盾也就多了,虽然都很小,但足以构成威胁。
桐在改变,她不想让亮仅仅抠脚,她想拥有原来的激情,并已为此不再着急洗澡,自己忍着不快,让亮痛痛快快地释放;但亮心里已结下了疙瘩。桐化妆虽浓了点,还是蛮有韵味,而亮已然带着成见和怨气了,总是拿妻子桐和情人妁比较。妁的肌肤是绷紧的,有光泽,半透明的,脸上扑一层散粉都放光,皮肤与脂粉水乳交融,蜜里调油,“抓”得紧紧的,甜腻而光滑,因为她喜欢汗,可以让自己尽情释放;而妻子桐,对脂粉欲抓无力,欲擒却纵,脂粉似乎也背叛她,全无心肝,粉离脸甚远,粉是粉,脸是脸,全无相干。因为她尽管不急着起身,但表情上是厌恶的。只有妁能唤醒亮那原始的野性。
夜,亮依然抠着桐的脚,中间亮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后打趣地说:“老婆,你不去一下吗?今天该宠幸你了”。桐也想缓和气氛,便打趣地回应:“不用了老公,我的肾还可以,不用去”。仅仅这一个打趣,却激怒了亮,因为在中国,肾是性的代名词,肾不好就是性不行,补肾就是补性。
“怎么?你是说我肾不好?”
“我没那么说”
“那你什么意思,我满足不了你是吧?”
一次预定的功课又没有完成。
次日晨,亮愧疚地说:“老婆,昨天是我不好,太冲动了,对不起。我梦到了你,梦到和你做爱了,很疯狂”
“确定是我吗?”一夜后,桐的眼睛是肿的。
“是,肯定是你,你很主动,从来没有那么主动”
“那是你想女人了,不是想我”
“你……”
再次不欢而散了。
这样的小吵架一直没有停过,直到他们分开了。妁却也离开了公司,连个招呼都没有打。(文/大头猪猪)
编辑:莱茵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