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和电影一样,颓靡瑰丽。感情就好像湖面上的涟漪,不断地扩散、扩散、再扩散。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直至最后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情人节的最后一班地铁 Sam,我,还有最后一班地铁
这不是一句用来告别的话,它初次被我脱口而出是在一个随人流走出电影院的下午。 电影是三毛编剧的《滚滚红尘》,那天的夕阳很好,我却如释重负地说出一句阴沉的话:想起某日我们天各一方。 我知道
那是个灰暗的上午。她像一只被遗忘的钟,在时光背后寂静地等待宿命。 这是她重新回到这座城市的第七天。这是她生活过四年的城市。可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气息还是如此陌生。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告别。是否在剩下
每一个午夜,时钟敲过了12下,夜色的空气中准时弥漫起一个曼妙的女声,故事流淌在电波中,略过熟睡的人们的耳际: 男孩对女孩说,如果我只剩下一碗粥,我会把一半给我妈妈,另一半给你。那一年,他们10
轻轻在电脑面前敲出这四个字时,心里面不由得漾起一种温柔的情调来。在灯红酒绿的夜里,一个锦衣夜行的女子,该是怎样的香艳和动人呵。 跳动的烛光,低徊的爵士,缠绵的暗香,呢喃的软语,眼波融在剔透
遇到节日的时候,常常想起的一句话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因为父母的工作关系,从念高中开始,就一直被放在寄宿学校里。于是常常会在有节日的晚上,霸住宿舍楼道上的电话和母亲讲话。 记得那一年的中
九月的气候依然承袭着几许闷热。蝉儿不知疲惫地大声鸣叫。金黄的阳光透过云层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在阳光底下摊开手掌,抚摩这横横竖竖的纹路。老人家说,纹路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掌心里刻画的是命运
就这么一个人坐着。寂寞像条蠕虫,不安分地搅动。 单身女人的悲哀,也许不是一个人独守空房,而是毫无希望地,一点点看着自己的指甲长长。 空寂。一个人说话让人发疯。 白的墙壁。透明的
我开始坐在地上抽烟。天气好得让人不知所措,阳光透过玻璃门洒落一地。我迷起了眼睛。 《申江》上印着一张大大的张柏芝的脸,随手将烟头按在上面。熄灭。 我知道靳走了进来,也知道她正一声
(一) 周末清晨,如果酣梦已远,就闭着眼睛来听音乐吧。躺在床上,沐着窗外送来的微凉秋风。依然是那张班得瑞的《阿尔卑斯巡礼》,声音调到轻轻,宛如唇边低语。遥远的山林于是静静地呼吸过来。 玫瑰