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与画像|报价¥5.00|图书,文学,文学理论,综合,邹波
品牌:邹波
基本信息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页码:217 页码
·出版日:2003年
·ISBN:7508030826
·条码:9787508030821
·版次:2003年6月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32开
内容简介
《书与画像》激发您重新去阅读历史、阅读经典名著、阅读过去、阅读人类其他时代的冲动;试图建立旧书、旧思想、旧的故事、旧的时代与您的联系、试图恢复过去与现在的绵延关系;试图证明那些遥远的、疏离的、甚至已经荡然无存的东西也一直在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在清醒的蒸汽和商业狂热的时代,却出现了一个仅靠想象力而生活的人,他嘲讽那构成他同胞生活之意义的一切东西。”多年之后,这句对于爱伦·坡的评价也会柔顺地贴在日益变为成年人永不妥协的皱波身上。像坡一样,邹波试图进入社会,却最终发现自己与之格格不入。他隐藏在文字构成的梦境中,并在彼时真诚地相信自己参透了这个世界的全部秘密。对于幻想与文字的依赖,使得皱波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文字原教旨主义者”,他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一切陈辞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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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意大利作家昂伯托·埃科认为:“一切阅读都是误读”。这话我相信,我还相信如果没有误读就没有读后感。如果没有误读,你读完一本书之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你写不出一个字,同时你得到相应的回报:你将记住书的每一个字。
但我宁可用书的每10000字换自己写的每1个字。
我们可以就此写篇科幻小说,探讨2056年人类的阅读体验,技术很可能使人类在阅读时特别专注,这也正是快速阅读理论对阅读状态的基本要求:短暂的高度专注。
实际上埃科在其小说《玫瑰之名》中已影射了这样一位完美的阅读者——一位在纽约某大学教书的朋友,他形容他是“一个狼吞虎咽的读者,他可以背出图书馆里所有的书,但是他有一个奇怪的弱点,那就是他没有创作的能力。”
但这仅仅属于人类状况的“少数派报告”。目前多数人的阅读体验仍然是相反的——我庆幸自己仍然是大多数人中的一员——这也是本书力求表现的“阅读的真实状况”:本书是对其他书的误 通常情况下,胡思乱想严重干扰着阅读,干扰着我们对书的记忆,否则我们就能记住书里的每个字,但否则音乐中也就不会有强弱;生活里也就不会有所谓最重要的书、最重要的思想、最重要的事件、最重要的细节、最重要的人……
我承认我的记性相当糟糕,我只记得住最重要的东西。我在妈妈生日那天给她打电话却忘了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一心惦记着她咳嗽的老毛病,我只记得在每年冬天她都会犯这老毛病,我对她咳嗽的印象掩盖了她的生日。还好我们家的人都不注重生日,我们也不太注重物质,爸爸是个画家,但朴实得出奇,他对衣着的品位非常差,我还记得从小我们家也很少有额外的装饰,他对材质以及装修的学问并不敏感,他只关注画布之内的事情,物质世界对他来说是幻象,生日也属于物质范畴的东西,就像一切法定节日,生日也只不过是幻象——经济状况、家庭危机、儿子们的前途这类事情在爸爸看来才是真实的,才是值得记住的东西。生活只为我们这样的人打开了一条缝,可是这是最重要的缝隙——我们介入世界的锋利的人口。
我继承了爸爸糟糕的记性,尽管我很少能记住他说的话,以及他对我的教诲,我只记得他的嗓音,他还是一位杰出的业余民歌手,我始终相信20年前武汉歌舞剧院与爸爸所在学校的联合演出中,吴雁泽嫉妒过他,我时常这样对朋友们吹嘘我爸爸。
在过去的岁月里,他一直在歌唱,在画画的时候,在工作间歇,在洗衣服的时候,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在悲伤的时候,在抱着我的时候歌唱,从小我耳边就不缺少音乐,不是乐器而是人声,我在爸爸绵延的歌声中长大,我学会他所有的歌,现在我写作时总有歌声在萦绕,正如爱默生所说的:“即使没有人同我在一起,在我读着写着的时候,我也并不幽静”——歌声有可能来自最近我所迷恋的歌唱家,但更多时候是爸爸的嗓音,有时则是对他小时候的嗓音的想象。我讨厌我没有爸爸那么好的嗓子。我记不住他说的话,但记得住他的嗓音和歌声。
可有一阵我写的东西需要特别多的引语,因此要求我尽量记住别人说的话。这就对记忆力的要求特别高,那一阵我离开书房简直就无法写作,我必须临时去抄书,这也是那时候我害怕旅行的原因之一。在路上写作、在陌生的、没有藏书的酒店房间里写作让我觉得很无助。瓦特·本雅明毕生的志向就是写一部完全由引语镶嵌而成的著作,这需要他把一个巨型图书馆背在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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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与画像》激发您重新去阅读历史、阅读经典名著、阅读过去、阅读人类其他时代的冲动;试图建立旧书、旧思想、旧的故事、旧的时代与您的联系、试图恢复过去与现在的绵延关系;试图证明那些遥远的、疏离的、甚至已经荡然无存的东西也一直在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在清醒的蒸汽和商业狂热的时代,却出现了一个仅靠想象力而生活的人,他嘲讽那构成他同胞生活之意义的一切东西。”多年之后,这句对于爱伦·坡的评价也会柔顺地贴在日益变为成年人永不妥协的皱波身上。像坡一样,邹波试图进入社会,却最终发现自己与之格格不入。他隐藏在文字构成的梦境中,并在彼时真诚地相信自己参透了这个世界的全部秘密。对于幻想与文字的依赖,使得皱波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文字原教旨主义者”,他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一切陈辞滥调。
目录
通过误读接近写作(自序)
与达洛卫夫人散步
不是我,是博尔赫斯
时间旅行
凡高的习作
玻璃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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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1
《文化与无政府状态》展现了一个沉浸在19世纪60年代英国社会具体问题争执之中的媒体作家形象:他留着大鬢角,面颊宽阔,肌肉结实,他一边写诗,一边针对无穷的现实琐事发言,而结论都千篇一律,都指向他惟一推崇的乌托邦生活,对马修·阿诺德本人而言就是“牛津运动”所倡导的优雅而理智的生活——那正是他的理想本身,知识分子至少是有理想的人。《文化与无政府状态》恰好是对《亨利·亚当斯的教育》以及《忏悔录》这类公共知识分子回忆录的辩护,是对在报纸上发表的一切“不着边际的诗歌”的辩护,是对《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存在合法性的辩护,是对查理斯·兰姆这类因为“只会写作而别无其他技能”的弱者的辩护……
马修·阿诺德承认,人一旦有了理想就意味着成为赌徒——你为生活的某一种可能性而放弃了其他的可能性。但正是在有否理想的问题上,马修·阿诺德猛烈地抨击说:l9世纪以来的西方政治实际上是没有理想、没有核心的:它主张自由,但并不知道自由生活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因此“时刻面临着滑向无政府状态的危险”。
正如恺撒大帝个人的悲惨下场以及幼年的亨利·亚当斯暑假在白宫所目击到的南北战争黑幕所证实的:西方政治并不真正追求进步,并不追求美好的生活,政治只是追求所谓和平以及安全,只是利益集团媾和与妥协的结果,只是国家做一切事情的借口的总和……而“文化”则不然,阿诺德认为,“文化”关心的远远不只是“自由”与“和平”,一个处于写作状态中的作家远比其他任何时候的任何其他人都要正直而充满理想,而在一个真正有理想的人眼里,执着于自由不过是一种保守主义,相比之下,“公共知识分子”总是更积极的社会建设的激励因素,因为文化本身代表着对生活最大限度的不满,文化人总是吹毛求疵,正如本书作者给“文化人”下的一个精辟定义:“追求完美的人”。
……
书摘2
那时波伏娃已37岁,但看起来仍然是个柯莱特式的天真姑娘,更重要的是,似乎什么都伤害不了她,她正在撰写《第二性》,写作让这个女人更加不可侵犯。她努力在“花神”咖啡馆伪装成漂亮老练的女知识分子,与那些好色的新教男知识分子一起嘲讽道德家克洛代尔,她的嘴唇薄而性感,一些仰慕她的女同性恋像蜈蚣一样爬过来,她紧张而又故作镇静,她相信与萨特的爱是“脱俗”的,契约上写道:“我们之间的爱情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爱情,但我们也可以有一些偶然的情遇。”
“可以”的意思实际上是“肯定会”。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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